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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3:30:16 作者: 明月像餅
    身側的助理也是一驚,極少見大少爺動怒。

    看來二少夫人還有點本事。

    沈時讓人都撤了,臨走之前丟下一句話:「還望弟妹管好自己的嘴。」

    陸晚晚也是被他逼急了,如若不然她也會一直都裝不知道。

    《豪門帝少輕輕愛》不僅僅是單純的撒狗血,還非要在支線走虐戀路線。

    沈時那個小情人從十七歲就被他包/養,不得自由沒有尊嚴,最後是得了絕症死的。

    沈時再怎麼厲害,也抵不過天命,挽不回她的性命。

    陸晚晚覺得自己真的很慘,穿進一本小甜文里就還好,偏偏穿的是一本沒有邏輯的狗血文,還是個炮灰!

    陸晚晚回家之後也沒把這件事告訴沈屹。

    男人剛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臉龐白淨,頭髮半干。

    陸晚晚仰臉盯著他看了半晌。

    沈屹用毛巾擦乾頭髮,身上有股淺淺的香氣,他問:「怎麼了?」

    陸□□癟的回:「沒怎麼。」

    沈屹摸摸她的臉:「你不開心?是又沒錢了嗎?」

    陸晚晚避開他的手,往沙發上一坐,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想到前兩次不怎麼愉快的穿書經歷,忽然覺得腦子疼。

    當初她頭疼的毛病是在沈屹回歸沈家成為殺伐決斷的家主之後,才得的。

    去醫院看過兩三回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久而久之,她也就沒當回事。

    後來吃了止疼藥才稍微好一點。

    陸晚晚懷裡抱著個抱枕,閉著眼,臉白白的。

    身邊的位置陷了進去,沈屹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淡淡的清甜。

    「不舒服?」

    陸晚晚哼唧兩聲:「好像有點頭痛。」

    陸晚晚心想,可能沈屹傳染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我對象非拉著我過節

    嗚嗚嗚不讓我碼字嗚嗚嗚

    第26章

    陸晚晚此時的臉色當真不好看, 慘白慘白的,唇色淡淡,氣血虛弱。

    沈屹把人摟在懷中,手法輕柔的按著她的頭, 問道:「好點了嗎?」

    還是很疼,但是這種淡淡的疼痛也不是不能忍。

    「好點了。」陸晚晚縮了縮,「我好睏。」

    沈屹將她抱回了臥室,輕放在床上, 眸光繾綣:「睡。」

    到了半夜, 陸晚晚還是發起了高燒, 嘴裡不斷的說著胡話, 沈屹不怎麼聽得懂。

    後來她不說胡話,卻一個勁的開始喊他的名字。

    一聲聲「沈屹」, 念的他心痒痒。

    高燒中的陸晚晚記起來的都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大概是第一次他們結婚之後, 因為各種瑣事而吵架。

    算不上吵架, 而是陸晚晚單方面生悶氣。

    在發現這個人開始不動聲色安排她的生活,陸晚晚氣的半死, 氣鼓鼓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語氣極為惡劣:「我都說了你不要總管著我的事, 我是個成年人我有自己的判斷力。」

    沈屹說話不徐不疾,說話慢吞吞的,仿佛看不出她在生氣,不輕不重問了一句:「回家之前吃飯了嗎?」

    陸晚晚心裡的氣燒的更加旺盛, 「你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不要妄想多開。」

    沈屹嗯了聲,低垂眼眸:「酒很亂,他們也不是什麼好人,我只是擔心你而已。」

    陸晚晚從前還能接受他用擔心的藉口來敷衍自己,後來無論什麼事,沈屹都會插一腳進來,並且用「我擔心你」四個字來打發。

    她的工作被調動,上司成了沈屹。

    和她要好的同事一個個消失在公司里,她才漸漸的察覺到不對勁來。

    擔心一個人,沒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

    陸晚晚天生就是個熱鬧性子的人,下了班之後也喜歡和同事出去逛逛街喝喝酒,回家的時間也不算太晚,偏偏沈屹會不開心。

    這個人性子悶,哪怕是心裡不虞,也不會說出口,百折千轉的用其他手段來發泄自己的不滿。

    這次倒好,直接報了警,酒被查,老闆和員工通通都被請去警察局裡喝茶。

    陸晚晚從裡面被趕出來時,一眼就看見了沈屹的車,他正在門口等著她,什麼都沒解釋,說道:「回家。」

    陸晚晚有些無力,還很泄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無奈的說:「沈屹,你這人怎麼這麼喜歡吃醋呢?」

    無論男女老少,誰的醋他都吃。

    即便是小孩子,只要是和她稍微親近一些,沈屹都不會開心。

    「我沒有。」他死鴨子嘴硬,並不承認。

    後來吵架就成了常態,直到有一天陸晚晚發現自己再也出不去那間屋子,電話也播不出去,聯繫不上任何人。

    不分晝夜,被迫待在那間漆黑的房間裡。

    玲瓏有致的身軀上只套了一件他的襯衫,勉強遮住大腿,每天都渾渾噩噩。

    示弱和哭泣,任何手段都嘗試過一次,男人亦是半分都沒有心軟。

    深更半夜,昏黃的燈光灑在他們的身軀上,女人額上冒著豆大的汗珠,被折騰的泣不成聲,指甲一條條劃破他的後背,低啜的喊著他的名字:「沈屹、沈屹。」

    再次醒來,精疲力竭,頭倒是疼的沒有昨晚厲害。

    手背上戳著針,床頭掛著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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