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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2:32:43 作者: 蘇他
    楚晃覺得可笑,「無風不起浪,你的桃色新聞滿天飛,你什麼都不說,我憑什麼相信你是個好人?我憑什麼相信你的喜歡是真心實意地?」

    「我說你會聽?」

    「你說啊!」

    「沒有的事你讓我說什麼?」

    楚晃笑起來,笑著笑著哭起來,「騙子,你就是想騙我。你讓我現在特別像一個笑話,他們肯定都說我是個綠帽子俠……」

    修祈又心疼了,他往前走了一小步,想抱她,又覺得現在的她太脆弱,而男人手重。

    楚晃也疼,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疼,她不願再跟他糾纏。

    她累了倦了煩了。

    她慢慢解開胸罩,扔在沙發,胳膊壓住胸,緩緩走向他,笨拙又小心地靠在他胸膛,雙手一點一點環住他的腰。

    修祈皺起眉。

    楚晃靠了他一會兒,雙手慢慢挪到他的襯衫前襟,解開一顆扣子。因為不熟練,她的手背不止一次碰到修祈的胸膛,她知道他身子滾燙,而她也是。

    她一顆一顆解下來,兩個人終於赤裸相對。

    修祈不是菩薩,這樣搞一定會有反應,楚晃被他戳到了,或是硬到了,身子一頓,明顯的緊張無措。

    但很快,她接受了,沒有挪動,允許它在她小腹前變化。

    她雙手沿著修祈的肩窩慢慢爬到他的脖子,小心地摟住。

    停頓了許久,她才抬起頭,踮起腳,主動親了他。但她只會嘴唇貼一貼,她不會修祈那種深入,沒有他吻得人心慌的本事。

    她不知道,就是這樣主動貼貼,修祈已被她貼得心慌了。

    她就親了一下下,又低下頭,額頭要靠不靠在修祈肩窩。

    攀著他脖子的兩隻手攀累了,酸了,放了下來,改為揪著他衣裳下擺處一點點。

    修祈知道她什麼意思,她是打算做完散夥。

    他不同意,卻不能對做到這份兒上的她無動於衷。他想要,腦子和心都這麼想。

    楚晃每一個害羞的表情,每一個不熟練又像是下定決心的動作,就像誰捏著一根狗尾巴草,精準地搔動他的敏感點。

    她好嬌。

    像朵花。

    他只要從現在起順從她,順從自己身體的欲求,他就可以得到她,跟她合為一體……

    但那之後呢?

    跟她散夥嗎?

    楚晃的手在慢慢往下伸了,她好像對它很陌生,隔著褲子摸了一下,馬上抬起頭,有些被驚到。

    修祈攥住她,已經變了顏色的眼睛盯著她還很純粹的臉:「你想幹什麼?」

    楚晃本來還在害羞,她從未摸過男人的身體,修祈一句話讓她醒過來。她抬起頭,半歪著:「你不就想要這個嗎?我給你啊!」

    「你先前不是很硬氣不給?讓我有本事強姦你?」

    「我改變主意了。」楚晃深知自己對修祈的態度在一點一點改變,眼看著就要抑制不住了,她必須懸崖勒馬。

    失去身體,還是失去自己,這一道選擇題的答案一目了然。

    「你現在不清醒。」修祈狠心拿開她的手,把毛巾拿過來,裹住她的胸。它們太美,他在這方面的自制力不行,不能一直看。

    楚晃拿開那塊毛巾:「我很清醒!」

    「那我是誰?」

    楚晃微抬下巴,很堅定:「修祈。」

    修祈更硬了,但他不能跟楚晃散夥,她這決定的代價是跟他橋歸橋路歸路,划不來。

    楚晃現在是半醉半醒的狀態,平時不會做的事,借著這一腦門昏沉,都做了一個遍。

    早做早解脫,反正她現在醉著,說不定早起她都不會記得整個過程。

    說起來,也算是輕輕鬆鬆就跟他劃清界限了吧?

    她激他:「你不敢了嗎?」

    修祈不能被激,一激他就會豁出去。

    他解開腰帶,邊解邊走向她。

    楚晃想到之前他醉酒,把她摁到沙發,騎著她解腰帶,就是現在這副神情,他絲毫不掩飾對她的饞。

    她沒來由地打了個顫。

    修祈注意到了,但還是把她抱起來,抱到島台。

    「別哭。」他提醒她。

    楚晃不哭,反正就是一槍的事,早死早超生,除非他這一槍太猛,讓她難忘。她再度抬頭,滿眼酒意驅動的無畏:「做完之後一刀兩斷。」

    她這一提醒,修祈理智回來不少,艱難地拉上了褲鏈:「那算了。」

    他已經硬得不行了,楚晃低頭就能看到。她以前聽人說手指長,那裡就強,修祈那麼長的手指,那裡定然勇猛。

    今天得到驗證了,褲子根本蓋不住。

    修祈這麼想要,聽到散夥,還是逼自己穿好了褲子,那是不是說,他很清楚,兩人做了就真是分道揚鑣了?

    楚晃大著膽子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露出一個內褲邊。

    修祈看得心頭慾火焚燒,理智已經破防。他逼著自己轉過身去,咬牙低喝一聲:「操。」

    楚晃把褲子脫了,扔到他的背上,褲子砸了他一下,貼著他的身子摔落下來。

    修祈後背那一塊,哪是被她的褲子砸了,分明是炭火,仿佛燒出一枚巨大的火窟窿,他又疼又爽。

    楚晃身上只剩下內褲了,她問他:「你要脫這一件嗎?」

    修祈轉回身來,看見她一副柳腰花態,男人是為什麼而生,他從未如此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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