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頁

2023-09-18 23:22:50 作者: 雋眷葉子
    她是真的沒想到葉深居然也會生出如此淺薄的想法,難不成孩子叫什麼以後便能成什麼,太可笑了!

    被林婉這麼一笑,葉深自己也有些繃不住了,睨了林婉一眼為自己打了個掩飾:「不過讓你一笑罷了,我還能真的淺薄?」

    不過一向很有主意的葉深,在給兒子取小名的事情上確實太過優柔寡斷了些。

    在確定林婉懷孕之後,只要有空閒便會給寶寶取小名,兒子的女兒的取了許多個,可是當寶寶出生之後卻覺得哪個名都配不上自家的小寶寶,在葉深的眼裡小寶寶實在太可愛了!

    這大概是初為人父的通病吧,總想給孩子最好的。

    對於葉深的糾結,林婉心裡是頗有些不以為然的,卻能理解葉深的那顆心。

    既然葉深如此糾結,這個小名不如便由她這個當娘的來定好了。

    林婉伸出小手在兒子胖呼呼的臉上輕輕點了點道:「夫君,你看寶寶的臉白白胖胖的,咱們喊他湯圓如何?」

    湯圓?

    葉深看著兒子,小臉圓乎乎肉嘟嘟,倒是有那麼點意思。

    可是只要一想到以後人人對著自家寶貝兒子喊湯圓,葉深便覺得全身都不得勁,連忙搖頭道:「不行不行,咱們兒子可不能長得像湯圓。」

    被葉深這樣一說,林婉的腦海里便閃出一個胖胖大大圓圓滾滾的男子形象,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

    好吧,湯圓這個名字孩子很小的時候喊喊道也罷了,再大些果然不合適。

    「咱們寶寶怎麼看都覺得可愛,不過他到底是男孩兒,小名還是別起得太可愛了。」葉深看了眼依然睡得很香的兒子,十分嚴肅地定了取小名的基調。

    林婉想了想,的確也是,男孩兒還是陽剛些才好。

    那麼到底該喊他什麼呢?

    要不,就不另外起什么小名,直接取了那個祺字喊「祺哥兒」便是。

    葉深似乎從林婉的眼神中察覺到了林婉的心思,作為孩子的爹,他已經被剝奪了為孩子取大名的受權利,自然不能就此放棄給孩子取小名的權利。

    所幸這段日子他還是想了幾個還算滿意的小名,便搶在林婉開口之前迅速做出了決定:「要不,就叫硯台吧。」

    硯台既石頭,足夠陽剛,喊著也響亮,更與讀書人密切相關,林婉沒多想便點了頭。

    就這樣小寶寶的小名終於誕生了。

    第611章

    夏天做月子的確很難熬,不過夏日出生的小寶寶也的確比較好帶,

    小硯台是個很不愛哭的孩子,除非是尿了餓了會哼嘰幾聲,大多的時候便是安安靜靜地躺在林婉身邊呼呼大睡。

    林婉最愛看的便是小硯台睡覺的模樣。

    小硯台睡著的時候,小手總愛握著拳放在小臉兩側,小嘴會時不時嘬一下,臉上偶爾還會露出一個迷一樣的笑容,讓林婉總不由自主地猜測硯台是不是在做夢,夢中看到的是什麼?

    當然林婉也很喜歡硯台醒著的模樣,雖說因為硯台還太小,醒著的時候很少,可是硯台醒著時隨著聲音骨碌的眼睛總讓林婉誤以為硯台已經能看得清東西,甚至已經能辯認出她才是他的娘。

    當然林婉也只是這樣想想而已,硯台雖是她的第一個孩子,有關剛出生嬰兒的基本小常識她還是有的。

    前世家中堂嫂生孩子的時候,她已經回鄉自主創業了,那個時候就算再忙,每日裡也會去看看小堂侄,在親人的言談中多多少少會了解到一些與剛出生小嬰兒相關的信息。

    這輩子更是經歷了娘家兩個侄兒一個侄女的出生,雖說兩世因為時代不同,對於初生嬰兒的一些說法有一些不同之處,卻也加深了林婉對初生嬰兒的認知。

    林婉自然知道剛剛出生的嬰兒對聲音會有所反應,看東西卻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小嬰兒看東西的最好距離約二十公分,相當於母親抱嬰兒餵奶時母親臉和嬰兒臉之間距離。

    這也是林婉堅持自己給硯台哺乳的一個十分重要的原因。

    為了鍛鍊孩子的視力和聽力,林婉在生產之前便做了一些功課,如今便全都用上了。

    充分利用硯台醒著的有限時間,在各個不同的方向輕搖鈴鐺,硯台便會把頭轉向鈴鐺聲傳來的方向。

    除了用鈴鐺鍛鍊硯台的聽力,林婉也經常對著硯台說話哼唱,讓硯台熟悉自己的聲音,當然硯台睡著的時候葉深在眼前,林婉也會要求葉深多與硯台說話。

    葉深與硯台說話的時候,林婉總是輕拍著硯台,告訴硯台她是他的娘,葉深是他的爹。

    每當這個時候,葉深總忍不住笑著搖頭。

    這麼點點大的孩子,告訴他這些能聽得懂嗎?

    林婉卻總是信誓旦旦,言傳身教從出生便應該開始。

    觀察小硯台每日的點點滴滴,便成了林婉日常樂趣。

    待林婉覺得身子沒那麼虛之後,便重啟了硯台的成長日記。

    自林婉知道自己懷孕之後,便開始有選擇地進行記錄,只要與肚子裡胎兒有關聯的事情便會記上一筆,懷孕期間所寫的更多的是林婉對生命的感悟,對孩子的期待,還有每一次胎動給她帶給震撼和感動,林林總總不一而足。

    重啟的成長日記,林婉補上了生產時那些難以言說、幾乎無法忍受的疼痛,同時也描寫了對她而言猶如天籟的新生命降臨人世的那第一聲啼哭。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