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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4:34:53 作者: 荔枝很甜
    沈緒拍了拍她腦袋:「好姑娘,壓根就沒有別人。」

    芮毓才不信,眉頭一蹙拉下他的手,固執道:「有的。」

    沈緒還想說什麼,突然想到那個快到平城的搖月國郡主,狹長的雙眸微微眯起:「阿毓可要凶一點,把別人嚇跑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  阿毓:我試試?

    第54章 皇后副本

    54

    秋獵結束的這一日, 天公不作美, 下了場秋雨。

    各官家整車出發,徐明珠是被丫鬟攙扶著走出來的,她臉色蒼白,像是餓了好幾日的模樣。

    丫鬟怕她這臉色被人看去, 會說閒話, 畢竟皇上剛賜了婚,本應是高興的時候, 而且未來的姑爺還在前頭呢,萬一誤會了將來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於是便拿了面紗給她遮上。

    徐明珠端著身子往另一側走去,凝香看到她,如臨大敵:「徐姑娘可有事?」

    徐明珠目光微涼, 神色淡淡:「我有話同你們姑娘說。」

    得了芮毓同意後, 徐明珠鑽進車廂內。在瞧見她的第一眼,徐明珠本偽裝的淡定從容的面容險些破裂!

    憑什麼!憑什麼她便能過得如此安逸!而這兩日她在營帳內生不如死,她攔不住父親去求皇上給徐魏兩家賜婚,便只能寄希望於皇上能對她有一絲絲, 哪怕只有一絲絲的動心, 掛念, 也能駁了父親的請求。

    呵, 可皇上沒有。

    徐明珠嗤笑一聲:「我自幼便識得他,總能在成百上千人的宮宴里一眼瞧見他,那時候他也不過是東宮裡一個無權無勢將廢不廢的太子!」

    芮毓雙手交握於腿上, 挺著腰板聽她說話,雖然聽不大懂。

    徐明珠睨了他一眼,緩了口氣,將正事兒說了:「皇上可有對你許諾,何時納你進宮?」

    這話芮毓聽明白了,她皺著眉頭回:「有,很快了。」

    徐明珠忽然掩嘴笑了幾聲,眉目都靈動了起來:「很快?能多快?還能趕到搖月國郡主來之前?」

    徐明珠是認定芮毓在皇上耳邊吹了什麼風,這才讓皇上對她視而不見,否則皇上怎麼可能不待見她。

    她精通琴音,會吟詩,會作賦,就連樣貌也是難得的,難道她全身上下的優勢加起來,還不及一個空有美貌的丫頭?

    一定是她跟皇上說了什麼,一定是!

    徐明珠眼眶都氣紅了:「你趕走我,還會有別人,那搖月國郡主來就是要進宮伺候皇上的,難不成你也能將她趕走?」

    芮毓神色一變,在徐明珠說進宮伺候皇上時,胸腔猛地一抽,茫然無措的抬頭,怔怔看著她。

    皇上昨兒個,還跟她說沒有別人呢,果真是騙人的。

    詹書豪說男人的嘴慣會騙人,原來是真的。

    芮毓不自覺抽噎兩聲,徐明珠心中冷笑,瞧著目的達到便下車去。

    她不過將皇上要納妃之事說與她聽,她便這般沉不住氣,就算入宮了,慣會善妒的人,時間一久,就算夫妻也得離了心。何況這八字沒一瞥,說不準皇上在納她之前便煩了她。

    她便瞧瞧,芮毓能得寵多久。

    徐明珠一走,巧閱與凝香匆匆彎腰進了車廂。

    巧閱忙拿帕子給她擦了擦眼淚:「徐姑娘不樂意平陽侯府的婚事,平陽侯夫婦也不喜徐姑娘,她正是糟心的時候,說什麼都是故意的,當不得真。」

    芮毓也不過流了兩行淚,隨手一抹便擦去了:「搖月國有個郡主?」

    巧閱與凝香互望一眼,面面相覷,姑娘也會關心這種事兒?

    巧閱應下:「姑娘說的是榮希郡主的?奴婢聽人說,她隨搖月使臣一同來大楚,快到平城了。」

    芮毓委屈的扭過頭:「那她說的是真的。」

    巧閱好奇,徐明珠到底說什麼了,便問:「徐姑娘說了什麼,竟將我們姑娘氣成這樣?」

    芮毓生氣的揪著手指頭,想起詹書豪說的話,硬邦邦道:「男人的嘴,慣會騙人。」

    巧閱與凝香驚呆了,這話是姑娘說的?

    二人遲疑的下了車,候在車廂外,凝香悄聲說:「我們姑娘如今可了不得了,會說的話越來越多。」

    ----

    這次回城內,她還是回了自己的府中。芮毓有些失落,卻沒說什麼,反而在看到廳堂的牌匾時瞧了好一會兒。

    常嬤嬤喜笑顏開,這一群人終於是回府了,她捧了一盞茶上去:「姑娘現在可是活神仙呢,整個平城將姑娘夸的跟花兒似的。」

    芮毓輕輕碰上那匾額的幾個大字,妙手回春?☆公*眾*號*免 費 推 文(share186)☆

    約莫說的是師父吧,找不到師父,便只好送來給她了。

    「嬤嬤,請詹書豪來家裡喝茶。」芮毓偏頭說。

    常嬤嬤啊了聲,去看巧閱。巧閱面色一僵:「是將軍府的詹小公子,秋獵時與姑娘玩兒了一陣……」

    巧閱心下嘆氣,再這麼下去,姑娘不會忘了皇上吧?

    常嬤嬤猶猶豫豫的退下,若只請詹小公子來,怕惹人非議,於是她差人將請帖送去了梁府和詹府,梁府的送給了梁夫人,好歹梁夫人也是義母,有她在能好些。

    御乾宮裡。

    男人一身玄色龍袍坐在梨木椅上,案上堆著小山似的奏摺,他隨手拿起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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