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頁

2023-09-19 04:31:56 作者: 喝豆奶的狼
    耳尖微熱,就像是被夏天正午的光燎過。

    祝余小跑過去,抬手就要去拿快遞。

    傅辭洲把箱子往背後一藏:「買的什麼?這麼寶貝?」

    祝余沒回答,低頭去扯傅辭洲的袖子:「給我。」

    「和林巍聊什麼了?」傅辭洲一首拿著快遞,另一隻手攬過祝余肩膀走去路上,「跟我說說,我就給你。」

    「沒聊什麼,」祝余低頭看路,「讓他趕緊回家過年。」

    「就這?」

    「就這。」

    對於林巍,祝余是感激的。

    對方能跟來元洲,那份感情多多少少是有些真心在裡面。

    只是這份感激祝余沒辦法表露於口,就像傅辭洲曾經說的那樣,拒絕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足夠冷淡,不然溫和對待,拖泥帶水,最終傷了的是傅辭洲的心。

    「今天想去你家看看,」祝余踢開路上的石子,「行麼?」

    「去我家看什麼?」傅辭洲有意逗他,「看家,還是看我?」

    「看你,」這回祝余也撩回去,「我最喜歡看你了。」

    -

    傅辭洲的家在城東,走過幾條街就到奶奶家了。

    兩人打車過去,路經元洲河,祝余往車窗外多看了幾眼。

    「去看看?」傅辭洲說,「過年河邊應該挺多人的。」

    「不了,」祝余收回視線,「晚上想回去陪陪我爸。」

    「啊…」傅辭洲一挑眉梢,「還回去?」

    祝余把座位上的快遞拿到自己腿上放好:「嗯,晚上回去。」

    傅辭洲張了張嘴,目光在祝余臉上來回遊盪,最後他伸手拍了拍那個快遞盒:「這裡面不會是…」

    半小時後到了家,傅辭洲往沙發上一癱,第一件事就是拆快遞。

    那裡面一堆亂七八糟,就是他想的那些東西。

    還真猜對了。

    「笑死我,」他坐在沙發上一個個拆著包裝,「怎麼還有個飛…你買這玩意兒幹什麼?」

    「我沒買,」祝余紅著臉把那玩意兒塞回箱子裡,「不要就扔掉。」

    「別扔別扔,好像也能派點用場,」傅辭洲笑得跟朵花似的,「都可以嘗試一下。」

    祝余悶著聲坐在沙發邊,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帶著耳廓都發著燙。

    他隨便拿了一瓶東西,耷拉著腦袋去看紙盒上的使用說明。

    「好認真,」傅辭洲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他面前,在祝余耳朵上親了親,「怎麼弄的會了嗎?」

    祝余趕緊站起身擦了一下自己耳朵:「別這麼突然。」

    「晚上還要趕回去,現在又急吼吼地來我家,不快一點怎麼來得及?」傅辭洲兩指指間夾著一片不可描述,「我說祝小魚,你不是知道我的尺寸嗎?怎麼還買小號的?」

    祝余偏過臉:「你少跟我貧。」

    「現在開始?」傅辭洲把手上東西往茶几上一扔,打橫抱起祝余,「可以開始了。」

    傅辭洲的房子買的比祝余家的大,三室一廳,主臥還帶著獨衛。

    衛生間裡乾濕分開,還有一個挺大的浴缸。

    傅辭洲把祝余擱在洗臉台上坐下,先去把浴缸的水放好。

    「怎麼下來了?」他按著祝余的腰,把人抵在台子邊親吻。

    祝余推著他的肩膀,心道自己二十五六歲的人了,難不成還坐在台子上面等他抱下來?

    「我其實沒想這麼這麼快的…」傅辭洲咬著祝余的唇,「但是你好像有點著急。」

    他吻得很深,攪亂口腔所有感觸。

    祝餘一開始還能勉強回應對方,但很快就被傅辭洲吻得暈暈乎乎,連把人推開的勁都沒了。

    衣擺被撩開,順著肋骨一節一節向上,在一點一點向下。

    「洗,洗澡…」祝余胸膛起伏,攥住了傅辭洲不太老實的手腕,「我自己洗…」

    他的話在傅辭洲耳朵里過一遍,但基本沒什麼用。

    傅辭洲握著他,吻他的頸脖和鎖骨。

    「以前挺傻的,什麼都不懂,也不知道留點痕跡。」

    傅辭洲聽著祝余逐漸粗重的喘息,深吸一口氣後埋下了身子。

    他後腦勺的頭髮驀然被人抓住,但是有點短,那幾根手指就移去了上方。

    「傅辭…」祝余蜷起身子,像一隻被燙熟了的蝦,「放,放開。」

    他眼尾通紅,感受著炙熱。

    曾經說的話就像是放屁,自己以前能接受的不能接受的,現在全部都接受了。

    「舒服嗎?」完事後,傅辭洲把祝余抱進浴室,「我比那什麼杯可好用太多了…」

    -

    祝余本意是自己先在浴室做好準備,然後再出去和傅辭洲那什麼。

    結果傅辭洲比他還要著急,嘴上說著「不打算」「沒想著」,但是脫衣服的速度那是一件比一件快。

    連那點時間都不給他。

    仿佛還是當年十七八歲血氣方剛的莽小子,只是親一口就能支愣半天不消下去。

    傅辭洲用了祝余買來的東西,一點點耐心地給他做準備工作。

    「當年我竟然能忍得住沒同意,」傅辭洲林最後感嘆一句,「怎麼想的?」

    要是換成現在的傅辭洲,那絕對忍不住。

    有意思的很,人越活越回去了。

    祝余身上燙得嚇人,拿過多餘的枕頭扣在自己臉上:「疼了!」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