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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6:44:39 作者: 酥小酒
「我只是要保持清醒。」就連拍戲飾演酒鬼閆旭的時候,他也都沒碰過酒。
「那你還挺有原則。」
一杯果酒就三口,沈離離自己喝完那一杯,就開始喝他的,顯然沒有逼迫他喝的意思。
她仰著頭,一口氣喝完,唇瓣被抿出艷紅的色澤。
她輕吐息間,果香和酒香瀰漫開,香甜醉人。
她忽然聽到對面男人嗓音喑啞說道。
「我……也不是很有原則。」
「嗯?」沈離離抬頭。
霍凌剛好湊過來,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吻住她,淺嘗那酒的味道。
沈離離:「……」
這何止叫沒原則,這叫不要臉。
再高調的人,也不至於在別人的局上搞這麼一出吧。
她感覺嘴巴和舌頭微微酸軟發麻,男人才退開,他還敢沖她笑!
沈離離頓時哭笑不得。
但願小氣鬼陸銘沒見到,否則他又要酸她幾句,說她秀恩愛什麼的……
當然,陸銘看到了,不僅看到,他還冷笑著,心裡想要將這兩人給請出去。
沈離離難得放鬆,從會所離開後,許悠悠拉著她又跑去吃宵夜,霍凌和陸銘像兩人的保鏢一樣,跟在旁邊。
也幸好夜色已深,很多地方都已經沒什麼人,要不然明天准能頭條見。
放縱的結果就是,沈離離回到家後一睡不醒,連自己怎麼洗澡爬上床的都不知道。
翌日起來,她還頭疼欲裂,像個廢人。
再也不想熬夜了……
沈離離躺在床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伸手摸一下旁邊,誒,沒人。
她坐起身,卻看到躺在地毯上的霍凌,他竟然還沒起來。
難得啊。
而且,他為什麼躺在這裡?
沈離離以為他生病了,連忙爬下床,伸手拍了拍他臉頰,「霍凌霍凌?」
霍凌幾乎是馬上睜開眼睛,倏地坐起身,身上蓋著的外套也從他身上滑落。
「怎麼了?」他問。
沈離離坐到地毯上,滿臉疑惑,「這話應該我問你,你為什麼躺在地上?」
「還有,你身上為什麼蓋著我的衣服?」
霍凌低頭,好一會兒,他才緩慢眨著眼眸,眼底閃過一抹疑惑。
但是很快,他就淡定地起身,「我睡相不好,怕壓著你,所以睡地上。」
沈離離仰頭看著他,「啊……哦。」
有點被說服了。
但是又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兒,那也不能躺地上啊……
霍凌轉身走進衛生間,將門關上,看著鏡中的身影,捏了捏眉骨,太陽穴因為宿醉而劇烈鼓跳著。
幸好,她喝斷片了。
——
沈櫟禮聽聞沈國騏回國,便開車到機場接機,順便想跟他聊一下。
沈國騏看到車裡的沈櫟禮,眼皮動了動,「你怎麼來了。」
他看起來略顯疲憊,坐上車後,就合上眼休息。
沈櫟禮斟酌許久,才開口,「爸,你出國買了個莊園?」
國外的莊園,跟國內所謂的莊園是不同概念,那是可以允許種植和畜牧的,面積也要更加廣闊。
「你們可以瞞著我做事,我就不能有點自己的隱私?」
沈國騏也不睜眼,這語氣隱隱冒著酸氣和哀怨。
沈櫟禮壓下想要上揚的嘴角,又問,「那是給姐姐的?」
沈國騏這才緩緩掀開眼皮,「嗯。」
沉默一晌,他又說,「她最近不是老是關注那些賽馬?養在莊園馬場裡也不是一回事。」
「所以爸你給她在國外買一個莊園,專門來養那些退役馬?」沈櫟禮聲音輕下來,帶著點笑意。
沈國騏微哂:「我可不管她養什麼。」
沈櫟禮低頭笑,「姐姐會開心的。」
姐姐最近的狀況好像還不錯,最起碼已經把標紅的許悠悠和陸銘的名單劃掉,行動相對自由很多。
之前姐姐買了十匹剛從賽場退役下來賽馬,那些賽馬備受折磨,傷痕累累,目前它們在郊區莊園馬場裡養著。
本來姐姐想在演唱會後,帶衣衣過去住幾天,但是現在她似乎沒什麼心情。
沈國騏沒有接話,能花錢辦的事,對他來說,都是簡單至極。
但是從霍凌和阿禮不斷更換方式做那些看似愚蠢又無用的事來看,就說明所有事件帶來效益是有限的。
沈離離這邊,也很快接到沈國騏的電話,不過他沒有提莊園的事。
她得知沈國騏給自己買莊園的事,還是弟弟跟她說的。
從阿禮態度看來,他肯定早就和沈國騏串通過。
沈離離沒有理由拒絕,她剛攔下一批要送往屠宰場的退役賽馬,全部送回國養著不現實,正好可以送去那個莊園先養著。
國外賽馬業蓬勃發展,在賽馬的培育手段上更是近乎病態,看起來高大上的賽馬業,實際上充滿血腥和殺戮,賽馬被灌下各種藥物增強爆發力和體力,有傷口就塗上強力膠止血……
上次沈離離從霍凌那裡聽說一些小白的事情後,一直比較關注這一點。
她買下來的賽馬都是頂級純血賽馬,年齡在3到4歲,只是因為傷病退役,以肉馬的價格被賣去屠宰場。
她買馬的動靜,沈國騏肯定會知道。
而且,給她中間操作的人,是沈氏集團旗下一個馬業公司的總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