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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09:12:38 作者: 帶鎖的箱
樣子就像在安撫一隻驚恐萬分、弓背警惕的貓。
鶴禪渡有時候就像一隻妖,下身是蛇的尾巴,緊緊纏在關醒身上,向上爬著,一邊收更緊,一邊溫柔又委屈的珠珠、珠珠的叫著,關醒扯不開他,更不敢看他,看他臉會發痴,聽他的聲音會發迷,而看他的眼,那麼整個人都會被看透,無處遁形。
關醒能做的,只有汗流浹背的站著、一動不動,閉著眼睛,任對方一點點用長信舔舐他的皮膚,頂開他緊閉的唇,毫不客氣的探進裡面,蠻橫的掠奪一切,帶著令人頭皮發麻的力度。
就像是現在這樣。
他吻得太深了,關醒的喉嚨間堵著一塊軟肉,他咽不下任何口水,但也沒從唇角溢出來,都被鶴禪讀搶走了,他恐懼那種被壓在身下、所有反抗都無濟於事的碾壓,於是用力去推鶴長渡,混亂中他摸到了一圈冰涼,是那個鐲子,但沒等他反應過來,戴著鐲子的右手就悍然撐開剛關醒的手,將十指嚴絲合縫的插了進去,受緊的力度像是要捏死掌中的鳥。
關醒連嗚咽都發不出了,只剩下粘膩、曖昧的水漬聲。
鶴長渡退出來的時候,關醒口腔里多了不少細密的傷口,一咽口水,還有淡淡的血腥氣,他看了一眼鶴長渡,又被嚇的匆匆低頭。
鶴禪渡一點都沒滿足,手指不輕不重的蹭著關醒濕濡的傷唇,眼睛深深落在他身上,像是在看一隻稚嫩羔羊,思索怎麼撕開他的皮,露出裡面白生生的□□。
好在他沒有實施自己的想法,等關醒的唇被□□的快要破皮流血的時候,他放過了膽戰心驚的關醒,轉而牽起他汗濕的手,溫柔誘哄賣乖:「別怕的,珠珠,別怕我,我對你都是輕輕的,你知道的呀!」
關醒唇還火辣辣的疼,他氣的想把桌子上的牛奶杯敲到鶴禪渡頭上。
「去吃飯吧,飯做好了,有你喜歡的糖醋小排。」他一點沒察覺關醒的怒氣,又或者察覺到了,但裝作沒看見,拉著關醒出了書房,坐在餐桌前。
鶴禪渡給關醒盛湯,關醒看見廚房裡進出忙碌著一個中年女人,不再是之前的那個儒雅了。
鶴禪渡將湯放在關醒面前,解釋道:「周叔回英國了,父親那邊需要他」
關醒就說鶴禪讀是妖,有看透人心的本事。
吃完飯關醒就要走,鶴禪渡拉著他的手不讓,還指了指自己的臥室,說他買了新出的遊戲,一起玩玩吧,關醒假笑著拒絕了,他現在站在鶴禪渡面前都沒覺自己沒穿衣服,要是今晚真和他待在一起,明天估計得從他肚子裡找自己。
更何況,他還要回去偷偷學習,卷死他!
而關醒這樣令人感動的學習態度和學習力度也不是作偽,連續一個月他都不跟松弦,頻率很高的進出著老李頭的辦公室,和其他參賽的同學們開組會、訓練、頭腦風暴,也里都熬的很久,直到賽前的一周才開始調整作息,同時他的左手臂上的石膏也終於在賽前卸了下來,恢復了手臂自由。
身體和心裡都做好了準備,熬得眼瞎頭昏的努力競賽複賽中確實發揮了作用,一月後,他們學校獲得了團體第一的獎項,而關醒則獲得了高中組的銀牌。
坐在慶功宴上,那個原本在領獎台上戴在鶴禪渡脖子上的金牌,現在戴在了關醒脖子上,等菜的功夫,關醒一遍遍摸著那個金牌。
確實,銀牌看著再高貴典雅也沒有金牌招人疼。
關醒後面還排著一堆人想要沾沾喜氣,本來是不敢染指鶴神的金牌,但鶴神現在沒在,幾個人躍躍欲試。
得了銅牌的趙思祈撞了把關醒:「好了沒,關醒,一會兒鶴神該回來了。」
關醒不理他,看著坐在飯桌對面,笑得眉眼彎彎的祝雨濃,鬼使神差的問道:「祝雨濃,你要戴嗎?」
祝雨濃心細,梁舒怕老李頭照顧不好幾人,於是特別讓祝雨濃跟著,她就像黑子的籃球里的球隊經理桃井五月一樣負責,訂酒店、點外賣、叫幾人起床,無比負責。
而且她和桃井五月一樣好看。
在一眾的起鬨聲中,祝雨濃的臉更紅了,她擺擺手:「不....不用了,你們戴就好......」
關醒點點頭,將金牌取下遞給了趙思祈,心裡卻舒了一口氣。
天知道,他得知祝雨濃要來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滿腦子都是張雲清給他看的小說里的劇情,主人公自動帶入祝雨濃和鶴禪渡,兩人在比賽中,相識相知、相互糾葛,然後.......然後就沒他什麼事兒了。
於是這去比賽的一路上他整個人都分裂至極,有時候緊緊跟著鶴禪渡,去洗手間也要跟著,有時候又覺得自己這樣無比醜陋,不想個大氣的男人,又開始躲著兩人。
反反覆覆,鶴禪渡被他這樣矛盾拉扯的樣子折騰惱了,兩人住一個酒店房間,在某個晚上,他爬上了關醒的床。
關醒還睡著,迷迷瞪瞪間感覺自己的肚子上爬了一條蛇,還慢慢悠悠蹭著他的皮膚往上爬,關醒瞬間被嚇醒,差點兒從床上滾下來。
好在鶴禪渡抱他很緊。
「鶴禪渡,發什麼病,鬆手」關醒去推鶴禪渡,讓他把從他的睡衣里拿出來。
鶴禪渡無動於衷,壓在關醒身上,去扯他的臉:「是我該問你吧?珠珠,你最近好奇怪......」
關醒準備打死不認,誰知鶴禪讀下一秒就湊過來,吻了吻關醒慌張的眼睛,聲音很滿足:「但是我好高興,我知道,珠珠是在害怕,害怕我會喜歡上祝雨濃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