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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22:17:44 作者: 忘書
    郁沅見他神色異樣,以為自己被陳秘書忽悠了,肯定是顧劭承沒少喝,三杯的三估計這次是泛指多數了。

    吳司機已經打開車門等在一旁,鄭亮及時鬆手由著郁沅將人扶進車中,上車後還十分識相地給老吳打眼色:把隔板先升上來,快。

    等郁沅繞到另一邊坐好後,隔板已經升起,車後排形成一個私密性極佳的小空間。

    顧劭承隔著扶手箱往郁沅身上撲,因為勢頭太猛給郁沅嚇得往後一縮,顧劭承沒撲到人,還被阻隔在兩人間的扶手箱磕的腰胯一陣暗痛,太久沒感受過寶藏威力他又疏忽了。

    片刻後郁沅被他身上的酒味熏得直皺鼻子,到底還是讓人抱住了,聽著男人嘴裡含糊不清地喊著沅沅忍不住問道:「你到底喝了多少啊?」

    顧劭承抱著人靜默了片刻:「三杯。」

    郁沅呵呵噠,這還提前串好口供了?

    他推開些距離捏上男人的下頜試圖給對方捏出個金魚嘴:「你身上這酒味你覺得我會信嗎?你之前答應我什麼來著?」

    顧劭承濃黑的眸子低垂著,看著情緒比他這個準備說分手的還要低落得多:「真的是三杯,我答應過沅沅的。」

    話音未落,顧劭承又將郁沅緊緊擁住,聲音沉鬱:「我沒喝醉……只是怕以後都給不了你幸福……」

    距離「意外」發生已經超過二十四小時,顧劭承不僅接受了現狀積極尋找破局之法,同時不忘賣慘博取同情。

    他知道他家寶貝寶藏心軟最吃這一套,開始時過於猝不及防忘賣了,這會立即補上,少賣一點慘都覺得虧。

    近期兩人都太忙了,以前郁沅待在家中能遷就他的繁忙,但現在郁沅幾乎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郁母身上。

    之前情況緊迫沒什麼可說的,但現在郁母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他又剛好出現新病情,顧劭承覺得也該輪到他了。

    他要郁沅心疼他,也要郁沅將全部的關懷和完整的愛都送到他面前。

    就在顧劭承等著郁沅許下承諾時,對方卻拍了拍他的後背,滯澀著悶悶開口:「我們……也……沒有以後了……」

    顧劭承唰的分開懷抱,一秒清醒:「你在說什麼?!」

    郁沅低下頭:「你沒看新聞嗎?網上都說我不是王家親生的。」

    顧劭承聞言鬆了口氣,雖然已經諮詢過醫生說他的性功能肯定能恢復,但要是郁沅因此棄他而去他還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不等顧劭承出言安撫,郁沅已經自顧自坦白起來:「其實我一直在騙你。」

    郁沅緩緩抬起頭:「網上說的是真的,我一開始就知道,雖然那時候我沒什麼拒絕的餘地,但也是故意藉此換取手術費才選擇配合王家隱瞞……」

    顧劭承眉頭微蹙:「你知道?王德琨告訴你的?」

    郁沅偏開臉小聲編瞎話:「送親時他們給我下藥以為我睡著了聽不到,實際上那時候我還有點意識……」

    「所以你要因為這個和我離婚?」顧劭承面色越發冷肅,聲音也冷得像要將人凍住般,完全忘記最初對此是如何偏執多疑的。

    郁沅被他一凶更委屈了:「沒家世又是個男人,顧爺爺不會允許我繼續留下來的。」

    顧劭承聞言神色稍霽,進一步確認:「沅沅不想離開我對嗎?」

    郁沅咬著唇側的軟肉,沒搖頭也沒點頭,只是聲音悶悶地說道:「顧劭承,你值得最好的。」

    顧劭承直接越過扶手箱,擠進

    郁沅的座椅中將人抱進懷裡,捏著郁沅的下巴迫使對方抬頭直視他:「沅沅,你就是最好的。」

    郁沅剛想開口否定,就被顧劭承單手捏住雙頰,相較於顧劭承面上的稜角分明,郁沅臉上的線條更為圓潤,雙頰覆著一層軟肉,一捏就能捏出標準的金魚嘴。

    顧劭承受血液中酒精催化,瞄著軟唇眸光幽暗,喉間一緊繼而上下滑動,在神志沉|淪前先一步將話拋了出來:「我……性功能障礙,取男妻不是正適合嗎?」

    始料未及卻恰如其分,甚至不用他避人眼線製造假病例,而且還能賣慘讓郁沅顧不上那些狗屁理由,他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這麼感謝一個早卸的自己。

    郁沅聞言一怔:「治不好了?你不是周末才去體檢嗎?」

    「李醫生說類似情況痊癒的概率很低,周末檢查是為了確定治療方案。」顧劭承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謊道,「和我這樣的廢人在一起是委屈你了,你如果嫌棄……我不行……想離開……」

    郁沅大張的嘴巴還沒來得及閉合,嘴角就忍不住微微上翹,還有這好事?

    沒了王家那點加分項,顧劭承卻突然得了這種病,最難搞的孩子問題解決了,其餘似乎也不是完全不能克服……

    「我不嫌棄!」郁沅緊緊將人反抱住,「真的可以嗎?我真的可以留下?爺爺那邊會同意嗎?」

    顧劭承聽他越說越興奮,心疼之餘是氣自己給郁沅帶來的安全感竟然不如一個病。

    「顧劭承,你該不會是喝醉了在說胡話吧?」

    顧劭承托起郁沅後腦吻了上去,另一隻手也沒閒下。

    郁沅失而復得的雀躍一下因男人灼燙的掌心僵住,修長的手指和有些粗糙的薄繭,若有似無地輕刮著皮膚,激起一陣陣羸弱的顫動。

    舌尖勾著柔膩的甜軟細細吮噬,郁沅除了被迫吞咽著混著兩人味道的津水外只剩下急促的輕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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