第214頁

2023-09-19 06:56:11 作者: 喜了
    他卻望著這邊坐在搖椅上咯咯笑的大肚子出神兒——主要是,銀河笑得像個孩子爽朗純真,她本身圓滾滾的大肚子跟個佛娃一樣坐在搖椅上,身後就是那對兒著名的罔極廟貔貅,她本來就漂亮得無敵了,養得又太好,簡直佛里的渡娃一樣!

    銀河見他怔愣地望著自己,才意識到不妥,她一下收了笑,又蠻滑稽,本能防範地起身就往屋裡鑽!哎喲,這動作麻利的,一點不像大肚子得拖累她,跟個圓滾滾的陀螺膽小地進了屋就要關門!

    「王!——四兒!」估計他本來想叫她「王后」,但是也顧及這身邊情狀,改了口,喊她的名字,銀河這一聽,胖身子縮在門縫裡,眼睛滴溜溜地盯著外頭「你是誰,」

    他稍走近,

    這時候可以看出。儘管人家一身白絮叫你看上去取樂一樣,實際人大家公子,風度持謹,有禮得很,輕聲,「我是揄追,您估計不記得了,咱們見過面,家母是長公主。」

    啊?

    銀河當然有些驚慌,這人來找她做什麼,她是本能取巧,「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說著就要閉門,揄追忙上前一步,稍抵住門,「您不必害怕,我是有事相求,萬不得已才來此地叨擾,」眼睛裡全是誠意,又稍回頭看了看,「一會兒人都進來了,人多眼雜,我想咱們這樣僵持著肯定也不好……」銀河沒法兒啊,達岩這些時是陪她住這兒,今兒正好有事出去了;不過這會兒達岩不在也好,要她在,看見這樣得立即跟這些人橫起來!

    「那就在院子裡說。」銀河也賊,防範心強點好,院子裡人多他們也不敢咋滴。

    謝謝給小月亮和小太陽投小鑽石咧,嘻嘻。最近流感肆虐,俺有點中招,希望大伙兒注意防範哈。

    第197章 197

    這件事還得從頭說。

    揄追也是機緣巧合下發現了「王后的秘密」。

    參長那頭是不會出紕漏的,只得從銀河這邊說起。

    前頭也說過揄追最大的心愿就是「興復揄學」,正巧前段時間在漢州有個「揄學研究會」,邀請了不少海內外「揄學大家」參加,那揄追是必得參加的。研究會就在九仙庵舉行,隆重也正式,會議前,還舉行了「拜祭揄子」的大典!哎,銀河就那時候出來瞧熱鬧被發現的。

    按說她該偽裝的也好,旁人是認不出來,可逃不了揄追的眼。是遠遠望見有些不敢相信!主要是她大著肚子——可現在誰都知道先王后不在宮裡,連溥皇登基都不在場——這揄追可不得上心盯著了!

    什麼事兒都抵不住「人有心」,這暗中一盯,可就瞧出了好多事兒!起碼,參長三天兩頭往這邊跑就足以說明些問題!——是了,揄追暫時也只能猜想先王后這肚子裡的孩子和參長有關,畢竟他「盯梢」可也冒著好大的風險,萬不敢貿然靠近,遠遠瞧著,所以許多事只能猜想,不敢定論。

    本這是個極佳的把柄,揄追慎之又慎,一來得有確實證據,再用也得用在刀刃兒上。可為何現在不待證實,趕忙似得就「拿出來」且親自上門「暴露了」呢!

    這肯定是揄追遇上了更「掏他心窩子」或者說「叫他受不了」的事兒了,必須得提前拿出「這把殺手鐧」了!

    咱天朝又遇上件大喜事兒!

    全球博覽會被咱揄川爭取到了,可不再次揚國威顯風采的機會!加上適逢新皇登基,一切欣欣向榮,多好!

    所以為此揄川當地肯定得舉大力辦好這次盛會。

    扎揄追心的事兒來了,

    揄川是他老家,他幾千年的揄府揄廟都在此。要他揄家還有從前的影響力,斷不會敢動腦筋到他揄家的地界上來。為了建球博會的「地標」,當地規劃把揄廟的一部分納入了進來,也就是說得「拆掉部分建築」,這不是要把揄追氣得吐出血來!

    可確實一腔嘔血又吐不出來!

    因為宮裡把這次球博會的召開上升到極高的地位,畢竟是十八世新朝第一件榮耀大事,意思有點兒「不惜一切也要辦好它」!在此前提下,什麼都得讓路的情況下,你為了你家族那點榮耀跟「溥皇榮耀」去堪比?那揄追是萬萬不敢的!

    可不要痛熬死揄追了,迫不得已,他唯有先拿出「殺手鐧」了,又不敢從參長那邊下手,唯有在銀河這邊想想辦法了。

    你知道他這找到銀河跟前來,也做了多少準備!且得先事先確認參長不會過來,還得避開銀河的身邊人——所以銀河說「就在外頭講」,揄追心裡也是惶惶,他實際比她更怕招人耳目。但,且不說銀河的身份,光看她如今沉重的身子——這也是揄追「成不了祁醉這樣的人物」的原因,他身上還是有他家族血液里的「揄學」束縛,規規矩矩,或許時而有些手段,但是還是不敢太過。——又不好強求她,唯有將就她在外頭將事兒講了。

    銀河還是聰慧,當然也是揄追太「謙謙君子」,就算是「有威脅她的意思」也說得夠「文雅」。她到也「爽快」,點點頭,「我盡力試試吧。」一聽,揄追那感激——「您的私事兒,我如此,確實僭越了,請您看在揄學幾千年的傳承……」著實難為銀河,她「被威脅」的還得被扣上這麼個大帽子:不幫忙就是毀掉「老學說」的儈子手!

    當然,銀河這貨「妥協」肯定不是在乎「毀不毀老學說」,她本就不是善男信女,這些老道德根本也管束不了她。她更不是怕揄追把她懷孕這事兒宣揚出去害了她,她最在乎的,是六子啊!於是,開始想心思了,怎麼保住揄家那塊地呢?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