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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5:08:07 作者: 貓界第一嚕
    齊燼滑下去,沒看到什麼特別的評論,便關掉手機準備去洗澡,正好齊鈺已經洗漱完出來了。

    齊鈺看到哥哥愣了一下:「哥哥,你去和萬哥睡吧。」

    齊燼詫異抬眸:「今早說你磨牙是逗你的,聲音很小,不會影響我。」

    齊鈺抿抿唇:「萬哥說你很難過,但你和萬哥在一塊都會很開心。」

    齊燼微怔:「……」

    小孩子雖然不懂他們之間具體是怎樣的關係,但對情緒的感知卻極為敏感。

    齊燼站在身想去浴室,他剛剛喝了至少半瓶紅酒,這會兒後勁上來了,頭有點暈。

    猶豫了幾秒,齊燼還是準備出門:「我去你萬哥那,等會回來。」

    齊鈺乖乖點頭:「好。」

    萬原的臥室就在對面,這會兒房間裡沒人,浴室里隱約可見嘩啦的水聲,看來是在洗澡。

    床上的被褥邊正放著一個平板,屏幕亮著,齊燼本無意窺探萬原隱私,但餘光卻瞥見了一個極其熟悉的頁面。

    他凝神看了幾眼,醉意頓時散了少許。

    「…………」

    萬原從浴室出來時,看到齊燼正靠在自己床上,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齊燼的臉有些紅潤,應當是紅酒大的後頸上來了。

    萬原放輕腳步走過去,在床邊坐下,眸色不自覺地輕柔很多。

    他注視著眼前的人,因為晚上海鮮較辣的緣故,齊燼唇色都比尋常紅潤許多。

    萬原看了半晌,沒忍住彎腰在齊燼唇上親了親。

    就在他準備起身撤開的時候,一雙手勾住他的肩背,眼前人不知何時睜開了雙眼,似笑非笑道:「之前有人跟我說,趁人酒醉後占人便宜是不道德的行為。」

    萬原一愣,餘光瞥見換了位置的平板,瞭然齊燼已經知道他審核的事。

    齊燼沒打算放過他:「當初誰說的?趁人之危不可取?」

    「……我說的。」

    「那萬老師剛是在幹什麼?嗯?」

    萬原被齊燼勾著身體往前傾了些,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一掌之隔,熱烈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映出不知是誰有如擂鼓的心跳。

    「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我是你……男朋友。」萬原望著齊燼狹長的雙眼,「這不叫趁人之危,也不是在占便宜,更不需要特地趁著酒後。」

    話音剛落,齊燼還想說點什麼,萬原就堵住了他的嘴,將人箍在自己與床頭之間,用力親吻,淡淡的酒精味順著口腔漫延。

    喝了酒的齊燼弄不過萬原,被親得有些喘,他不忘調笑道:「萬老師,你牙白刷了。」

    「我可以再刷一遍。」萬原再次吻了下來,脖頸微紅,像是也喝醉了酒。

    作者有話要說:  我碼完這章才發現,我把江春的名字全部打成了張春哈哈哈哈哈

    第49章

    酒精的味道並不好聞,不過此刻也沒有人在意這些,齊燼一隻手被萬原箍在耳側,另一隻手不安分地按著萬原的腰。

    微醺後,一切感覺都有些飄然起來,口腔中的癢意,對方炙熱的呼吸,還有愈見滾燙的胸腹……

    齊燼動動腿,避開了萬原的身體,他趁著chuan息的空檔按住萬原肩膀,狀似調笑:「別親了……萬一等會你醉了睡著了怎麼辦?」

    這是在笑萬原酒量不好、一杯倒的狀態。

    萬原:「……」

    他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並不會因為親吻這點酒意醉倒。

    齊燼靠在床上,被親得一點呼吸空間都沒有,本就因為酒精發熱的臉頰更燙了些,連帶著眼尾都泛了紅。

    「原哥今天怎麼這麼凶?」齊燼微微仰頭避開了萬原的吻,再這麼下去……

    「沒有。」萬原否認,「是你醉了。」

    「是嗎?」齊燼慢騰騰地下了床,視野里的異樣在亮白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明顯。

    萬原愣了一秒,不出意外地紅了耳根。

    齊燼彎腰,在萬原唇上輕輕碰了碰:「我醉了嗎?」

    一語雙關。

    萬原下意識扶住了齊燼的腰,默了半晌,說出了一句讓齊燼意外的話。

    「要幫忙嗎?」

    「……」

    齊燼呼吸一窒,接下來的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他就著這個姿勢將萬原按倒,俯身將白日裡在萬原脖子上印的草莓重複覆蓋,顏色更紅了些。

    萬原的皮膚不黑不白,是較為健康的膚色,脖子上多出的新新點點有種別樣的美感。

    「齊燼……」突然被吻到喉結,萬原悶哼一聲,儘量克制住回擊的本能,差點傷到身上人。

    「我在。」

    齊燼撐著身體,望著這張平日裡冷淡的臉龐染上和他一樣的qing/yu:「萬老師打算怎麼幫我?」

    萬原:「……」

    齊燼一會兒原哥一會兒萬老師,每每叫著都是語調上揚,明明平常的稱呼硬是被他叫出了一種其它意味。

    萬原並沒有扭捏,既然說出了口,他抬手撫上齊燼的後頸安撫性地捏了捏,兩人擁抱在一起,隔著衣服貼合。

    萬老師顯得不太熟練,生疏且沒有技巧,齊燼悶哼著,一開始還將手臂撐在萬原耳側,怕壓到他,後來乾脆完全放鬆下來。

    兩個將近三十年沒有碰過別人的男人,遇到一起無異於乾柴烈火,一點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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