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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23:05:40 作者: 小妖重生
    他額頭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大聲命令將蕭意珍制住,但蕭家的這些丫鬟哪裡是蕭意珍的對手,和幾個人之力,還是沒能將她制服。

    「子選。」

    蕭子選道了聲是,親自上場,蕭意珍還是要撓癢,跳動著掙扎間,身上有什麼東西,掉了出來。

    在蕭子選的幫助下,合幾個嬤嬤丫鬟之力,終於將蕭意珍制住。

    蕭子選脫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將蕭意珍包住。

    另外一邊,夜傅銘也動了起來。

    他招了招手,很快有下人遞給他一件外套,蘇梁淺就那樣看著夜傅銘,一步步朝蘇傾楣走近。

    他走到她的跟前,緩緩蹲下,然後將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滿臉的溫柔,像極了他曾經對自己。

    因為蕭意珍被制住,場面漸漸得到了控制。

    人群中,有人舉著一串紅色的手鍊,大叫了聲,「這是蕭小姐遺失的手鍊嗎?我剛看到從她身上掉出來的!」

    第八十七章 :要夜傅銘負責!

    「這是蕭小姐遺失的手鍊嗎?我剛看到從她身上掉出來的!」

    前來的諸位大人公子,尚且不知道剛後院發生的事情,見那位小姐舉著紅色的手鍊,聲音大的很,興奮的驚人,還有些莫名其妙。

    很快,就有知道內情的夫人小姐給他們解答了疑惑。

    「放開我!」

    「我讓你們把我放開,聽到了沒有!」

    「我要讓母親,把你們都殺了!」

    「殺了,都殺了!」

    另外一邊,蕭意珍被五六個嬤嬤丫鬟合力齊齊按住,因為癢,身體不安分的扭動,就像只蟲子,一直暴躁狂躁的蟲子。

    她的眼睛猩紅,流露在外的東西,帶著暴戾的殺意,那讓人毛骨悚然的話,完全不像是單純的威脅,她是真的會把人給殺了。

    在場的人,是連連嘆氣皺眉。

    本來,那些夫人小姐在說明告知後院的事情時,他們有些被驚嚇到還覺得誇張不怎麼相信,畢竟蕭意珍跋扈的舉動,太過驚世駭俗,就連完全沒有受過教養的農戶賤民家的孩子,也不會如此,更不要說是侯爺家的小姐。

    但親眼看到這一幕,他們很快明白,自家的夫人女兒,並無半點誇張。

    就是那些添油加了醋的,也被認為是實事求是。

    這樣無理粗俗的女子,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原本,有意結交蕭家的,想著蕭意珍跛腳也無所謂,畢竟這對後代沒什麼影響,但現在那種急迫的心情,就好像被潑了桶冷水,此刻完全沒有了。

    家門不幸啊!

    這般目中無人喊打喊殺的,在家中無法無天便也就算了,這要衝突了貴人,豈非牽累滿門?現在不就把季夫人得罪了!

    這誰娶了她,那就是把官場的人都得罪了,而且直接會被認為是看上蕭鎮海的勢。

    雖然事實確實如此,畢竟蕭意珍這樣的,不看在蕭鎮海永定侯府的面誰願意娶?但事實是一回事,被人議論成為話柄,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更何況,也不敢啊,這哪裡是娶個媳婦,這是娶個祖宗回去啊,這萬一哪兒沒做好把人給惹急,一家人指不定就被她殺了。

    蕭意珍力氣大,蕭子選怕她掙脫那些嬤嬤丫鬟,又生出許多事來,一直在旁站著,也皺起了眉頭,他從身上扯了塊布下來,將蕭意珍的嘴巴綁住。

    蕭意珍說不出話來,就咿咿呀呀的大叫著,那似要殺人的兇狠眼神,落在蕭子選身上,更讓人心驚。

    冷血無情啊這是,對自己的兄長,也沒有半分的兄妹情誼。

    蕭夫人看著說話的少女撿起後舉的高高的手串,可不正是蕭意珍弄的人仰馬翻說自己掉了非要找的那串嗎?

    耳邊的議論聲不絕,她看著那些嫌惡,恨不得對蕭意珍退避三舍的人,兩眼一抹黑,支撐不住,蹌踉著向後退了幾步,差點暈過去,被蕭鎮海拉住。

    「這怎麼回事?」

    蕭夫人恍恍惚惚的,腦袋生疼,緊閉著嘴巴,臉色煞白,完全不知道該從何解釋,她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啊。

    她眼淚直掉,既怕蕭鎮海,也為蕭意珍的未來擔憂,還有接下來未知的可能發生的情況。

    這件事,恐怕沒那麼容易結束收場啊。

    她剛剛就不該心軟讓蕭意珍過來,她現在後悔死了,悔的腸子都青了。

    「是蘇梁淺,肯定和她脫不了關係!」

    蕭夫人直接將矛頭對準蘇梁淺,她的直覺也告訴她,這事不那麼簡單,絕對和蘇梁淺有關。

    她腦子裡就是一片漿糊,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急的直掉眼淚。

    「晚點我再和老爺解釋,珍兒不能就這樣毀了啊!」

    蕭鎮海氣蕭夫人,就是她慣著蕭意珍,才將她縱的這般無法無天,但現在,根本就不是相互指責埋怨的時候。

    蕭鎮海怒極,心痛的也跟著在滴血。

    蕭意珍不能就這麼毀了,蘇傾楣更是。

    蘇傾楣意識混沌,剛那一刺,讓她清醒了不少,她低垂著腦袋,咬著嘴唇,手握成了很緊的拳頭,保持著這樣的清醒。

    這樣的清醒,稍稍維持了會,她感覺肩上微沉,抬頭

    她的眼睛,已經被汗模糊住了,她看不清他的臉,但她知道是個男子,氣質如松,長身玉立,就站在她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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