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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02:27:40 作者: 夢之之
    「老婆,我……」祁際侷促的像個犯錯了小孩,高大威猛帥氣的頂級Alpha,在自己的愛人面前,因為易感期帶來的易怒、煩躁、暴躁以及欲望被無限放大,他覺得自己此刻真是難堪至極了,垂下手臂紅著眼眶低著腦袋,等待著盛南弦的發怒。

    盛南弦走過去從他手中拿過針管扔在一邊的垃圾桶里,伸手抱著人,他只比祁際稍微矮那麼一點,把人攬在懷裡也不顯得違和,而後輕輕的撫摸這祁際的後背,聲音低啞的罵他:「祁際你個傻子,你個混蛋,你他媽的知不知道我知道你易感期來了,一顆心吊著往回趕。一想到你那個易感期帶來的超出常人的折磨我心口就疼的呼吸不了,你他媽的居然還敢打抑制劑,早上打的時候你怎麼下得去手?這是往腺體裡打的啊,你要心疼死我嗎?你個王八蛋!我恨死你了!」

    「媳婦,寶貝兒。」祁際一隻手抱著盛南弦一隻手胡亂的擦著盛南弦的眼淚,他還是除了第一次全壘打的時候見過盛南弦哭過,這是三年來第一次因為自己往腺體裡打抑制劑惹得盛南弦哭了,簡直慌的一逼。「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任打任罵絕不還手,你想怎麼著都行,但是寶貝你別哭了,我心疼,金豆子多珍貴啊,不能隨便掉的。」

    盛南弦氣的使勁掐了一把祁際的腰:「你他媽的還知道心疼?那你就不知道我心疼嗎?啊?這到底是什麼抑制劑,居然往腺體裡打,你今天不和我說清楚了,我他媽跟你沒完!」

    祁際忍著痛,此時盛南弦就是拿刀扎他,他都能一動不動眼睛都不眨一下,任由盛南弦扎,別說掐一下了。但是他易感期真的來了,所有的情緒都在逐漸放大,他得竭力的控制著,趁著自己還算清醒,鬆開盛南弦想要把他往臥室外推。

    盛南弦冷聲道:「祁際,我告訴你,你今天敢把我推出臥室,那麼我們的關係就止於此了,以後我盛南弦不會和你復婚,我肚子的寶寶也和你祁際沒有任何關係,你自己看著辦,是不要我和兒子,還是不要我陪著你度過易感期。」

    「我當然要你。」祁際沉聲道:「你可以在臥室外釋放信息素安撫我,但是不能和我待在一個房間裡,盛南弦,算我求你了,我不能傷害你,你能不能體諒一下我的良苦用心?」

    「那你能不能體諒一下我不想你受折磨的心情?」盛南弦再次抱住了祁際,他的皮膚滾燙,已經發燒了,艱難的易感期已經開始了,他偏過頭親了親祁際的後頸的腺體,溫聲的和他商量:「我在屋裡陪著你,別忘了我也是Alpha,我倆勢均力敵,真比較起來,我不一定會吃虧。所以你別擔心會傷害我,至於你怕你控制不住會操了我,這我已經做好了準備,我可以,來的時候在車上我已經給白叔打過電話了,寶寶已經快四個月了,只要你不拼命的往生殖腔里擠,也不做一些高難度的動作都是可以的,如果你實在害怕,我也可以用別的,總之,我不能放你一個人在這煎熬受罪。」

    「老婆……」祁際看著滿眼溫柔的盛南弦,實在找不出要推開他的理由了,他把盛南弦橫打抱起輕輕的放在床上,然後躺倒他身邊,抱著盛南弦,接下來什麼也不做,就這樣單純的抱著。「寶貝兒,我努力讓自己在你的身邊得到安撫,我儘量不進去,你身體最重要,知道嗎?你這個人,在我心裡是最重要的,獨一無二,無與倫比,我不能傷害你。」

    盛南弦哄著:「我知道,我都知道。」

    盛南弦躲在他的懷裡,儘可能的釋放信息素安撫著祁際,清雅的荷香包裹著煩躁敏感的祁際,短暫的撫平了祁際的不安與暴躁。兩個人就這樣抱在一起,熬了兩個小時,可是祁際的狀態越來越不好了,雙目赤紅的更加嚴重了,體溫越來越高,而看向盛南弦的目光也越來越多的慾念,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盛南弦,我求你了,你讓我一個人呆著吧。」祁際試圖推開抱著自己的盛南弦,可是正如盛南弦所說的那樣,他也是個Alpha,真較真起來,自己壓根推不開他。

    「噓,老公,沒事的,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我在你心中如何,你比我更清楚,所以你不會傷害我的。」盛南弦低低的哼唱了幾句,像是爸爸哄孩子那般,擱一段時間就湊到祁際的嘴巴上親一親,給與他安慰。

    「老婆,我能親親你嗎?」祁際抱著盛南弦低聲帶著哀求道:「我難受,太難受了……」

    「可以,只親親夠嗎?」盛南弦捧著祁際的臉,溫柔的笑著說:「要不來吧。」

    此處忽略一萬字。

    一個小時之後,祁際溫柔的抱著盛南弦進了浴室,小心翼翼的幫他清理乾淨,而後兩個人一起洗了個澡,祁際又抱著盛南弦出了浴室,等祁際把髒亂的床單換下來,盛南弦才脫力般的躺在床上,看著雙眼已經清明的祁際笑了出來。

    「好受了吧。」盛南弦勾著祁際的手,把一直在緊張的祁際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祁際發泄完了,現在正處在自責中,對於盛南弦承受的撞擊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剛剛為什麼忍不了了,他低著頭不去看盛南弦,手伸過去溫柔的撫摸著盛南弦的腹部:「我是好受了,你可就受罪了。肚子難不難受?寶寶會不會……」

    「沒事,你控制的很好,完全繞過了生殖腔,還沒有被慾念沖昏了腦袋。」盛南弦枕在祁際的大腿上,要說完全沒感覺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已經好久沒做了,即便祁際溫柔顧忌著他懷孕,也還是有點隱隱約約的疼痛的,但是不足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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