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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6:56:11 作者: 喜了
雪銀河低頭看他,小聲啁啾,「我們這算什麼,」
「閨蜜啊,」他把她抱更緊,跟撒嬌樣兒,雪銀河這會兒終於被逗笑,「去你的,你別背後捅我刀子就開恩了。」
胡育顏本來想撞一句,「你敢離開我,我正面給你一刀又如何!」但是一想,氣氛這麼好,何必掃興,閉嘴不說了。
胡育顏一回來就又接著一私活兒,還是「私舞」跑堂會。
最近雪銀河除了專心備考研究生考試,她的人事關係確實已經轉到參長這邊,不過一時還沒有具體的工作安排——嗯,這麼說也不對,雪銀河自是難以啟齒,從某種意義而言,她的「工作」已經很「頻繁地在展開」了:祁神辦她簡直成癮!銀河中哭喊著「你把我當什麼了!」祁神就跟「桃花樹下的風流鬼」一樣老豁哄「當我祖宗總行了吧,你要什麼我給什麼……」屁!穿了褲子他就「翻臉」,還耍賴,「記著記著,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記著呢。」你曉得雪銀河大到「要他死」小到「要他吃屎」——哎,玉仙玉死的時候,什麼混話說不出來!
既然要演出,肯定又得投入緊張排練,這也是雪銀河願意的,舞蹈能帶給她放鬆,不去想一些亂七八糟的煩心事。
但是,第一天開練,就被胡育顏大罵了一頓!
原因很簡單,叫他看見了雪銀河身上密密麻麻的狼吻痕。
胡育顏一把把她丟地上,「滾!再叫我看到身上這些,老子扒你皮!」
你曉得雪銀河這些時精神疲憊,真是沒有一丁點心力再去管她、他、他這亂七八糟的關係,以及,他、他的喜怒無常,
她乾脆就盤腿坐地上,反正也是死了臉,像個菩薩望著牆上過年還沒摘的年畫兒。現在她心平氣和地想:我還有啥不知足的,如今吃得好穿得好,錢大大地有,還有個人神陪睡,還有個小鮮肉陪玩,有啥不知足的!叔父評價我評價得真對頭,「你有兩個好,好高騖遠,好吃懶做!」
你知道見她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胡育顏個神經病突然又不曉得幾稀罕起她來,雖然手上重,可還是端來了一盆熱水和乾淨毛巾,也盤腿坐她背後,掀起她的練功服,給她一點一點擦那些狼痕,雖說怎麼擦得掉,但是他可以擦一點再狠狠吻一點,起碼覺著,再看見不那麼刺眼了,因為都換上他的味兒了……
雪銀河呢,完全死了心,她自顧自玩起手機,管他怎麼變台地折騰——她已經很清醒地看到一點,這兩兒都不得放過她的!不過死臉死心的背後是更大的恆心!與其抗衡,不如「智取」,總有一天,她得叫他們都付出代價的!
謝謝給寶貝兒投小鑽石哈,嘻嘻。
第70章 70
祁神小心一翻身,怕把她吵醒,結果還是醒了。祁神偎過去,「還早,再睡會兒。」
銀河腦袋往枕頭裡鑽,腳直踢,「每天都被你吵醒!」你曉得這貨能吃苦,可都在她「情願」的事上,多半,她「好吃懶做」著呢,特能貪享,沒啥事兒,基本每天要睡到自然醒,於是起床氣才大。
六子直哄,「好好,我該死我該死,」直撫她腰窩那兒,銀河跟那老狐狸精是像,這裡是她個舒服坎兒,一摸就舒坦。哪知今天一摸,銀河「嘶」直叫,六子又慌了,「怎麼了?」「疼,」她叫,「我弄的?」六子忙就要鑽下去看,雪銀河扭「不是不是,」六子還是望見了,青了好大一塊,他還一噘嘴——你能想像祁神嗔怪的樣子麼,他在雪銀河跟前也是徹底放飛自我了。
「哦,練舞練的,」這酸勁兒,
現在啊,他兩處於「相對安穩」的時候,你曉得我,我曉得你,時不時搞你一下,叫你痛一下;但,從未謀面!
六子坐起來,還是輕手揉她那兒,邊慢條斯理說,「你跳得比那專業的都好了,稀得點自己的身體撒,那麼賣命幹嘛。」銀河眼睛眯成一條縫瞄他,「誰說比專業的好了,你又沒看過。」六子笑著挨過去親她,「看過啊,那些小學生拉著你跳的時候……」銀河想起來上次「界碑之行」,不由又想起童源……六子一見她哀傷下去的臉就知道這話得趕緊岔過去,又跟個癩皮狗一樣用鼻子拱她臉,「誒誒,你看出來沒,」
「看出來什麼,」銀河合上眼繼續想睡,
六子湊她耳朵根兒說了幾句,銀河眼睛一下掙開,「胡說,」
六子指了指自己眼瞼,「胡不胡說,我憑眼力勁兒看的,不信,你去問她。」
銀河想了想,說是風就是雨,翻身就要起來,六子趕緊抱住了她,「你看看這才幾點,不急這會兒!」
銀河再一看鐘點,是好早,又踢他「你每天都把我弄這麼早醒!」哎,不提恩怨,六子現在就是她一盤菜!欠她幾輩子一樣……
啥事兒叫銀河這急,
六子說,心霧對荀元好像有點意思……
說過,如今她就跟個老母雞一樣,膝下就想維護好心霧和心語了,
叫銀河稍微放下心來的是,祁醉說到做到,對童家十分優待。議長的喪禮辦得極其隆重,童氏一族無論公職亦或私產均未受到連累,甚至還有提升。當然,都是些虛職。
再就是,她按照他說的法子教心霧不僅很體面地拒絕了「指婚」,還得了老公主更一步垂憐,任心霧為「湯苑行宮」女史,相當於又給了童家一個好大的尊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