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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23:05:40 作者: 小妖重生
    他竟然敢

    「一次那啥的時候,樂安縣主突然到了,那兩個女子躲閃不及,被和太子一起被捉了個現行,一個躲在箱裡,一個藏在床底下,且且衣裳不不整!噹噹時,當時守在外面的,正是七皇子。」

    王承輝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太子為什麼選擇夜傅銘在一起,而不是蘇梁淺,就是為了方便自己快活。

    蘇梁淺偶爾過去一次都能被捉現行,那些整日無所事事呆在那裡的百姓,豈會有不知情的道理?

    候在殿外的一眾人,並不知道大殿內發生了什麼事,只聽到一聲脆響,是摔東西的聲音,皇后夜向禹,還有蘇克明蘇傾楣父女,尤其是夜傅銘,聽的是心驚膽戰。

    這一聲後,殿內又變的平靜了下來,但那些人懸著的心,卻怎麼都不能再放下來。

    好一會,皇上才又叫了胡公公進去,而那些人,終於能透過敞開的殿門,看到裡面的情形。

    昏暗的光線下,王承輝還在地上跪著呢,因為隔的遠,並不能看到慶帝的神色,不過就是隔著那麼遠的距離,都能讓人感受到他身上熊熊燃燒著的怒意和不快。

    天子之怒,伏屍百萬。

    慶帝看著確實就是要殺人的樣子。

    皇后絞纏著手帕,真想將王承輝拽出來問問,他到底和慶帝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夜傅銘的心,更亂了。

    「傳朕的命令下去,今晚出去找人,得知此事的太監,全部殺了,當著其他知情者的面殺了!」

    冰冷的聲音,因為高高在上,更透著對生命的蔑視。

    那些人不能動,但是殺雞儆猴,卻是可以的。

    沒有任何的解釋,也不再是找人背鍋,慶帝這樣簡單粗暴的態度,夜向禹並不能察覺出什麼,但是夜傅銘卻感覺到了,他對太子,還有對他的,深深的不滿。

    第三百三十四章 :落定

    皇后和夜向禹都是膽小了,兩人不但膽小如鼠,更擅聯想,不尋思著從自己身上找原因,還認為是王承輝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惹得慶帝如此勃然大怒,在心裡頭暗暗怪起了他來,然後又產生了一如既往的怨恨。

    王承輝是誰,那是他們外家的人,本來皇上就在氣頭上,對他們也有諸多不滿,這不是火上澆油,給他們雪上加霜嗎?

    他們心驚膽戰的,皇后嚇得站都站不住,差點暈倒,夜向禹更是沒出息,咚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慶帝下達命令後,胡公公道是,帶著御林軍離開。

    慶帝抬起目光,皇后暈他沒看到,倒是太子,就跪在殿門口,沒骨頭沒骨氣的樣子。

    慶帝本來就氣太子,見他這樣子,更是生出將胡公公叫住,讓他先打太子一頓的衝動。

    他讓蘇梁淺去泗水,是讓她給太子還有皇室做嫁衣的,哪想到,最後卻成了太子他們淪為了蘇梁淺的陪襯,何止是蘇梁淺,季無羨蕭憑望,估計在那些地方官員和百姓眼裡,每個人都比太子好。

    慶帝在意的並非太子,更多的還是自己的臉面。

    「其他人離開,太子和七皇子留下。」

    跪在地上的夜向禹見自己被點名,嚇得渾身都在哆嗦,在心裡不住哀嚎。

    為什麼大家都可以走,就他要留下?肯定是王承輝說了什麼,他怎麼那麼倒霉啊?

    夜傅銘的心情,比夜向禹好不到哪裡去,但就算他再怎麼不情願,他也是不敢在這時候,違抗慶帝的命令的。

    夜傅銘握拳咬唇,在重新踏入大殿的那一刻,做了最壞的打算和準備。

    夜傅銘夜向禹進殿,皇后靠在牆上,她本來是準備等王承輝出來,問清楚他說了什麼的,但是慶帝並沒有放王承輝出來,皇后心頭的希望落了空,更加忐忑不安。

    殿門已經被再次合上,且這次還有御林軍把守,臉上寫滿了驅逐之意,皇后就是想留下來,靜觀其變,看看有沒有機會為太子說項也是不敢了。

    太子那邊,皇后看不到干涉的希望,她滿心的慌亂,整個人都是焦躁著的,這種焦躁,讓她根本就不能冷靜平行下來,不但冷靜不下來,讓人發狂,急的她直拍手跺腳。

    她轉身,就見蘇梁淺一行人離開了,仿佛將她無視了般,皇后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蕭憑望!」

    剩下的這幾個人,也就只有蕭憑望來說,是相對好拿捏的,能夠供她發泄脾氣。

    蕭憑望停了下來,轉身面對著皇后,恭敬抱拳。

    皇后朝著蕭憑望走去,眉頭擰著,「蕭公子。」

    自從敲定蕭憑望做自己女兒的駙馬,皇后對蕭憑望一直都是和顏悅色的,尤其是這次蕭憑望立功回來,皇后對他更是滿意,覺得他前途大好,可以輔佐太子,這也彌補了王承輝的不足,哪想到,他竟然向著蘇梁淺那個賤人,皇后氣簡直不打一處來。

    蕭公子三個字,不但疏冷的很,還有皇后對蕭憑望的不滿和憤怒,以及某種想要宣洩的清晰。

    「蕭大人是怎麼教的兒子,親疏遠近都分不清了嗎?」

    蕭憑望知道太子是個混帳東西,蘇梁淺看不上,但是她和皇后的恩怨,他並不知情。

    蕭憑望能切實的感受到皇后的不快情緒,但是他並未往蘇梁淺的身上想,他認為皇后是因為他剛剛沒給太子求情,反而處處替蘇梁淺說好話才生氣的。

    「臣只是說自己身為臣子該說的話,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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