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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3:11:59 作者: 臣年
    於是乎穆星闌收到了無數人的問候,管家把商從枝的手機也給了穆星闌。

    在商從枝睡覺的這段時間,穆星闌除了接電話就是接電話。

    最後從來沒有在微信發過朋友圈的穆星闌難得發了一條:沒事,別打電話。

    然後親朋好友圈內合作夥伴紛紛留言:

    洛硯白:媽耶,網上那種蠢話居然有人信,上次我請你去會館多找了幾個美女陪,你就走人,這麼守身如玉,都能被黑成那什麼癖好,黑你這人誰啊?

    穆明澈;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給你電話,你倒是接啊。

    傅寶貝:枝寶怎麼不接電話?

    謝瑾:行。

    曲錫元:不會是周盈吧?

    謝瑾加了曲錫元的微信,所以當傅寶貝從謝瑾手機上看到這條回復之後,搶過他的手機回復曲錫元:周盈是誰?!哪個小妖精?

    曲錫元回復謝瑾:謝瑾?

    他印象中,謝瑾是個冷漠的性子,這調調怎麼不對勁。

    果然,謝瑾回復他:是內子,讓曲總見笑了。

    ……

    對於他們在自己朋友圈下面已經開始聊天的時候,穆星闌視若無睹。

    因為差不多到商從枝該吃晚餐的時間。

    豈料傅寶貝他們直接殺到了家裡。

    「表哥,周盈是誰?」傅寶貝上來就問道。

    穆星闌淡淡的掃了眼她和她身邊的謝瑾:「大晚上帶她來幹嘛,回去。」

    「來都來了。」謝瑾難得露出一個笑容,晃了晃帶來的紅酒,「順便為你們慶祝一下,今天化險為夷。」

    主要是他也有點好奇,商從枝說的騙穆星闌的紋身是怎麼回事。

    謝瑾化險為夷這句話說的倒是沒錯,若非處理急事,穆氏集團定然也要受到影響。

    蒸發得錢可是以億為單位。

    有這些錢,留著當奶粉錢不香嗎。

    穆星闌知道他的意思,側身讓他們進來:「枝枝在樓上,剛好,你去喊她起床吧。」

    這話是對傅寶貝說的。

    傅寶貝熟門熟路的上樓去。

    他們來的時間剛好,前腳穆氏集團的精英團與公關部才離開。

    沒等門關上,又有兩個人出現在門口。

    穆明澈去機場接了商嶼墨,便一起過來。

    看到站在門口還沒來得及進門的謝瑾,穆明澈問道:「你也來看熱鬧?」

    看熱鬧?

    謝瑾雙手環臂,看穆明澈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穆氏集團如今的第二大股東吧,你看熱鬧的代價還挺高。」

    穆明澈擺擺手,很是淡定:「有我哥呢,穆氏垮不掉。」

    起初他是很緊張的,但是短短時間便看到自家親哥扭轉了局勢,徹底放心了。

    至於商嶼墨,剛好來看懷孕的妹妹。

    其他人都沒空,就穆明澈一個閒人,他不去接誰去。

    穆星闌沒搭理蠢弟弟,倒是看向商嶼墨:「你來的正好,來追蹤一個黑客。」

    商嶼墨頃刻間反應過來:「上次那個?」

    上次他們調出來穆氏集團監控時,那段能入侵穆氏集團監控系統並且穆氏集團的技術部門毫無察覺的黑客。

    因為他那次沒有出手,所以商嶼墨無處可查。

    這次有了痕跡,再加上商嶼墨出手,對方絕對跑不掉。

    好端端的一場蹭飯,商嶼墨被抓了壯丁,甚至於商從枝從樓上下來時,他都沒時間打招呼。

    幾個男人圍在他身後。

    商從枝與傅寶貝對視一眼,問道:「你們在幹嘛?」

    晚餐都準備好了,他們這是在看商嶼墨玩遊戲。

    別說,離得遠了,看到商從枝敲鍵盤飛快的手速,還真像是在玩遊戲。

    「噓,辦正事呢。」穆明澈轉身,手指豎起來提醒道。

    倒是穆星闌看到商從枝時,從電腦上移開,而後去牽她的手:「還難受嗎?」

    商從枝搖搖頭:「沒了。」

    「大概下午是被紀迦舒氣到了。他們這是在幹嘛?」

    穆星闌帶著商從枝去餐桌旁邊,一邊回道:「追蹤那個黑客。」

    「他上次侵入穆氏集團監控系統,可以用這個來做文章。這件事,如果利用得好,可以讓他們得到懲罰。」

    「好了,你現在好好養胎,這些事情我處理。」

    怕她想太多,穆星闌才簡單的解釋了幾句。

    傅寶貝趁機問:「紀迦舒這件事也就算了,畢竟她也蹦躂不了今天了,曲總說的那個周盈呢?他為什麼懷疑周盈對你因愛生恨?」

    「你們之間有什麼過去不成?我聽說你們也是同學?厲害啊表哥,平時看著你不聲不響的,沒想到在外面居然欠了這麼多情債。」

    傅寶貝小嘴叭叭的,什麼話都讓她說了。

    穆星闌本來懶得解釋這種莫須有的東西,然而就連自家小姑娘都都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看他。

    傅寶貝被穆星闌的眼神看著,嚇得她抱住商從枝的手臂,「枝寶,他要殺人滅口了,你可要保護我。」

    「你瞪傅寶貝幹嘛,沒做過就解釋。」商從枝沒好氣的說道,「幹嘛嚇唬她」

    傅寶貝有了商從枝撐腰,膽子又肥了:「聽到沒有,解釋啊!」

    穆星闌揉了揉眉梢:「一個不認識的女同學,沒說過幾句話,上次潑我胳膊上酒,唯一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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