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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5:23:51 作者: 木宥兮
    想起段羽安為了追求搖滾的夢想,被父母趕出門,無依無靠的那些日子,祁樂心裡就一陣委屈,眼眶也忍不住紅了。

    「誒,你怎麼要哭的樣子啊……」

    段羽安手忙腳亂地抱住祁樂,心疼道:「好了,為這種人氣哭不值得,我知道你心疼我。」

    祁樂抹了抹眼睛,悶聲道:「不行,我不能讓他們有這種偏見!我一定要把古典寫進搖滾里。」

    「我要給搖滾正名。」

    段羽安拍拍他的腦袋:「你想做什麼,我都支持。」

    在樂器行的這個小插曲,讓祁樂莫名有了鬥志,往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把自己埋進了樂譜里。

    段羽安也陪著祁樂,足不出戶,在家寫起了歌。兩人日常的交流,除了樂譜,還是樂譜。

    好幾次,段羽安看不過祁樂熬夜寫歌,哄他去睡覺,都被拒絕了。最後他不得不使出殺手鐧,才讓這位鬥志昂揚的小朋友在床上精疲力盡的睡去。

    自從情人節官宣之後,所有粉絲和記者都等著段A皇和他的那位圈外男友在公眾場所露面。

    結果啥動靜都沒有,記者只偶爾蹲守到Seeker小分隊頻繁進出某四合院的照片。

    於是最後,反倒是段羽安京城富少的身份被莫名其妙曝光了,在微博上成了新的討論熱潮。

    粉絲們調侃,段A皇之所以這麼努力,是因為如果他混得不好,就得滾回家繼承家業。

    時間轉眼走到了三月份,北京終於迎來了春暖花開的季節。

    四合院裡那塊菜地長滿了綠油油的蔬菜,旁邊的薔薇也爬滿了正面院牆。假山水池裡的錦鯉從巴掌長到的手臂大小,從水面跳出來,然後又跌回去。

    客廳里傳出了鋼琴的聲音,是祁樂在彈奏。

    他修長的手指一邊在黑白鍵上飛舞,一邊在五線譜上畫蝌蚪,表情極其認真。

    段羽安從廚房端出一杯橙子汁,「你真的不跟我去泰國嗎?」

    Seeker三月底出席曼谷的一個音樂頒獎禮,段羽安原本還計劃,順便帶祁樂去普吉島上玩幾天的。

    自從祁樂那天在樂器行,被那個老古董打擊到了之後,全部的精力都放到了音樂上。

    他們兩人已經很久,沒聊過其他的話題了。段羽安覺得有種失寵了的感覺。

    祁樂一口把橙汁喝完,繼續投入到了創作之中:「不去了,你不是去一個星期就回來了嗎?我在家等你。」

    去泰國又沒鋼琴又沒大提琴的,祁樂不想在這個節骨眼把時間浪費掉,他還差最後一個小節,整首歌就完成了。

    段羽安:「………………」

    段羽安把杯子放好,將祁樂一把扛在肩膀帶回了房間。

    他壓上去,把祁樂的手禁錮住,沉聲問:「你男人要離家七天,你竟然連看都不看一眼?你心裡是不是沒我了?」

    祁樂心裡咯噔一下:「沒……我這不是在忙著給你的搖滾正名麼?」

    段羽安咬牙:「我現在不需要你給它正名了。」

    「我需要你給我正名。」

    祁樂懵懵的問:「你要正什麼名?不是官宣了麼?」

    段羽安本來沒什麼想法的,但在壓住祁樂的那一瞬間,身體已經起了反應。

    之前他每次都想著,時機未到,時機不合適,還不能對小朋友下手。

    但此時,段羽安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他低下頭咬了一口祁樂的側頸,啞著聲說:「你不陪我去泰國,一個星期見不到你,總得給點補償吧?」

    祁樂的心一跳,他咽了口口水,抿著唇小心翼翼問:「怎麼……補償?」

    段羽安手往下解開祁樂的扣子:「用這裡。」

    第53章 尾聲(三)

    這不是祁樂第一次和段羽安交心交底,但這一次又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

    他感受得到今天晚上,對方所有的動作都不再受到克制。肆意遊走著。

    探索著。

    祁樂曲著腿,他緊緊咬著自己的手指,避免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響。

    他的眼睛漸漸起了一層厚重的水霧,像是冬日裡的溫泉,迷濛之間透出誘人的旖旎眸光。

    段羽安的唇落在祁樂的耳邊,他抓住祁樂的手腕移開,聲音嘶啞帶著隱忍。

    「寶貝,我想聽見你的聲音。」

    祁樂眯著眼靠在段羽安的肩窩上,低低的哼了出聲。

    有些東西,克制了太久,一旦開了個口,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距離Seeker出發去泰國還有四天的時間,段羽安乾脆關了手機,謝絕任何人的探訪和問候。

    他和祁樂在四合院裡整整「膩歪」了四天,也不知道是要彌補自己之前的「克制」,還是在對未來一星期無法見面的補償。

    冷白的月光下,敞開的廚房大門正對著靜謐的庭院,晚風吹過帶起薔薇的幽幽花香。

    祁樂被段羽安壓在餐桌上,他累得幾乎睜不開眼睛,摟著對方的脖子唉聲求饒:「我真的不行了……」

    段羽安單手把他捧了起來,往客廳走去,一步一個腳印:「真的嗎?我看還挺好的呀。」

    祁樂癱在他的身上,耳朵和脖子都紅了,皙白的手臂上清晰可見幾個牙印。

    不過段羽安也沒好到哪兒去,背上全是一道道的紅痕。

    兩人戰況激烈,誰也不讓誰,祁樂被放在沙發上,他扯過毛毯蓋住自己,虛弱地放狠話:「這是最後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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