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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5:32:53 作者: 八口小鍋
聞閱呲著兩顆虎牙凶他:「老大爺走開。」
臭小子......在奶奶家塗科就看出聞閱心裡那些小九九了,只不過看破不說破,也想借著這個機會慣一慣他而已,畢竟要他明著來他是絕對做不到的。
「拿來,讓你聽聽真爺們兒唱歌。」塗科把吉他搶走,坐在藤椅上掃了幾下和弦,用富有磁性的沙啞的嗓音把花房姑娘重新唱了一遍。
......
「你說我世上最堅強」
「我說你世上最善良」
「你明知我已離不開你」
「噢——姑娘」
不偶爾來一下你就不知道什麼是能歌善舞的民族。一曲終了,再抬頭時聞閱果然已經沒骨氣地露出了一副愛慕和痴迷的表情,小臉比身後那片夾竹桃還要粉紅,穿著帆布鞋前後晃悠的兩隻腳也傻乎乎地勾在了一起,白皙的小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蹭到了一點塗科身上的泥,看著實在讓人心癢難耐,把持不住地想把他弄得再髒一點。
這是什麼人間極品小可愛?前兩天在拳台上還凶得不得了,對贏的渴望頗有自己前些年桀驁囂張的影子,塗科放下吉他,上前把那毫無準備呆呆傻傻的人吻得喘不過氣來,手從腰間直接探了進去,沒一會兒就揉得聞閱渾身無力,沒骨頭似的哼哼唧唧地癱軟在了他的懷裡。
濕熱粘稠的感覺臊得聞閱抬不起頭,小腹被頂著一動都不敢動,也不肯放塗科離開,不想面對他手心裡那灘令人尷尬羞恥的東西,話說得結結巴巴的。
「你要......要嗎......在,在這裡?」
塗科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吸,強令自己冷靜下來,用另只手捏了捏聞閱腰上那一點點肉,艱難且無奈地笑了一下:「算了,不想弄疼你。」
聞閱沮喪極了,他很想,也覺得自己作為男人有義務滿足男朋友的生理需求,疼不算什麼,可想起那大到無法接納的恐怖的尺寸,動輒就一個多小時的可怕的時長,還有幾天下不了床的狼狽,他又覺得跟塗科做愛這件事應該納入滿清十大酷刑,位列第十一大。
算了......再準備準備,做做心理建設......下......下回再當模範男友吧。
「你幫我去拿肥皂好不好?褲子沒法穿了......」聞閱把臉埋在塗科胸前,悶著聲說。
這種時候還惦記著洗褲子,果然是只小浣熊精。
塗科也想做點什麼分散下注意力,安頓聞閱坐穩就去隔壁的小屋幫他拿臉盆和肥皂,回到溫室發現桌子上面人不見了,再往旁邊一看,聞閱已經等不及提著褲子挪到了水閥那裡,撿起水管打算先把自己清理一下。
不好!塗科快步上前想要制止。
「等一下,別動——」
「啊?」聞閱下意識地回頭,但來不及了,伸出去的手也已經下意識地擰開了水閥。眼見下一刻,手腕粗的水管就「嘭!」地一下從接口處飛了出去,幾股水流頓時像開了的花,失去了控制的水槍,井噴一般毫無規律,無法遏制地四處噴射,聞閱反應不及被擊倒在地,擋不住也睜不開眼,忘記要跑也爬不起來,幾秒鐘就從頭到腳濕了個透。
「啊——師父救命!」
塗科當即扔下手裡的東西,飛奔過去把人拉起來護在身後,一邊遮擋招架,一邊努力靠近,嘗試了幾次才好不容易關上了水閥,顧不及抹一把臉上頭上的水就急著去看聞閱,胸口被直射的水流打得劇痛,不斷咳嗽,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沒事吧?祖宗,這是總水閥,壓力不亞於水槍,不要命了?」
聞閱也喘得厲害,主要是嚇得夠嗆,腿軟得站也站不穩當,驚魂未定地緊緊地貼著塗科,像條剛撈上來的魚,上身人型下身魚尾的那種。
唇紅齒白。
楚楚可憐。
濕身誘惑。
壞了壞了。
兩個衣衫不整渾身濕透的人抱在一起,聞著催|情一般的花香,沒有反應還忍得住就見了鬼了。塗科看了聞閱一會兒,在他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之前忽然把他扛上了肩膀,走回到桌前掃掉上面所有的東西,放他坐好,懶得脫貼著皮膚又濕又緊的衣服,就乾脆從胸前撕開,「啪」地扔在了地上。
!
聞閱傻了,大腦一片空白,對著塗科裸露的上身條件反射地吞了吞口水,恍恍惚惚聽見金屬皮帶頭解開時叮叮噹噹的聲響,還聽見塗科用低沉的聲音哄著他說,轉過去趴好,忍一忍,我儘量快點。
(刪減)
智能系統到了設定的時間就自動開始灌溉,新種的茉莉長勢良好,潔白的花骨朵接連開在低矮的枝頭,散發出一陣陣淡淡的迷人的幽香。塗科像往常一樣,伸手摘下一枝送給聞閱,跟他一起躺在藤椅上,被花香熏得忘記了時間,搖得也就越來越慢。
「你真的喜歡我嗎?」聞閱突然沒頭沒尾地問。「鬱金香里能開出玫瑰,你這裡也明明有顆真心,為什麼一開始總是避著我,把我推開?」
塗科都快搖睡著了,收緊手臂把聞閱抱緊了些,想了很久才回答他的問題。
「沒有,我這裡是空的。」他捉起聞閱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在我以為,連我父母之間跨越種族歷經磨難的感情都能輕易被時間改變,被第三者介入的時候,我就把這裡掏空了,廢棄了。感情是最無用,最不可靠的東西,誰裝著誰倒霉。」
聞閱一知半解也不太不懂,老老實實地說:「可我覺得阿姨很偉大,愛得勇敢,也等了那麼久,有你之後又為你捨棄了自己。感情這種事不是絕對的吧,我的爸媽沒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也很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