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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3:48:02 作者: 西青先生
    霍紀寒這段時間極少有像現在這般憤怒的時候,事實上,自從來到郁知意的身邊之後,他的心氣,已經平和了不少,也很能克制自己的情緒了,但這回,他覺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有一股衝動,想要將那些傷害知知的人,全都殺了。

    霍紀寒閉了閉眼,再睜開,眼裡的戾氣,慢慢消散,只剩下一片平靜。

    熟悉的疼痛,慢慢侵蝕著腦袋,如同千萬隻螞蟻在啃咬一般,疼得頭上的青筋暴起。

    可霍紀寒卻似乎感覺不到一般,低頭看著手機屏幕上笑容溫軟的女該,手指輕輕撫摸著女孩的臉龐,他的聲音如愛人耳邊的呢喃,輕柔極了:「知知,你要好好的。」

    *

    昨天發生了那件事,她雖說不害怕,但也以為自己會睡不著,或者在睡夢中被曾經的夢魘纏繞,但卻意外的好眠。

    也許是睡前的那一碗熱粥,或者是那一粒藥丸。

    她不知道,翻了個身,愛斯基兩隻前爪趴在她的床上,正翹著嘴巴對她賣萌。

    郁知意伸手,在它狗頭上摸了一把,「愛斯基早上好啊。」

    愛斯基興奮地爬到郁知意的床上,在她的臉上糊了一臉,郁知意被愛斯基親昵的動作逗笑了,一人一狗在床上鬧了好一會兒才起來。

    簡單地吃過了早餐,門鈴的聲音響起。

    郁知意疑惑地去開門,卻看到門口穿著警衣的一男一女,「您好,請問是郁知意小姐麼?」

    郁知意搓了搓手指,「你好,我是。」

    同時,對面的門打開,霍紀寒身上穿著郁知意熟悉的白襯衫,抿唇看著站在郁知意門前的兩個人警察,神色似有些不虞。

    他的目光太過直接,讓人不得不注意,兩個警員心裡有譜,「你好,請問是霍先生麼?」

    霍紀寒點了點頭,走到郁知意的身邊,一副維護的姿態,語氣也頗冷,「有什麼事麼?」

    女警員悄悄打量了一番,只覺得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讓人不敢冒犯的威壓,但儘量和氣地道,「你好,我們是大學城片區的警察,因為昨晚的事情,來和郁小姐了解一些情況。」

    郁知意和霍紀寒對視了一眼,後者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她並沒有發覺,自己似乎下意識地去尋求霍紀寒的幫助。

    將兩人迎進了自己的家裡,郁知意給兩位警員倒了一杯水,兩位警員才和郁知意說起了昨晚的事情,並表示了歉意。

    郁知意客氣地回應了兩句,兩位警員主要是來做安撫工作的,斟酌了之後,還是問了郁知意一句,「郁小姐最近是否得罪了什麼人呢?」

    郁知意詫異了一瞬,看了看兩位警員,又看了看霍紀寒,搖了搖頭,「並沒有。」

    兩位警員對視一眼,「郁小姐再仔細想想,真的沒有麼?」

    郁知意還是搖頭,「怎麼了?昨晚的事情,是蓄意而為麼?」

    女警員瞥見郁知意身邊的男人淡漠的眼眸,語氣安撫地道,「我們只是例行問一下而已,如果沒有自然是最好的,不過罪犯已經抓捕歸案,郁小姐可以放心,日後如果還有別的什麼問題,隨時和我們聯繫。」

    兩位警員說完,便站起來,要離開的意思。

    郁知意感謝了兩人,將兩人送到了電梯門口。

    回來的時候,霍紀寒還站在她的家門口,郁知意走過去,霍紀寒低聲道,「別擔心,那個人不會再出現了。」

    郁知意淺淺一笑,「嗯,謝謝。」

    第40章 知意啊,老師被坑了

    郁知意再出門的時候,一眼就發現了小區的變化。

    門口的保安,已經換人了。

    她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自然知道有哪些保安,但今天,值班的兩個人都換了,是她並不認識的人。

    見到她出門,保安亭里的兩人都友好地對她笑了笑。

    郁知意點了點頭,回以客氣一笑。

    對於這些變化,她並不放在心上。

    今天他要帶愛斯基去寵物醫院進行每月一次的身體檢查。

    *

    「哎,你們知道了麼,肖晗去參加劇組選角了!」

    教室里,譚曉從外面進來,一屁股坐下之後,就跟郁知意和莫語說。

    郁知意愣了一下,轉頭看譚曉。

    莫語更是震驚得瞪圓的雙眼,「什麼,不會吧?」

    經常有劇組來傳大選演員,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是,奇怪的是,肖晗去參加了,在宿舍的女孩們的認知里,肖晗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去參加劇組選角的人。

    譚曉聳了聳肩,「我也剛剛才知道的,黎和導演的最近不是在為下一部劇選拔角色麼,現在選拔的結果都已經出來了,肖晗的名字就在裡面,我到今天才知道消息,她瞞得可真夠緊的。」

    莫語聽出她語氣里的不高興,「這不是一件好事麼,你生氣什麼呀?」

    譚曉道,「我這不是氣她一點也不告訴我們這件事麼,又不是什麼秘密,我前兩天還跟她說我也想要去雲鶴導演的劇組試鏡呢,她都聽進去了,也不告訴我們提一聲,大家都是室友,沒準還能幫一下呢,有什麼不能說的啊。」

    郁知意拍了拍她的加肩膀,「好啦好啦,也許她只是還沒來得及跟我們說而已,別生氣,到時候回去問問不就好了。」

    譚曉道,「她那哪是忘記說了,明明是不想告訴我們,她總是什麼事兒都不跟我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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