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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0:06:42 作者: 就愛四喜丸子
    冉檸不解地歪著頭看他。

    在這種時候,她仍是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讓談季覺得自己起的旖旎心思,充滿了罪惡感。

    他眸色晦暗,掐著冉檸的腰就把她舉了起來,像個小孩一樣,讓她趴在自己的肩頭上。

    冉檸不明所以,視線偏過,就看見他的頸間,壓抑著的青筋暴起。

    他身上是剛洗過澡的清爽味道,冉檸摟住了他的脖子,輕輕舔了一下他的頸間。

    只這一下,談季抱著她的手摟得更緊了。

    手上的青筋凸起,格外性感。

    下一秒,視線就陷入了一片黑暗,談季抱著她將窗簾拉得嚴嚴實實。

    「談季~,我看不見了。」

    「別怕,我抱著你,不會讓我的寶寶摔倒的。」

    他語氣溫柔,格外寵溺,像軟化人骨頭的毒藥。

    寂靜的漆黑里,談季直接抱著她進了臥室,將她放在桌子上坐著。

    他一動不動,就在黑暗中,看著她不真切的影子。

    像蟄伏的雄獅,欣賞地盯著它快要到手的獵物。

    就當冉檸不知所措想拉著他的時候,後頸突然被一雙大手掐住,她害怕地一縮,那雙手卻有力地強迫她抬起了頭。

    一陣狂風驟雨的吻,就傾了下來。

    冉檸這次明白,毫無章法的親吻和蓄意的挑逗完全是不同的。

    是令人崩潰,喪失理智的。

    冉檸害怕地向後躲,剛拉開一點距離,就被他摁住後腦扯了回去。

    「寶寶,別害怕。」

    他沙啞地聲音就在耳邊。

    「我好疼,背後好疼,寶寶親親我,好不好?」

    「你親親我,就不疼了,寶寶,你疼疼我。」

    冉檸張開口,想回答,卻被鑽了空子。

    她難忍地從唇邊溢出一兩聲不滿。

    哼哼唧唧的。

    談季被這細如蚊蚋,又像小奶貓一樣的求救聲,刺激的不行。

    強迫自己和她拉開了一段距離。

    可是很快沒忍住,又衝上去,咬上了她的唇瓣。

    冉檸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做,雙手也不知道如何放,大腦緊繃的一根弦,斷了。

    可是很快,談季後退了幾步。

    室內很安靜,甚至可以聽見他濃重的呼吸。

    他沉靜了片刻,突然說道:「時間不早了,我,我送你回家。」

    剛才還濃情蜜意,突然話題轉變這麼大,冉檸有些懵。

    「我今天能不回去嗎?我爸媽今晚都是夜班,我回去會害怕。」

    對面那人沒有回應,冉檸從桌子上跳下來。

    「阿季~,求……」

    「我去給你鋪床。」

    「嗯?」

    冉檸眨巴眨巴眼睛,原以為談季會拒絕她,她已經做好了撒嬌耍賴的準備。

    結果談季一下就答應了。

    不給她任何發揮的機會。

    旁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燈光打開後,談季的手先她一步,手擋在了冉檸的眼睛上。

    「光有些刺眼,你等眼睛適應了再睜開。」

    「嗯。」

    談季就這樣欣賞燈光下的她,小小的,白白的。

    睫毛在掌心抖動,還有一些濕潤。

    「我馬上回來,你休息一下。」

    眼睛已經適應了光,冉檸剛想拉開他的手,談季已經推門出去了。

    隨後,衛生間的水聲響起,談季在淋浴。

    想到一種可能,冉檸的臉又燒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談季才穿著睡衣褲出來,隨著他的,是一股寒意。

    「你怎麼穿上衣了,背後的傷能穿嗎?」

    冉檸剛想掀開衣服看看,談季突然弓著身子看著她笑,揉了揉她的頭髮。

    他的小孩呀。

    「檸檸,要是再看,今晚,我可能就不用睡覺了。」

    「那,那……」

    「乖,放心,我有數,去收拾一下,快點睡覺,明天可是有數學考。」

    冉檸溫順地點點頭,轉瞬又犯了難。

    她一路上抱著各種燈飾過來的,根本沒帶洗漱用品,更別提換洗衣物了。

    談季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開口說道。

    「新的洗漱用品,換洗衣物,在櫃門的左邊,就是不知道合不合身。」

    說到這些,談季有些不好意思。

    元旦節當天,冉檸靠在他身上睡著的那一刻。

    談季鬼迷心竅一般,就幻想到了,以後在家裡哄她睡覺的畫面。

    隨即,就買了她需要的一切東西。

    小白兔的,小女孩應該都會喜歡吧。

    冉檸一看,果然從牙刷到毛巾、睡衣,都很齊全。

    可是為什麼清一色都是小兔子的。

    把她當兔子養,當她是寵物啊!

    換上睡衣就更確定了這一點。

    誰家好好的睡衣,後面墜著圓滾滾的兔子尾巴。

    不是不好看,但是睡覺的時候,平躺著的姿勢,硌屁股啊。

    冉檸穿好了睡衣,就躡手躡腳地出來,睡衣帶兔耳朵帽子,鞋子是毛茸茸的。

    談季坐在沙發上看書,聽見聲音,隨即轉過身對著她,拍了拍身邊的座位。

    「頭髮吹乾了嗎?小兔子。」

    他唇邊帶著笑,整個人看上去鬆弛慵懶,碎發沒有經過任何搭理,鬆散地垂著,很有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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