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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08:34:26 作者: 素素紫
    可惜,何棠的手機是關機狀態。

    何顧這幾天來一直焦頭爛額,根本顧不上這個不省心妹妹。不過他也沒多想什麼,畢竟何棠已經成年了。

    可姜薏卻不這麼認為,她總覺得這一次何棠回來,與之前都有些不同了。

    但具體哪裡不同,她又說不出來。

    第124章 我見她一次打一次

    回到姜家,顧西辭也在。

    崔姨準備了一下午,做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只為招待顧西辭。

    老首長老早就盼著顧西辭能來家裡吃頓飯,今天終於盼來了,卻不想姜薏沒在家。

    老首長這一下午什麼都沒幹,一直重複的撥打姜薏的手機。

    最後,姜薏倒是接了,卻說何家出了點事,她沒法早回來。

    直到晚飯時,姜薏才灰頭土臉的到了家。

    崔姨站在門口接過姜薏遞過來的手包,大驚小怪的問:「你的臉是怎麼了?」

    聽到崔姨的大呼小叫,老首長也跟了過來。

    姜薏沒精打采的跟顧西辭打了招呼,說了一句:「沒事,我先去洗個臉再下來。」

    餐桌前,姜薏總算坐了下來。

    她洗掉了臉上的灰塵,又換了一身乾淨的家居服,也不顧有客人在,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來。

    老首長實在看不過去了,慍怒道:「小薏,你好歹也是個女孩子,客人面前,總得顧及著點吃相吧?」

    姜薏絲毫不以為然的衝著顧西辭一笑,鼓著腮幫子說:「西辭哥哥又不是外人,我實在是太餓了。」

    顧西辭今天帶了眼鏡,一臉斯文的笑了。

    老首長見說不動姜薏,便放下筷子問:「你臉上的的擦傷怎麼來的?你不會又去跟人賽車去了吧?」

    「哪有。」姜薏看了外公一眼,夾了一大顆蝦仁塞進嘴裡,頗有些自豪,「我跟人打了一架。」

    「你這……」

    老首長徹底無語了,本還想著讓姜薏在顧西辭的面前淑女一些,哪知道越說越離譜了。

    崔姨將鴨子湯趕忙擺上了桌,走到姜薏身前,將她的小臉左看右看的檢查了一遍,忍不住問:「你跟誰打架能打成這樣?對方也太沒輕重了。」

    姜薏把何顧家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

    顧西辭聽的認真,除了擔心姜薏受傷以外,倒也沒過多的關注何家的事。

    老首長唏噓了幾聲,感嘆現在的男人有錢就學壞,果然是亘古不變的定律。

    崔姨二話沒說,已經搬出了醫藥箱,用碘伏給姜薏臉上的擦痕消了毒,很快,姜薏變成了大花臉。

    老首長不禁問道:「那女人果真那麼潑辣?你就不怕她回過頭尋你的仇?」

    姜薏倒是沒仔細想過這些,不過她也有些疑惑,自然自語的說道:「我下午的確是收到了一個陌生電話,電話里的人自稱是警察,還問我在哪,說是姓姚那女人已經報了案,讓我儘快去警察局配合調查……可沒過多久,那人又打電話過來說是誤會,說已經沒事了,不用我去了。」

    姜薏一邊給自己剝蝦仁,一邊說:「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總之就挺莫名其妙的。」

    餐桌上的另外三個人都定定的看著她,姜薏問:「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麼?我沒吃虧,她被我打的夠嗆,不過,那也別讓我下次再碰見她,我見她一次打一次……」

    「行了,行了,行了。」

    老首長聽的腦殼都疼了。

    第125章 姜薏是我的女朋友

    飯後,老首長說是要看新聞聯播,特意讓姜薏陪著顧西辭出去走走,熟悉熟悉這裡。

    姜薏吃的太撐,正好也想出去消消食,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換好了外套,洗好了臉,顧西辭已經等在門口了。

    顧西辭今天很帥,灰藍色的瞳孔,配著金絲鏡框,一身駝色的半長款的薄呢大衣,簡單又貴氣十足。

    兩個人沿著附近的晏清河邊走了走。

    顧西辭表現的十分健談,幽默風趣的說著他在國外深造時發生的一些趣事。

    而姜薏的話很少,姜薏出門之前給溫歲寒發了條微信,溫歲寒沒回,許是一直在忙著。

    姜薏的心思全然都在自己的手機上,對顧西辭的熱情表現的自然就少了許多。

    當姜薏遞6次看手機時,顧西辭終於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公共長椅,道:「累了嗎?我們去休息一會兒。」

    兩個人走到長椅前坐下,夜風吹起了姜薏的長髮,髮絲掃過顧西辭的臉頰。

    姜薏縷了縷自己的頭髮,說道:「不好意思。」

    顧西辭笑著表示不礙事,而後,他突然說道:「姜薏,我之前突然說喜歡你,是不是給你造成了困擾?

    突然被問及這事,姜薏尷尬的笑了一下:「你不說我都忘了。」

    「那你願意接受我嗎?」

    許是顧西辭這些年接受的都是西方教育,對表白這種事十分直接。

    姜薏對著他笑笑,十分坦然道:「西辭哥哥,我一直把你當哥。」

    顧西辭笑的有些不太自然:「你……這是在拒絕我嗎?」

    姜薏小聲說道:「對不起,西辭哥哥,我有喜歡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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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某私人會所的包房裡。

    張乾正將車鑰匙丟在茶几上,脫下外套,問:「西辭呢?他怎麼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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