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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5:38:33 作者: 逗貓遛狗
    子錟自知著了她得道,性感的喉頭攢動,極力控制自己的心緒,沙啞開口「你…..」

    顏琢爾惱他繼續堅持,但好在他快要堅持不了了,咬了咬豐潤的紅唇,湊上前去,隔著面具將他露在外面的薄唇含住,他身形頎長,坐在他身上她探身過去,極力去夠,卻也只能含住他下半唇

    子錟渾身一僵,顏琢爾淡淡一笑,格外勾人「放開我好不好」子錟想要控制心緒,但心底似乎壓抑太久了,加上她的刻意勾引,低下頭狠狠的吻上她的紅唇,他從未吻過任何人,常年孜然一身,哪裡有過經驗,只憑一腔熱血,與她捉弄,他逐漸沉淪,突破她的齒關,與她柔軟糾纏,顏琢爾暗罵他假正經,剛剛被他鬆開的雙手,一手抵住他的邦硬的胸膛,一手襲上他的大穴,鷺煙宮三大絕學,一是魅術,二是輕功,三便是封穴之道

    她從他身上退開,微微喘息,嫌惡用袖口抹了抹自己的嘴唇,有些刺痛,狠狠的瞪了眼那沉眸之人,嬌聲道:「你也占了便宜,算是我賠罪了,剛剛我什麼也沒聽見,咱們就此別過,我走了」顏琢爾怕生變,慢不迭足的飛身離開,只留淡淡馨香

    從她離開他身上,他就在暗自沖穴,他急她離開,強行快速沖開穴位,嘴裡有些咸腥,再起身的時候那人已經不見,顏琢爾的藥旁人也要半個時辰才能恢復,但九望門門中之人武功不俗,不到一刻所有人已經可以動彈,但,事情難以挽回,本以為是個女子,稍有大意便著了道,還讓自家主上…..

    杜良跪的最近,看的最真切,主上抱著那女子…..輕薄來著

    子錟冷冷開口「去查,去找,不許傷她」

    杜良垂眸應是,那女子是武林中人,那便好找

    子錟懊悔的坐下,看到地上的鵝毛,心底想到她的話,賠罪?賠什麼罪?誰讓她這般賠罪,還是她這般向別人賠罪過?心裡有不知名的火,無處發泄,冷冷的看著一眾無用之人,冷哼一聲,並未回轎子裡,而是起身離開消失在樹林之間

    杜良錯了,雖然顏琢爾是武林之人,但卻遠在武林之外,從未涉足武林,除了知曉了一些她殺人的蹤跡,再也尋不到她絲毫音訊

    第14章 014

    遁入陣中輕點陣石,一抹輕紅進入了梨花瘴內,顏琢爾扶著通往宮門的牆壁,緩緩前行

    之前不覺得現在突然發現自己右腳可能扭到了串了筋,起了個筋包,倒無大礙,揉了兩下,站起身來,顏琢爾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仍然心有餘悸,剛才太過慌張來不及細想,現在想起來,那人轎上的紋飾特殊,且那人面覆銀色面具,越想越覺得是飛廉提過的九望門主,那人一身殺戮,絕不好惹,她能脫險想來實屬僥倖,改日借借陵魚的人.皮面具?

    顏琢爾看了眼自己腳踝處的筋包,嘆了口氣邁進了宮門,一抬眼便看到在宮門裡來回踱步的陵魚,陵魚聽到響動同時抬頭,急急的走了過來「你比我先動身,怎麼卻比我回來的晚,快去吧,宮主面色不大好」

    陵魚雖急但仍注意到顏琢爾腳踝處的筋包,更是心疼「你怎麼受傷了,我說我和你一起走,你看看你」陵魚雖然是顏琢爾手下的人,但顏琢爾自己都不是什麼主子,所以從小也沒把陵魚和英招當做下屬,幾人素來近親

    顏琢爾扯了扯嘴角笑道:「我沒事的,我先去了」

    陵魚氣她如此,恨恨的蹲下身,掏出懷裡的藥惡狠狠的扭開紅塞「難怪英招走的時候讓我看好你,顏琢爾我可告訴你啊,別看我們比你大就總是讓我們照顧,從小分我們飯,長大難不成還要拖累我們不成?」手下輕輕的給她上藥,反正已經遲了,挨罵估計是免不了了,陵魚想開了也就不著急了

    顏琢爾任她撒氣,動也不動的讓她給她上藥,陵魚見她如此惡狠狠道:「看什麼看,我領了任務要走了,你等著一會兒挨罵吧」

    顏琢爾拉起她的手,用紅綾將她的手擦乾淨,笑道:「陵魚真好看」

    陵魚抽回自己的手,粉腮微紅,「就你嘴能說,我走了…..燒鵝放在你房裡了,不要惹禍」說完陵魚轉身離開,這煩心的人兒,明明自己是最怕麻煩的人了,見到她偏偏總要操心,眼不見為淨才好

    顏琢爾收回眼眸,走向宮殿

    顏金溪看著手裡的火狐鞭,並未去看那緩緩走進的紅衫,帕子擦拭了兩遍自己從小拿著的鞭子,這才輕輕開口「我的話你越來越不想聽了?」

    顏琢爾垂眸,喃喃道:「不是的,路上….」

    顏金溪緩緩抬眸,冷冷道:「行了,我不想聽你那些有的沒的故事,我不日便又要閉關,閉關前有事交代與你」

    說話間,一枚鐵牌扔在顏琢爾面前,拂了拂袖子,顏金溪繼續開口「我要你進宮,成為那皇帝老兒的妃子,承那恩寵,你可聽清了?」

    顏琢爾聽的很清楚,正因為如此才禁了聲,祁遼的皇帝已有七十,成為那人的妃子,顏琢爾不願意的,這麼多年她行走在男人之間,不是沒有遇到過年長好色的,但為了娘舒心,她忍著噁心聽話的去完成,看著手臂上的紅砂,她心裡有些悲涼,即便她不能過尋常人的生活,但也不想永遠這般…..

    顏金溪冷哼一聲,從椅子上起身,緩緩來到她跟前,丹唇輕啟,淡淡開口「怎麼?不願意?」

    見她未置一詞,她嘆了口氣繼續道:「我曾和你說過,女人的武器便是那美貌,女人可以征服一切,只要不被男人的謊言欺騙,琢爾,娘告訴過你多少次了,為了達到目的,什麼都不重要,只有這樣你才會長大,才會強大到什麼也傷害不了你」顏金溪轉身走上石階坐回椅子上,紫色的素袍拖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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