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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08:34:26 作者: 素素紫
    「那你他媽還坐著幹什麼?去啊!」

    小助理聞言,離開拉開車門跳了下去,朝著剛剛林蔚消失的地方跑去。

    -

    何棠站在天橋上呆呆的看著下面,除了數不盡的紅色車尾燈以外,幾乎什麼看不到。

    夜裡的風小了,就如同她激動的心情一般,漸漸回落下去。

    她看著那群不住閃爍著的藍色燈牌越走越遠,越來越零散,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很快,她轉身從天橋的一邊走下。

    而與此同,林蔚也從另外的一邊沖了上來。

    林蔚氣喘吁吁的看著空無一人的天橋。

    他幾乎可以肯定,他剛剛看到了何棠。

    他用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跑了過來,卻根本沒找到記憶中的那個身影。

    來到天橋正中,林蔚站在何棠剛剛站過的地方,幾乎是轉了一圈。

    他將四周都看遍了,依舊沒找到那個影子。

    他雙手扶著欄杆,歇斯底里的衝著下面喊道:「何棠,何棠,你在哪?你出來!」

    可惜的是,他的聲音很快湮滅在車流此起彼伏的鳴笛中去,並與之混在了一起。

    小助理也從另一邊抄近路衝上了天橋。

    因為他跑的急,不小心還撞到了正從天橋上走下來的一個女孩。

    女孩被他撞的險些摔倒。

    他顧不得停下,回過頭衝著女孩喊道:「對不起小姐,我有急事,抱歉了。」

    何棠被撞的肩頭一痛,回頭朝著那人看了一眼。

    那人腳下沒停,嘴裡卻一直在跟她道歉。

    想是那人一定有什麼急事吧,何棠也沒往心裡去,揉了揉自己的肩頭,轉身下了天橋。

    第400章 眸子裡閃過危險的信息

    小助理來到林蔚的身旁,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他氣喘吁吁的對林蔚說道:「林哥,嚇死我了,你怎麼跑那麼快,快跟我回去吧,這要是被媒體看到了,明早的新聞指不定又成什麼了呢?」

    小助理拽了林蔚幾下,沒拽動他,只能站在原地干著急。

    林蔚不願意走,他也沒有辦法。

    林蔚幾乎是趴在了欄杆上,不想抬頭,他的肺都要炸開了。

    可惜,再也沒能看到那個影子。

    小助理喋喋不休的在他身邊說道:「林哥,陳哥已經發了大火了,你要是再不回去,我這個月的工資,他都得給我扣光,我求求你了,你跟我回去吧。」

    林蔚仿佛沒他在呱噪什麼,用了很久的時間,才從欄杆上直起腰來。

    他的臉色白的嚇人,表情更是不用說。

    「林哥,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

    小助理的腿都抖了。

    林蔚用了大約一分鐘的時間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後,這才重新站的筆直。

    直到他臉上恢復了往日裡的淡漠,這才說道:「沒事了,我就是想出來透口氣,走吧,我們回去吧。」

    小助理的一顆心終於落回了肚子裡去。

    他長舒了口氣,說:「你想透氣就說啊,我們陪著你出去走走就是了,下次可別再這麼任性了,出事了可怎麼辦。」

    林蔚沒聽他繼續呱噪,轉身原路返回。

    他和何棠分別從天橋的兩側走了下來。

    最終都消失在了密密匝匝的車流里。

    只有站在遠處,脖子上帶著牽引器的男人,將這一幕盡收在眼底。

    片刻後,司機老傅對著張乾說道:「先生,用不用我現在就去把何小姐給你找回來。」

    張乾的臉色空前的難看。

    他的視線一直放在何棠消失的地方,眸子裡已經閃過一絲危險的意味。

    他終於開口道:「叫人跟著她,如果這樣的事再有下一次,就好好想想你們的下場吧。」

    老傅嚇的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只恭順的應了一聲:「是。」

    說完,他和張乾一起轉身,朝著停在不遠處的車走去。

    -

    周末,姜薏陪著祝霜華看了兩套房子後,都沒有特別滿意的。

    兩個人簡單的在外面吃了點飯,下午又買好了花去了趟墓園。

    Y市最大的墓園,坐落在西郊的一座山上。

    那裡的風景不錯,依山傍水,據說是風水最好的位置了。

    將車子停在墓園的停車場裡,帶著祝霜華一路往裡面走去。

    祝霜華的懷裡抱著一束洋桔梗,淡綠色的,是姜矜生前最喜歡的顏色。

    姜薏攙扶著她一路上了數不清的台階,才最終來到姜矜的墓碑前。

    碑前,刻著姜矜的名字和照片。

    而墓碑前卻放著一束新鮮的黃白菊花。

    很顯然,在他們倆之前,有人來過。

    祝霜華盯著那束菊花看了片刻,在裡面發現了一個小小紙簽,隱約露出了一角來。

    祝霜華放下了手中的捧花,蹲下身子,將那個小紙簽從裡面拽了出來。

    只一眼,她的表情就難看了起來。

    姜薏也好奇是誰來探望過,便也朝著那紙簽上看了一眼。

    沒想到,豁然入目的竟是『溫可凡』的名字。

    第401章 她最沒資格,阿矜也不稀罕

    祝霜華將手裡的紙簽幾下就撕碎了,揚在了風裡。

    隨著雪白的紙片上下翻飛,她冷冷說道:「她最沒有資格,阿矜也不會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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