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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3:20:41 作者: 風弄
「真的很難受啊,哥哥……」
看著凌謙哀求的眼神,凌衛咬了咬牙,「要不,哥哥幫你……摸一摸?」
「真的?」凌謙眸底掠過一絲驚喜,隨即又帶了幾分不確定,「可以嗎?」
衛霆那冤魂不散的討債鬼,潔癖得要命,平時別說真正的交媾,就算只是他們之間彼此手yín,也非要喝酒灌醉不可。
真想把這專壞人好事的傢伙,從哥哥身體裡抓出來,剁成一萬零一塊,衝到馬桶里去!
「應該可以吧。」
凌衛剛說完這一句,衛霆的聲音已經在腦海里急促地響起來----凌衛,你可不要胡來。我知道你心疼你弟弟,但我那些痛苦的回憶,連我自己也無法控制。你在我沒有沉睡時做這種事,一定會促發我最痛苦的回憶,這種回憶也會讓你感到極端痛苦!
我知道。可是,只要讓凌謙稍微紓解一下,我這邊,應該可以忍耐一下的。
凌衛!你別傻了!
抱歉,衛霆,今天晚上委屈你一下。我會儘快完成。
在心底對衛霆充滿愧疚地說了這一句,凌衛不再理會衛霆在腦海里的大聲反對,招手讓凌謙再靠近一點。
拉下凌謙褲子的拉鏈。
早就渴望叫囂了很久的陽物帶著驚人的熱度,猛然直直地彈出來。彷佛知道即將得到凌衛的愛撫一般,上面滿布的青筋,激動昂揚地霍霍跳動。
凌衛的指尖輕輕一觸,凌謙情不自禁發出享受的呻吟。
「唔----哥哥,太慡了……好舒服……快啊哥哥,快點摸,用力一點……用掌心攏著……根部要擠!嗚啊----頂端!頂端也要!啊啊,好舒服……哥哥掌心的溫度,好像哥哥的小洞在含著我……」
彷佛從地獄被帶到天堂的呻吟,讓凌衛感到一分欣慰。
然而,衛霆的抗議掙扎也越發激烈了。
如果只是抗議,凌衛還可以努力忽略。可是,隨著反抗的程度加劇,不堪的過去所帶來的痛楚也漸漸浮現。
剛開始只是隱隱約約的一絲,在凌衛更用心地愛撫凌謙後,迅速擴大為彷佛注she了敏感劑後被電棒擊中的劇痛。
跳動的心臟,被狠狠地掐住。
嗚----!
凌衛忍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眉宇間逸出一絲痛苦。
「用力啊哥哥!用力箍住我,就像你的小洞貪心地吸吮我那樣,對了對了!好慡!快點上下滑動,快點,哥哥!」
凌謙正被他摸得慾火焚身,樂在其中,眼睛眯成一條fèng。
雖然在快樂的天堂中,但凌謙畢竟是凌謙,在整個聯邦權貴圈裡,說到看人臉色,凌謙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何況是他最心愛的哥哥的臉色。
透過眼睛眯著的那條fèng,凌謙不經意窺見哥哥沒掩飾住的那絲痛苦,猛地嚇了一跳。
「哥哥!」牽涉到哥哥的身體,再洶湧的欲望,也被嚇跑了一大半,「你沒事吧?」
凌謙立即清醒過來。
「沒事。」
「身體在難受?」
「只是小問題。我幫你……完成了就好了。」
被凌衛咬牙堅持著撫摸,凌謙重重地倒抽了一口氣,舒服得簡直又要眯起眼。然而他狠狠咬了一下舌尖,憑藉瞬間的劇痛,再次清醒過來。
堅定地推開了凌衛的手。
「凌謙?」
「沒事的,哥哥。」凌謙挺著硬梆梆的器官站起來,一臉決然,「我可以自己解決,你看,那邊不是有湖嗎?」
凌衛看著遠處反she著月光的寧靜湖面,搖頭說,「氣溫越來越低了,湖水一定很冰,你會著涼的。別羅嗦了,過來,哥哥很快幫你解決。」
對著凌謙伸出手。
「不行不行!」凌謙猛然倒退兩步,捂著自己精神奕奕,不曾萎靡的小弟弟,那逃避的神情,活像遇到色狼的小美女。
他是很想和哥哥做,和想被哥哥愛撫到高cháo,這絕對是頂尖的享受。
但是,如果這些享受,要建立在哥哥受折磨的基礎上,他會心痛死的!
「放心吧,哥哥,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這麼大的人,當然會自己照顧自己。」凌謙朝凌衛帥氣地笑一笑,轉身朝湖邊跑去。
撲通!
