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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08:34:26 作者: 素素紫
    沒多一會兒,章程就跟了過來。

    也許是巧合,剛巧一個送披薩的小哥從兩人面前路過。

    那小哥猶猶豫豫確定不了地址,竟然走過來向溫歲寒打聽。

    「請問,這上面的地址,是前面的那棟樓嗎?」

    溫歲寒隨意的瞥了一眼,表示自己並不知情,可當他的視線滑過上面的名字時,他頓住了。

    他一把握住了小哥黑黝黝的手腕,指著上面的那個名字,Ping.Xu。

    小哥不明所以。

    而章程卻快速反應了過來。

    他趕忙上前,說道:「這是我姑媽的地址,是她讓我下來取披薩的。」

    說著,還掏出了數目不小的小費給了送披薩的小哥,「交給我就行了,謝謝。」

    小哥都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呢?

    披薩就已經到了章程的手裡。

    章程和溫歲寒對視過後,兩個人朝著前面那棟樓前走去。

    餐單上的地址,正是眼前那棟大樓的。

    看著兩個人一前以後的過去,送披薩的小哥一臉茫然。

    不過,他還是聳了聳肩膀,自己轉身離去。

    -

    徐萍剛剛接到了派送員的電話,說是送披薩的小哥在附近迷路了。

    掛了電話,徐萍還罵罵咧咧嘴裡還不斷重複著要去投訴,說自己快要餓死了。

    第2219章 她好漂亮的

    徐萍身後的麻將機嘩啦啦的響起,煙霧繚繞的房間裡,包括徐萍在內一共四個人。

    個個年齡都在50歲以上,三女一男,男的香菸就沒離過手。

    男人抱怨道:「都說了,大半夜的你吃什麼披薩,隨便吃點就行了,披薩那麼貴。」

    說話的事徐萍最近才交往上的男朋友,叫呂軍,在某個大型超市當保安。

    徐萍瞪了呂軍一眼,順手將門推開了一條縫。

    一邊是想等送披薩的來了,她方便讓人送進來,一邊是想放一放裡面的煙,實在是太嗆人了。

    徐萍回到麻將桌前坐下,一邊搓牌,一邊說道:「一個披薩而已,我還不至於吃不起它,想吃就叫人送嘍。」

    一旁的女性牌友也附和道:「就是,現在我們萍姐是什麼身份,有個那麼了不起的女兒,換做是我,我也每天都要享受生活的,別說只是一份披薩,就是海鮮大餐,頂級肥牛我也是吃的下的。」

    眾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徐萍也一臉得意,一邊抓牌,一邊傲嬌的哼了聲,「這倒是,我這女兒啊,可不像我這麼沒遠見,打小就是個有主意的主兒,你們也不想想,她當初才多大啊,6歲啊,6歲就已經開始為自己的將來打算了。」

    呂軍見到徐萍又要翻舊黃曆了,忍不住不耐煩道:「行了行了,你還沒完了。」

    但一旁的牌友卻八卦的很,拍打了一下呂軍的胳膊:「呂哥,你讓萍姐說說嘛,我們也聽說小雅當年的事了,只是知道的不全,當年那孩子自己決定跟人走,據說還是個當兵的,有錢的人,是是真的嗎?」

    徐萍看了她一眼,手上的寶石戒指在燈下閃閃發亮。

    女兒一直以來都是她的驕傲,她當然願意拿出來吹噓。

    她說:「那個時候我們老家在北方,一到冬天就零下四五十度,哪年沒聽說凍死過幾個人的,太苦了。」

    牌友點頭附和。

    徐萍吃了顆牌,打出一顆後接著說:「我之前那個男人啊,又是喝酒又是賭錢,沒錢給他了,就動手打我們娘倆,我是被他給打怕了,可我死了沒什麼,我女兒還那么小。」

    說到郁雅小時候,徐萍的自信又回來了。

    「她小的時候就很漂亮,那皮膚啊,白的跟雪似的,隨她那個短命的姑……我女兒打小就格外的懂事,他爸爸每次揍我,她都站在一旁不哭也不吭聲,直到有一天,她去當地的俄羅斯人開的小賣鋪里買了一瓶高度的酒,自己偷偷的藏了起來。」

    「她藏酒做什麼?」牌友好奇地問。

    徐萍冷笑了一聲,說:「有一次,她爸爸又賭錢賭輸了,醉酒回來拿我們娘倆撒氣,我丈夫揍完了我,又吵著說餓,我不想理他,我女兒就從小炕上爬起來,自己給他爸爸煎了兩顆雞蛋吃,然後拿出了那瓶高度白酒……他爸一見到白酒,那是樂的話都不會說了,當時我嚇壞了,打了她一頓,問她買酒的錢是從哪來的?」

    第2220章 都死了,是被凍死的

    牌友聽的都忘了摸牌了,還是呂軍提醒了一聲。

    牌友問:「哪來的?」

    徐萍一臉驕傲地說:「她說她自己攢的,攢了一年多,才夠買這一瓶酒的……當時我也懵了,還打了她一頓,問她攢錢就是為了給那畜生買酒喝的?結果我女兒什麼都沒說,被我一頓打,連滴眼淚都沒有掉下來,就穩穩噹噹地坐在他爸爸旁邊,看他喝完那一整瓶的酒。事後我才知道,那是伏特加啊,90度的白酒……」

    牌友都聽的額頭冒了汗,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他爸死了。」

    牌友嚇的不輕,手裡的麻醬都放下了。

    而徐萍一邊摸牌,一邊雲淡風輕地說:「凍死的。」

    牌友這才鬆了一口氣出來,撫了撫胸口,嚇壞了。

    不過,徐萍打完牌後,繼續說道:「他當然該死,對我們娘倆那麼壞,也是他命里該絕,喝完了我女兒給他的酒,他燥熱的根本睡不著,穿著背心就要出去透氣,你們可知道,我們北方的那個冬夜啊,零下40度,吐口吐沫都成冰疙瘩,他上衣都沒穿就要往出跑,我想把他拉回來,他就打我,拿起什麼都往我身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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