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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4:03:08 作者: 小m愚
    非但如此,她還幫忙勸人呢。

    比如眼前聽說各路江湖人士和刺客都奔赴京城,就興奮地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驚雲。

    「姑姑,你別再說了,我就一句話,不可能。」麼麼挖挖耳朵,義正詞嚴地拒絕。

    「怎麼不可能?」驚雲道,「你嫂子不都出宮了嗎?你看她陪著你三姐,我陪著你,肯定能釣到刺客。」

    麼麼道:「那我受傷怎麼辦?」

    「我在啊!」驚雲就差拍著胸脯保證了。

    麼麼撇撇嘴,你在我才不放心呢。

    「姑姑,要不你去問問二姐?我最近吧,有點忙。」

    驚雲也不傻,看出來她不想跟自己出去,便道:「你是最近有點忙,你二姐一直比較忙。再說,要不是她臉壞了,你當我不去找她?」

    誰要找你這個膽小鬼,哼!

    提起阿錦臉壞的這件事情麼麼就幸災樂禍,問她:「查出來到底是為什麼嗎?」

    阿錦最近不知道沾上了什麼,臉腫得十分厲害,平時只能戴著面紗。

    春秋給她看過,懷疑是她對某種植物過敏。

    可是整個宮中那麼多花,那麼多種花粉,還有無數草木,一時之間也沒查出來。

    驚雲道:「還沒有,不過最近她少出門,戴著面紗,好了一些。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去?你想如果是咱們找到了刺客,別人是不是都得用羨慕崇拜的眼神看著我們?你也有一份功勞是不是?」

    麼麼表示不感興趣,並且一本正經對她道:「姑姑,要相信我大哥,別給他添亂。」

    如果說還有一個人,在冒冒失失這件事上,能讓她作為講道理而不是被教訓的一方,毫無疑問就是驚雲。

    「再說,我父皇回來,聽說你搗亂,找你算帳怎麼辦?」

    第1848章 麼麼看戲

    驚雲天不怕地不怕,唯一害怕的就是蕭鐵策。

    蕭鐵策不慣著她毛病,就算她現在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該訓一樣訓成狗一樣。

    蕭鐵策離京前一陣時間,驚雲胡鬧,偷偷跑出門喝酒,結果喝醉了找不到家,嚇得戰野到處找人,驚動了很多人,差點把京城都翻過來,結果在草垛里把睡得正香的驚雲找到了。

    這要是冬天,就凍死在外面了。

    戰野氣得和她冷戰,蕭鐵策直接讓人把驚雲拎到宮裡,讓人按住,自己動手——旁人不敢打,放水,那他就自己來,把驚雲揍得鬼哭狼嚎,半個月都不敢坐。

    麼麼偷偷看過熱鬧之後就覺得,她挨揍的時候,父皇絕對放水了。

    所以現在對著糾纏不休的驚雲,她只能搬出來蕭鐵策嚇唬她。

    沒想到,驚雲得意道:「你父皇母后現在不是不在京城嗎?就算是闖禍也要趁著現在啊!沒人敢揍我了。」

    麼麼:「……秋後算帳呢?」

    「那我明天說不定就立功了呢,以後的事情誰能管得了?你到底去不去嗎?」

    「不去。」

    麼麼非但不去,還讓人告訴了戰野,讓他好好看著驚雲,驚雲知道後氣得咬牙切齒。

    不過那時候她想進宮找麼麼算帳已經不可能了,因為她被戰野寸步不離地看管了起來。

    麼麼非常得意。

    瞧吧,有姑姑這樣不靠譜的人一比,她簡直太靠譜了!

    可是在宮裡實在太無聊,無聊得她只能想辦法給自己找樂子。

    某天她突發奇想要聽戲,所以就去找阿錦要戲班子。

    雖然平時阿錦和她不對付,但是這次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只求她千萬不要出宮添亂。

    到目前為止,仲靈雖然抓到了好幾撥刺客,但是一個有用的都沒有。

    濮珩現在調查這件事情腦袋都大了。

    在危險徹底解除之前,不添亂就是最好的幫忙。

    於是,麼麼在宮裡吃著果子聽著戲,還有宮女捶腿捏肩,也沒有趙耕那廝的壞消息刺激,日子竟然過得也不錯。

    有一點她是贊同驚雲的,那就是她父母不在,真自由啊!

    比如讓宮女伺候這件事情,她母后就非常嫌棄。

    她父皇如果在宮裡,她也不敢大張旗鼓搭戲台子讓人唱戲。

    今朝有酒今朝醉!

    麼麼歪在羅漢床上,就著魏紫伸過來伺候的帕子,吐出龍眼核,懶洋洋地道:「唱得不錯,賞!」

    戲台子上的人烏壓壓跪下來謝賞。

    「你過來。」麼麼勾勾手指對著扮演「玉面小飛狐」的小郎君勾勾手指。

    那男人身高七尺有餘,身形高大,白皙俊秀,看起來就讓人覺得舒服,忍不住多看幾眼。

    男人帶妝跪倒在她面前。

    「抬起頭來。」麼麼眯起眼睛道。

    男人慢慢抬起頭來,露出一張走近了看更順眼的臉。

    「再抬。」

    男人微動,幅度很小,死死咬著嘴唇,眼中露出幾分倔強和難堪。

    麼麼往前探身,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頭,忽然露出笑容。

    第1849章 楊雲深(一)

    男人的脖頸上十分平坦,下巴也細膩乾淨,原來是個太監。

    「我之前就聽人說,小時候淨身好好培養,日後就能唱好戲,竟然果然如此嗎?」麼麼鬆開手,用帕子擦了擦手上留下的水粉道。

    男人低頭不語。

    「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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