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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09:44:56 作者: 壽南山
    突然,蔚江把自己身上的被子全都裹到了莊曉曉身上,自己則直接露出後背的肌膚。

    呼,這下子終於涼快些了...

    第二日,莊曉曉醒來,卻發現蔚江竟然已經起床了。

    這才不到6點,他起這麼早幹嘛。

    正想著,臥室的門開了,蔚江端來一杯溫水:「你醒啦。」

    莊曉曉點點頭,結果溫水,道了句:「謝謝。」

    她昨天睡得可太好了,有時候自己不老實,會把手腳露出來,然後著涼,但這兩天完全沒有唉!

    正想著,聽到身旁的人打了一個噴嚏。

    「哈切~」

    莊曉曉疑惑:「你著涼了?櫃櫥里有藥,提前預防點兒吧,不然真感冒了可遭罪了。」

    蔚江頂著雙眼下大大的烏青,沒什麼精神的回了個:「嗯」。

    莊曉曉:???

    這人大晚上不睡覺做賊去了?

    到了當晚,已經是三天期限的最後一個晚上了。

    二人熄燈以後,蔚江突然一個翻身到了上方。

    莊膽小驚恐:「你你你你幹嘛?!我要叫人了啊!!!!」

    蔚江面無表情,心想最後一天了,不開口就沒機會了:「試試嗎?」

    莊膽小:「試試試試試...唔...」

    蔚江是行動派,身體力行的讓莊曉曉感受了下他的心情。

    其實倆人都是第一次。

    以前,蔚江從來沒思考過女人的問題,而莊曉曉則是兩輩子都忙著掙錢,連找男朋友都嫌棄浪費她搞錢的時間。

    但倆人都不知道對方的情況。

    這兩天,在跟蔚江的相處之中,莊曉曉要說完全沒動心那是不可能的。

    人家一個大總裁,不去公司,耗費時間在這兒陪她搞實驗,要是耍著她玩兒那多少有些沒必要了。

    所以蔚江說喜歡她,莊曉曉相信多少是有幾分真心的。

    說實話這種事,莊曉曉覺得真跟他談一個也沒什麼的。

    還是那句話,人家長得帥啊!她不吃虧!

    這雙方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的,當個生活的調劑,多正常的事兒啊。

    於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莊曉曉尋思著感覺不錯,也就順勢同意了。

    但很快,倆人膩歪上沒多久,蔚江突然停下了動作。

    「噗....哈哈哈哈....啊哈哈哈.....」莊曉曉真不是故意嘲笑蔚江技術不行的,而是真的沒忍住,誰能想到看著那麼工攻氣十足一個男主,竟然跟她一樣,是個沒有經驗的小菜鳥!

    蔚江這個窘迫呀,他是真沒對別的女人動過心,更別提...了。

    總之也不知道為什麼,剛開始就會遇到這種情況。

    幸好現在沒開燈,不然蔚江得羞憤得想撞牆。

    不過倆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尤其又是當下這種直接接觸的狀況。

    就...蔚江很快就覺得自己又行了!

    他咬牙切齒的在莊曉曉耳邊沙啞得威脅道:「笑吧,待會兒就得哭了。」

    莊曉曉:...呃...

    然後很快,她就明白蔚江是什麼意思了。

    半夜,守在倆人臥房門口的劉強,好像突然聽到了什麼詭異的響動。

    他以為是真的有危險,立刻給了身邊的另一個壯憨憨眼神,倆人一起警備了起來。

    這兩天蔚江表面看似輕鬆,但實際上已經早就協調好了整個梨花苑的住戶。

    除了他們現在這戶房子裡有人在,其餘的住戶早就暫時搬走了。

    梨花苑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小區,住的也都是有權有勢的人家。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要說動大家全都暫時辦離,就算是蔚氏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劉強本能的覺得如臨大敵。

    他們這棟房子的房頂上,以及地下室和停車場,早就布滿了人手,完全不是莊曉曉負責訂飯的那百十號人而已。

    按理說,如此的天羅地網,安保都快趕上米國的總統府了,應該是不會出現什麼危險人物的。

    但劉強作為蔚江最得力的手下之一,自然還是萬般的警惕,事情絕對不可能在他這裡掉鏈子。

    可沒多久,倆人就開始有些尷尬了。

    靜謐的深夜中,這詭異的響動其實不難分辨,是極其壓抑...卻又透露著不可說的...女人的嗚咽聲。

    倆人都是成年的大小伙子,剛才沒往那邊兒想也就算了。

    現在一反應過來,要說不懂...那是說瞎話呢。

    另外一個小年輕比劉強還面嫩,結結巴巴的問:「強強強子哥...這這這咱咱咱咋辦啊...」

    劉強心說,你強子哥我也不知道哇!老闆光交代了要做好安保,可沒說會有這麼一出!

    自從知道是什麼聲音以後,倆人就感覺這聲音好像自動的開始無限放大,不停的往耳朵裡面鑽,都要把自己心跳的聲音給遮蓋過去了。

    過了會兒,劉強尋思著這不能行,老闆醒了要知道不得殺了他倆,劉強只能面色通紅,身體僵硬的朝著小夥伴做了個手勢。

    小夥伴如臨大赦,僵硬著腿腳一點點的朝著遠方挪動。

    沒辦法啊,剛才都傻了,腿都站麻了。

    倆人遠離了房門三米多。

    沒幾分鐘,又默契的再退了三米,然後再退了三米...

    一直到火熱的臉蛋子貼上冰冷的落地窗戶,感受到院子裡嗖嗖呼嘯的北風,屋子裡的響動到是啥也聽不到了,倆人這才逐漸鬆懈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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