一個身影,把湖面的寧靜徹底打碎,蕩漾出無數細碎銀粼。
「凌謙!」凌衛不放心地追過去,站在湖邊喊,「別胡鬧了,你快點出來。」
「哇!果然很冰!」凌謙猛然從水底冒出一個腦袋,罵罵咧咧地說,「臭魚,不許在本少爺褲襠里蹭來蹭去!可惡,這湖看起來不大,怎麼裡面有這麼多魚?早知道就抓兩條魚來烤了。」
「你還不快點上來?」
凌謙在水裡啪嘰啪嘰劃了幾下水,濕噠噠地爬上岸。
冷水果然是火熱欲望的天敵。
原本昂挺的地方,已經冷得蔫頭蔫腦,乖乖地匍匐回去了。
「阿嚏!」
「說了晚上氣溫低,湖水冷,果然著涼了吧。」凌衛凶凶地瞪了弟弟一眼,把地上的耐磨床單扯起來,抖掉上面沾著的落葉,把凌謙裹住。
按著裹了床單的凌謙,在暖烘烘的火堆旁坐下,凌衛又去翻背囊。
其實也不算是翻,剛才凌謙已經把三個背囊里的東西翻出來了,滿地都是。凌衛藉著火光看了看,找出一個醫療盒。
從前的救生背囊里就有醫療盒這一項,不過,經過佩堂的升級,新的醫療盒裡不但有各種普通疾病的備用藥三顆,而且還增加了兩支抗感染針劑,和一顆軍部新研製出來的傷口特效藥。
凌衛找出一顆標註著傷風的藥丸,走回凌謙身邊,用力塞進凌謙嘴裡,然後打開水壺,狠狠灌了凌謙一口水。
差點被嗆到的凌謙,很可憐地叫起來,「哥哥,我現在可是病號……」
「才打了一個噴嚏,算什麼病號?剛才跳進湖裡的時候,你不是很厲害,很勇敢嗎?」
「哥哥……」
「別和我說話。」凌衛生氣地把臉轉到一邊。
生氣的對象,未必是凌謙。
也許是在生自己的氣。
氣自己身體裡,為什麼要存在另一個靈魂,給弟弟們造成各種困惑。
氣自己在野外,不能照顧弟弟,還害得弟弟不得不跳到冰冷的湖水裡,硬生生的冷卻欲望。
凌謙是見不得自己受苦,才如避蛇蠍般,匆匆往湖裡跳的。
對於這一點,凌衛很清楚。
所以才會心痛,心痛到莫名其妙的生氣,生氣得不想和凌謙說話。
「哥哥,你真的生氣了?」凌謙小心翼翼探詢凌衛的臉色,「這次是我不對,我色迷心竅,逼著哥哥亂來。我狼心狗肺……」
「閉嘴。我不想聽到你的聲音。」
糟糕,哥哥好像真的生氣了。
凌謙更加心虛起來。
也知道自己應該好好挨一頓。
明明知道哥哥要灌醉衛霆,才可以和自己親密接觸,偏偏自己按捺不住,讓哥哥這麼痛苦。
這種自私的行為,怎麼配做哥哥的愛人?
凌謙越想越後悔,越後悔越心虛,平時昂得高高的腦袋,不禁像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縮了縮。
隨著氣溫降低,林間的晚風也越發凜冽,吹得火光狂舞。
兩人之間橫亘著尷尬的沉默,對比之下,火堆燃燒的獵獵聲,似乎更清晰了。
凌謙耷拉著腦袋,默默站起來,似乎躡手躡腳地想溜走。
「到處黑漆漆的,你去哪?」凌衛回過頭。
雖然說了不和凌謙說話,可不等於他沒有關注凌謙的一舉一動。
剛剛才受了涼,才吃了藥,還想亂跑?
不懂愛惜身體的臭小子。
「樹枝快用完了,我再去揀一點。」凌謙指了指地上。
他本來撿了一大堆的乾樹枝,現在不剩多少了。
凌衛有點窘迫,顯然,他冤枉了凌謙。
「我去吧。」凌衛站起來,「你受了涼,給我在火邊老老實實坐著別動。」
聽見哥哥這句明顯充滿關懷和愛意的話,心虛的,懊悔的,萎靡不振的小狗狗,頓時像淋了神聖甘霖一樣的精神起來了。
「不用啦,哥哥。撿樹枝這種小事怎麼可以勞煩哥哥這雙神奇的手?哥哥完美的溫暖的手,可是要幫我……幫我……嘿嘿,我去撿樹枝!」
看見凌衛漲紅了臉,即將惱羞成怒,凌謙趕緊溜走。
在附近轉一圈,隨手就撿到許多適合當燃燒物的東西,抱了滿懷。
回去的時候,恰好碰見凌涵遠處過來。
「凌涵,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監測點設定好了嗎?有沒有測試?原始森林,晚上萬一有什麼東西闖進來,可不是開玩笑的。」凌謙雖然吊兒郎當,但對於哥哥的安全,可是比任何人都小心在意的。
「每個測試點,我都測試了三遍。還幫哥哥摘了一些野果。」
凌涵只穿著單薄的襯衣,作戰服的外套早就脫下,裹了一大堆各種顏色,形狀的野果。
「我走後,你沒有對哥哥做什麼吧?」凌涵掃了凌謙一眼,淡淡地問。
「絕對沒做。開玩笑,你哥我這么正直純潔,是那種趁你不在的時候,偷偷對哥哥下手的人嗎?」凌謙充滿正義感,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
真的不臉紅,因為真的沒做。
唉,如果有酒就好了。
「等一下!」凌謙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性,叫住凌涵。
凌涵這傢伙一向狡猾,背囊里沒有酒,說不定被他藏在身上了。
他去設定監視點前,不是曾經在背囊里拿過東西嗎?看起來只是拿了監視儀,但是,說不定偷天換日,偷偷揣了一瓶酒在身上。
到時候,我手中沒有酒,凌涵手中有酒,那豈不是虧大了?
還為期一個月的野戰呢,沒有酒做的子彈,怎麼和哥哥開展激烈的戰鬥?
「幹什麼?」凌涵停下腳步,轉身看他。
「我要搜身。」
「為什麼?」凌涵蹙起眉。
「作為哥哥的警衛官,為了哥哥的安全,我要看看你身上有沒有攜帶危險物品。」凌謙給出一個狗屁不通的理由,也不管凌涵答應不答應,直接展開搜身行動。
雖然凌涵眉頭皺得很緊,不過,大概是覺得不值得為這種小事,和這個不著調的孿生哥哥在陌生的星球上大起爭執,所以他也沒有反抗。
凌謙仔仔細細地把凌涵搜查了一遍,心裡狠狠罵了一聲。
混蛋!還是沒有!
太……太讓人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