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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4:31:56 作者: 喝豆奶的狼
    「你幹嘛要給她搬板凳?」傅辭洲問。

    「那還不是你坐錯了?」祝余道。

    傅辭洲立刻道:「我沒長手啊要你搬?你就想和她說話吧?」

    祝余瞪著傅辭洲,憋了半天沒憋出個屁來:「我看你就有病。」

    說完他扭頭就走,自己準備自己的比賽項目去了。

    傅辭洲在原地思考了半天,突然意識到好像哪裡不對。

    等到傅大少爺不受自己主觀情緒影響,發現祝余其實是在幫他的時候,已經是半小時後了。

    嫉妒使人大腦退化,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祝余的比賽十點半開始,傅辭洲還有時間,過去卑微地負荊請罪。

    「我又沒想那麼多,」傅辭洲坐在凳子上,踩著桌下的橫杆,托腮看著祝余踢毽子,「你跟我說清楚不就行了。」

    「我都不想理你。」祝余打發給傅辭洲這麼一句話。

    傅辭洲把手臂往桌上一放:「你想理那個誰是吧?」

    一邊的王應立刻湊上來:「誰啊誰啊?」

    「讓你別亂說。」祝餘一毽子踢傅辭洲臉上。

    傅辭洲抓住毽子上的雞毛,又把毽子砸回去:「祝小魚,我今天又沒惹你,你吃炸/藥了?對我沒個好臉色。」

    祝余接住毽子,看傅辭洲一拍桌子站起身,像是被氣得不輕,扭頭就往教學樓走去。

    「老傅!」王應想攔他,被傅辭洲大力甩開。

    祝余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心裡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沒事,我去看看。」他把毽子往手裡一握,在王應肩上安慰性的一拍。

    「你馬上就比賽了吧,」王應看了一眼手機,「都十點十分了。」

    「一會兒就回,」祝余朝傅辭洲那邊跑過去,「我直接去比賽場地。」

    傅辭洲沒走遠,又或者是祝余追得快,兩人都還沒出操場,就撲到了一起。

    「你生什麼氣?」祝余勾住了傅辭洲的脖頸。

    「這話應該我問你。」傅辭洲掙開祝余。

    「誰讓你亂說,」祝余道,「回頭她哥又來打我怎麼辦?」

    「你是真對她沒意思?」傅辭洲轉過臉,「沒意思你還找她說話。」

    「我跟她說兩句話也不行?」祝余眉頭一擰,「她是個挺好的姑娘。」

    「你還是喜歡她?」傅辭洲問。

    「你這人怎麼這麼軸?」祝余恨不得上手對著傅辭洲的腦門就是兩下,「她要比賽,我鼓勵她一下不行嗎?」

    「非要這樣嗎?」傅辭洲板起了臉,「你不喜歡人家就別鼓勵,你鼓勵她了,她可能就覺得自己還有希望,指不定更喜歡你了呢?」

    祝余沉默片刻,放開了搭在傅辭洲身上的手臂,試探著說道:「她也沒那麼喜歡我吧?」

    「你怎麼就知道她有多喜歡你?」

    「她都好久沒和我沒說話了。」

    祝余算了一下,自己上次和褚瑤說話還是上學期期末舉辦的那個變裝晚會。

    當時他的話大概說重了些,導致人家小姑娘到現在才敢理他。

    「喜不喜歡和說不說話有個屁的關係。」傅辭洲小聲嘀咕道。

    「關係可大了。」祝餘一副很懂的樣子。

    「真要喜歡我,不應該每天都想和我說話嗎?」他的臉上重新掛上笑容,甚至還賤兮兮地向傅辭洲挑了挑眉,「你說是吧。」

    第51章 鬧騰  少年骨骼堅硬,腳踝硌手。

    喜歡誰就想每天和他說話,傅辭洲覺得祝余這話就在內涵自己。

    雖然他每天想和祝余說話、也的確和祝余說話了。

    但是這也不是他一定要的,寒假那會兒,他倆也不是天天說話。

    又不是每個人都像祝餘一樣不要臉,什麼都還沒有呢就先喜歡、愛啊說個沒完。

    「你少跟我嬉皮笑臉。」他抹開祝余的臉,手指按過額頭,輕輕蜷起手指。

    「不跟你這樣你又說我不給你好臉色,」祝余拉著傅辭洲走回操場,「一會兒我比賽呢,過來看嗎?」

    傅辭洲被祝余帶著走,就這嘴上還要勉強一句:「踢毽子有什麼好看的。」

    踢毽子的確沒啥好看的,比賽場地都沒什麼人,和隔壁的跳繩簡直就是難兄難弟,都一樣不被人搭理。

    每一個運動員班級都隨機分配了一個看守員,專門負責運動員比賽時期的各種雜事。

    祝余的看守員早就在這等著,看到對方姍姍來遲,差點沒哭出來。

    「就差你了!」對方趕緊把祝余撈過來,「快點去裁判那裡報個到!」

    傅辭洲站在外圍的人群里,看著祝余脫了外套。

    他的背後別了號碼牌,踢個毽子搞得還挺正式。

    祝余排在第二組,一組也就踢幾分鐘。

    隔壁跳繩最起碼蹦躂的還有點動靜,踢毽子這邊除了「噠噠噠」毽子的聲響之外就沒別的意思了。

    傅辭洲無聊地移開目光,隨便掃了一圈人群,竟然看到一米開外站著的褚瑤。

    怎麼又是這女的?

    真絕了,不想要什麼來什麼。

    褚瑤感受到了傅辭洲的目光,一抬頭也對上了他的眸子。

    小姑娘禮貌的笑了笑,然後避開對方去了遠一點的地方。

    傅辭洲的不爽在心裡疊加了好幾層,不懂褚瑤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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