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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6:52:53 作者: 雲斜不歸
    「是我自己想出來的菜,不過這麼長時間,我就想出來了兩道,最後決賽還不知道要用什麼。」阮棠糾結著說道。

    「之前你那菜譜上面不是有不少美食嗎?那前一個廚子還做了魚香肉絲呢,不也是常做的菜?比得是手藝,是味道,又不是誰會做新奇的菜色。」徐洋看著阮棠糾結的模樣,趕緊安撫道:「既然是你自己想到的菜品,那我就不問了。馬上就輪到我了,我的黃金魚和你的金魚宴……恐怕人家吃了你的金魚宴,就不願意吃我的黃金魚了。」

    旁邊燕市同來的人也搗了搗徐洋的腰側:「你這話說得讓人怎麼接,就跟抱怨似的,欺負人家阮棠不會說話是不?」

    「你搗我幹嘛,我就是感慨,阮棠是幾年的成就就快超過我一輩子了。」徐洋揉了揉自己的腰側,隨後抬手蓋住阮棠的腦袋:「你別聽我瞎說了,祝你打入決賽。咱們燕市要是出了一個能當中華小當家的,那可是不得了,整個燕市都得跟著沾光。」

    阮棠點點頭。

    那邊君澤望一臉高深莫測的走到二人的身邊:「不知道比賽上能不能給觀眾分享酒品搭配。」

    阮棠一看君澤望眼睛裡面閃爍的金光,就知道君澤望想要借著比賽推廣自己新釀製的酒。

    他的果酒味道清醇,只是銷量有限,改用流水線後產量上升,銷量卻沒有打開,再加上受到地域限制,所以銷售出現了問題。

    君澤望一直在尋找一個機會能夠讓自己釀製的果酒推向全國,而比賽賽場上的人來自五湖四海,正是君澤望的機會。

    如果他的酒味道不好,一次比賽就把以後的路卡死了。

    若是他的酒味可以,自然就能打開了門道。

    雖然燕市的人都說君澤望是個不可多得的君子人物,但其實阮棠知道君澤望這人還是很有煙火氣的。

    「我剛剛比賽完,正好可以幫忙問問。而且我看整個比賽連個冠名商都沒有。你可以爭取一下。」阮棠拉過君澤望,認真的說道。「我看比賽場地也挺窮的,不知道贊助費要多少錢。你如果出不起的話,那我也可以幫忙出錢,反正得把咱們的牌子打起來。」

    阮棠沒忘記自己在君澤望的酒品牌裡面還入了股。

    至少其中幾種酒的釀製方法都是阮棠提供的。

    君澤望雙手插兜,表情冷淡,點頭的動作卻格外的堅決。

    他很快便繞開燕市的眾人,打算去找工作人員商量一番。

    就算不在比賽上面展現自己的手藝,也必須在比賽上面撈一把出名度。

    而阮棠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跟徐洋告了別,便先回酒店了。

    他一回房間就和陸雲霄打了電話,而陸雲霄正和阮大伯坐在同一張桌子上說話。

    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陸雲霄緊繃的神色才微微和緩。

    「阮叔叔,我叫您一聲叔叔,您可得當得起叔叔這個名號。」

    陸雲霄的雙手搭著放在桌面上。

    而阮大伯則有些手足無措。

    「您說的這話我實在是不明白是什麼意思。而且你應該讓阮棠自己來和我聊。」阮大伯哼了一聲:「這公司我們當初是代為保管,怎麼現在阮棠發達了就把我們一腳踹開?」

    「哦。」陸雲霄這便知道阮大伯又想要繼續耍無賴。

    可惜陸雲霄不是個知書達理的人,想要跟他耍無賴的……

    陸雲霄的語氣平和:「大伯,我這麼叫你是因為阮棠。律師我帶過來了,大伯和小姨如果不願意讓,那最後就只能法庭上討論一下輸贏了。」

    「這種事情為什麼非要鬧到法庭去。」

    阮大伯的臉色格外的難看。

    他算是鑽了空子才能夠把阮父的公司拿捏在手中,一把公司的權利掌握在手裡,他和阮小姨馬上就開始進行股權的違規轉移。

    按理說在阮棠能夠證明自己有完全的行事能力的時候,兩人就要把公司歸還。

    阮棠作為成年人,如果不是當初他的病症格外嚴重,阮父也帶著阮棠做過幾次精神鑑定,阮大伯也不可能從中下手撈到阮家。

    如果真的上法庭,吃虧的一定是他自己。

    阮大伯的臉色一下子軟了下來。

    「哎呀呀,上法庭幹嘛。糖糖自己也管不了公司,給了糖糖,不還是要我們代為管理嗎?」阮大伯笑著慢慢道。

    「阮棠現在的行為沒有任何問題,公司就算是由他自己來敗完,也輪不上你來。」陸雲霄把阮棠的電話掛斷。

    他垂眼在手機上按了幾下,給阮棠發了條消息。

    三心二意的模樣讓阮大伯更加厭惡。

    阮大伯本來就不想要繼續跟陸雲霄聊了,對於他來說,之前做的事情確實不厚道。

    可是嘗到了甜頭以後你,讓他把自己得到的東西重新還回去,就是要了他的命。

    阮大伯猶豫了許久。

    他終於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直視著陸雲霄,儘量用平穩的口氣說道:「公司我不會還,但是我可以賠償你一部分的錢。況且現在公司上下都已經認我當老闆了,我要是直接把公司還回去,那是對員工的不負責任。」

    「陸少爺,你現在也不能算是陸少爺了,網上那些事情我都看到了。你現在應該很缺錢吧?跟阮棠攪在一起,比起當少爺應該苦了很多。」

    阮大伯笑得格外的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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