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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3:48:02 作者: 西青先生
霍紀寒說,「知知,我也是你在世上最親的親人。」
郁知意笑,抬頭看了一下霍紀寒,踮腳在他的唇瓣上親了一下,「不是,你是愛人。」
霍紀寒眼眸微微亮了一下。
而後也跟郁知意說,「你也是我唯一的愛人。」
親人和愛人的概念終究是不一樣的,對於郁知意而言,親人是互相扶持,習慣並且讓人覺得安心,知道即便走得再遠,也有他們給你營造的一處港灣,那是一種潛移默化的溫暖。
但是愛人不一樣,那是愛情,即便經年之後,依舊還有一份熾烈維持著它的存在,親情是溫馨的,而愛情永遠熾烈並且讓人年輕。
有人說過一句至理名言:轉化為親情的愛情,猶如化如杯水中的冰塊,——它還是冰塊嗎?當你用對待親人的方式去對待愛人,看似波瀾不驚的婚姻,實則早已暗流涌動。
霍紀寒在她的心裡,可能跟爸爸和奶奶一樣重要,但卻要她不一樣的方式去愛,去經營和維持。
「所以啊,別擔心我,讓我自己矯情一下就好了。」
霍紀寒說,「知知,你可以矯情很多下,多久都沒問題,我會永遠陪你。」
郁知意噗嗤一聲笑出來,忽然覺得心裡像是被注入了一股暖流一般,甚至因為知道自己的身世而升起的那點不知名的情緒,此刻也被衝散了不少,她抬頭看霍紀寒:「霍紀寒,我站累了,你抱我!」
霍紀寒依言抱起郁知意,從書房直接抱回了房間,愛斯基原本就趴在書房的門口的地毯上,看到郁知意又被霍紀寒抱著從書房出來,被關在門外多次之後,已經非常自覺地只是抬頭看了一眼霍紀寒,又繼續閉上眼睛了。
反正等下臥室的門會關上,只會傳出奇奇怪怪的聲音,它又進不去。
可惜這次愛斯基想多了。
霍紀寒將郁知意放下之後,便撩起她的裙擺,看了一下她腿上的一條傷疤。
這個傷疤霍紀寒早就注意到了,也曾問過郁知意,郁知意說了,是十六歲那年意外出了車禍留下的傷疤,所以後來她也幾乎不會穿短裙。
霍紀寒輕輕碰了一下,眼裡止不住的心疼。
郁知意解釋說,「就是這個傷疤,當時那段路出了車禍,我被刮到,傷了動脈,失血過多,爸爸說的就是那個時候知道了我的血型,也才知道我不是他親生的孩子。」
傷疤很猙獰,疤痕沒有消掉,霍紀寒輕輕摩挲了一下,「疼不疼?」
「現在哪裡還疼啊。」郁知意笑,「當時……現在想起來也沒有多大的印象,只是記得當時很多人都受傷進了醫院了,我的血型這麼少見,當時的情況還危急,爸爸又在那個時候知道了這件事,心裡肯定很著急吧。」
「嗯。」霍紀寒抓著郁知意的手親吻了一下說,眼裡卻依舊心有餘悸:「如果是我,我一定心疼死了。」
郁知意說:「那還好當時你不在。」
不然,她可捨不得霍紀寒這麼心疼。
*
而後兩天,因為網上的言論控制得好,而霍紀寒也在嚴格的追查那位爆料的私生粉,網上倒是沒有別的什麼信息再爆料出來。
網民情緒的爆發,是瞬時的,沒有理智的,並不是一個持續的過程。
哪怕是讓他們一開始的時候情緒再激烈的事情,只要過了那麼一兩天,也會漸漸失去興趣,就比如,對蘇清和江家的謾罵一樣。
當然,依舊不缺乏許多人對這件事發表看法,但熱度已經漸漸平息了下來,如石頭投入深水,濺不起幾片浪花。
而自那天,江莊摔門而出之後,此後的兩天,便沒有再回家過。
無論蘇清怎麼聯繫江莊,都聯繫不上,而江母大約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此後的這兩天也越發不待見蘇清,恨不得將蘇清趕出江家。
但是小寶還需要媽媽,甚至因為江母和蘇清不合,讓小寶幾番哭泣鬧著要媽媽,江母看不得小寶哭泣,才讓蘇清留下來。
直到,
開門的是江母,蘇清是聽到動靜才急匆匆下樓的。
剛下樓就被江母呵斥了,「你丈夫喝醉了,也不知道來扶一扶,幾天不回家也不見你著急!」
蘇清紅著眼,跑上來扶著江莊,「怎么喝了這麼多。」
江母冷哼了一聲,「你還敢問怎么喝這麼多,要不是你,江莊會這樣麼,快將人扶回去洗洗,我去煮點醒酒茶。」
蘇清不敢頂嘴江母,哄著眼將江莊帶回了房間。
江莊是喝得很醉了,已經不省人事,蘇清只能用力地將他扶上樓,江莊渾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蘇清的身上,等把江莊扶回房間放到床上的時候,她已經渾身疲累。
不能讓江莊去洗澡,蘇清只能拿了熱毛巾給他擦身體。
江莊喝得多,蘇清剛費力地給對方清理好了,江莊突然動了一下,而後嘔一聲,吐了她一身。
蘇清跟江莊在一起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江莊喝這麼多過,也是
江母拿著解酒茶上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江莊倒在床上,無人清理,而蘇清卻在洗手間裡吐得昏天黑地的場景。
她當下就發怒了,站在門口罵蘇清:「你連自己的丈夫都照顧不好,要你還有什麼用!」
蘇清這兩天原本就受了江母不少氣,江母罵人罵得不堪入耳,再加上江莊聯繫不上,她如今已是崩潰的邊緣,這種時候,還被江母這麼罵,跟了江莊這麼多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