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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0:22:29 作者: 胖哈/滄瀾止戈
    那是宇宙在排斥他。

    規則在攻擊他。

    世界都在為他而恐慌……

    他的靈魂,到底到達什麼層次了?

    轟!!

    無限攻擊在身上,他攤開手,微笑著,它們都在他身體外圍……分解了,變成了最原始的元素反而被吸入他的體內。

    他抬頭看著規則。

    「規則,從前你壓制我,不讓我窺見宇宙奧秘,無非是怕我超越你,突破宇宙之外,成為至高無上的存在。」

    「為此,我如此辛苦,如今,我的意識幾乎與你同級,你還無實體,如何殺我!「

    「待我吸盡這個宇宙的,軀體達到宇宙級,兩個宇宙都將在我掌握之間……」

    說是幾乎,還差一點點,所以規則還能鎮壓沒有軀體的他,尤其是它能掌握這個宇宙,占有先天優勢。

    可是一旦他軀體大成,那就真的翻盤了。

    凰無厭現在無人能敵。

    原來這是最大的絕望,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個讓全世界都陷入血腥煉獄的惡魔成就宇宙極限,也即將隕滅規則成為他們的主宰。

    規則已經開始被他壓制了。

    光幕正在一寸寸破裂……

    凰無厭自誕生就在逆天而行,心中無情無義,一心偏執,只為那無上的目標,現在即將完成……他想笑,卻……

    忽看到規則用殘存的力量發出最後幾個字。

    你,果然很討厭。

    什麼?

    這個語氣……凰無厭皺眉時,還未來得及反應。

    光幕後面碎裂的區域,一道漂亮的銀色光霧卷著某人的靈魂落下。

    落在這個軀體,直接入主。

    三生花,靈魂分解。

    她把分解的靈魂寄宿在什麼地方才不會被凰無厭發現?

    只有一個存在規則!

    那麼,他們的談判是什麼時候成功的呢?

    在那次本以為失敗的談判中,其實成功了。

    當時扶川欲說服規則,規則的回答是拒絕。

    它說我能選的也不止是你。

    這句話你可以理解為它還可以操控神磐這些存在為它抗爭凰無厭,也可以理解為神磐他們可以用,你也可以,他們在明,你在暗。

    規則它的選擇是雙管齊下。

    那麼,他們的合作就開始了。

    扶川藏了魂,留存希望。

    但這個魂能抗住凰無厭那跟規則幾乎同級的意識?

    凰無厭錯愕後笑了,直接要一口吞沒扶川的魂魄,連台詞都懶得講。

    也是為了節省時間,避免節外生枝,不過扶川的手段一樣迅猛。

    一副軀體,一個三葉草,但是!

    她開始突破神級了!

    意識破神,天門大開!

    不太對勁!凰無厭畢竟狡詐,馬上意識到扶川這一系列操作一定憋著大招,這個軀體不能呆了。

    他立刻要衝出去沖向葳蕤那邊。

    退而求其次選葳蕤降臨……但來不及了,意識突破神級的扶川靈魂直接一個五葉草!

    五大原始生命體的融合,她研究出來了!

    而且以噬魂獸為中心,原本生命體的五葉草就能跟噬魂獸一樣魂體話,跟她靈魂相融。

    這樣一來,她就完美躲藏了。

    現在,五葉草跟她一起突破神級,來自五大原始生命體融合的威權等於什麼?

    等於……規則!

    天賦神權!

    它直接禁錮了凰無厭,同步,扶川拿捏了從娜拉王那邊搶到的神壁神格跟蟲系神格。

    入體。

    五神格分別融入五個葉片。

    她的軀體蛻變了。

    九王體?

    十五王體!

    宇宙體極限了。

    她達到了,凰無厭夢寐以求的軀體,她達到了,然後她以魂體跟軀體的雙重威權設下一個巨大神威牢籠。

    將他束縛其中,規則降臨神罰……扶川亦抬手,舉起魔劍。

    「做這麼多,只是想把你騙出我的世界,騙進來殺!」

    她的語氣好像在說關門打狗。

    而她的計劃的確是要保全自己的世界,護阿恃他們安全,那麼前提就是絕不能讓凰無厭留在她的世界,那就得讓他降臨成功,可她又不能放任這個世界的安危不管,她掛念伏倻這些人的生死。

    所以,葳蕤說她很危險。

    計劃實在太難了。

    要保全兩個世界,她要付出的代價跟面臨的風險無限大。

    可惜她沒能說動扶川,於是配合了。

    「順便說一句,你的劍跟戒指很好用,可惜,它們最終會臣服於我!」

    意圖反噬她的魔血跟魔氣再次因為她的無上威權一面倒。

    隨著扶川跟規則的雙重攻擊……

    困在神威牢籠中的凰無厭抿唇,在被一劍捅穿的時候,忽然一把拽住扶川。

    「小姑娘,你若能活下來,會明白一直躲在封閉世界裡才是真正的危險。」

    「這個世界本就需要犧牲那些不必要的生命來孕育最強的存在,當這個宇宙有了至高存在,誰又在乎其中死了多少人?!」

    扶川看他自爆,皺眉了,果斷握緊魔劍,加深了插入的力度,把他重重插在牢獄壁上。

    「我在乎。」

    「死去的每一個人在乎。」

    她是凡人,早就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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