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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21:31:04 作者: 元月月半
    「在警校的那個?」託了張桂花的福,連倆孩子都知道她侄子考上公安大學,她家也有一個吃商品糧的了。

    老村長點頭:「叫張學軍,還是我給起的名字。」

    「所以?」張躍民還是沒懂,「有事的是他?可是他公安大學,跟我們不搭嘎啊。」

    桂花他爹進來正好聽到這句話:「躍民,我們其實是想找你媳婦。好運認識的人多,你回頭問問好運,能不能幫這孩子想個辦法。」

    張躍民:「先坐下。」

    老村長遞給他倆兩個小杌子。

    張躍民道:「總要跟我說什麼事吧。不過我事先聲明,你幹了違法亂紀的事,好運也無能為力。」

    「不是,不是。」桂花他爹還沒坐穩就趕忙說:「我們家孩子從不敢幹那種事。再說了,那種事也沒臉找你。」

    老村長道:「還是我說吧。他們昨晚跟我說了。你不過來,我也得去找你。這孩子有個師姐喜歡他得有兩年了。他本以為那個師姐放棄了。沒成想昨兒臨放假,非要他給個實話。也就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第109章 小衙內

    張躍民禁不住打量對面的小伙子,白白淨淨,不像干公安的。五官不是很出眾,但絕對不醜。個頭得有一米八。稱得上盤靚條順。有人喜歡不奇怪。逼著他答應,張躍民不太相信,又不是天仙。

    「你是不是說了,或做了讓人誤會的事?」張躍民問。

    張學軍使勁搖頭:「我,我有喜歡的人。」

    幾位老人同時轉向他。

    張學軍被看得不好意思,弱弱地說:「我——我高中同學。不,不過我們沒影響學習。她也考上了,就在師範大學。」

    老村長道:「我相信這孩子。他有那個心,我們也不用找你媳婦兒。」

    張躍民:「那女的一廂情願?這麼大口氣,什麼來頭?」

    老村長想起來了,他忘了問:「對,什麼來頭。我記得你就說她現在是大一輔導員。一個輔導員這麼大權利?」

    「她媽也是我們學校的,我怕她們扣著我不准我畢業。」張學軍說出來很不安,「聽說她爸,他爸挺厲害的。」

    張躍民:「部里的一二把手?」

    「好像也沒那麼厲害。」張學軍因為躲著那個學姐,所以對她家的事不是很清楚,「在帝都挺厲害的。」

    張躍民冷笑一聲:「帝都一塊磚下來砸死十個人,八個都是當官的。既然不是部里的一二把手,算什麼厲害。我還當多大點事。」

    「嚯!」老村長抽了一口氣。

    桂花他爹猛地看向張躍民,像是看到了希望:「好運有辦法?」

    張躍民:「她一個商人能有什麼辦法。這事你們該找我。」

    「可,可你就是個老師啊。」桂花他爹忽然想到什麼:「你舅舅?」

    張躍民:「我舅舅早退休了。何況這點小事還不至於麻煩他老人家。」

    「小事?」老村長可算反應過來,「躍民,你怎麼也跟段三兒學會了人。」

    段老三最擅長吹牛。老村長沒少聽村里說他多能吹。吹的還特有技巧,半真半假。明知道他吹牛,卻又忍不住相信。

    張躍民沖張學軍抬抬下巴:「確定不是市里也不是部里,也不是帝都軍區的一二把手?」

    「我,我打個電話問問?」張學軍被問的很不安。

    張躍民:「有手機?」

    「在家……」小青年說出來看他爺,要不要回家拿去。

    張躍民沖張爺爺招手。

    「你自己的呢?」張爺爺問。

    張躍民有兩個手機,外表看起來一模一樣。出來都是帶那部比較特殊的,跟家人聯繫的手機被他扔家了。反正找不到他可以找他爺爺。

    知道他有倆手機的只有梁好運,張躍民名曰,一個是工作手機,一個是家庭手機。

    梁好運不知真相,誤以為他有錢燒的。燒包的事張躍民也沒少干,梁好運早習慣了。

    張躍民:「我這個是工作手機。以防我背叛人民背叛革命背叛國家,所以打出去的電話時不時有人抽查。」

    「躍民現在這麼厲害?」老村長被唬住了。

    張爺爺:「就聽他貧吧。他一個大學老師,誰查他。」

    「話不是這樣說的。我雖然大學老師,可我是計算機老師。很多大公司沒少請我當顧問。一次頂你一年工資。」張躍民接過去直接問:「號碼?」

    張學軍下意識問:「我那個學姐?」

    「知道你學姐家庭背景的人。」張躍民索性遞給他。

    張學軍「哦」一聲:「我,我室友好像知道。」

    「最好把他七大姑八大姨,兄弟姐妹也弄清楚。」張躍民道。

    公安大學課業繁重,像張學軍他們專業,不光有文化課,還有訓練課,比如射擊。學生忙也就無暇關心亂七八糟的事。

    要不是張學軍他學姐追得緊,張學軍的室友、同學大學畢業了,也不知道學校里還有他學姐那號人。

    八卦人的天性。

    學姐比張學軍大了整整三屆,又是女追男,公安大學獨一份。當初向他表白就掀起軒然大波。現在又威脅他,他同學室友不想八卦學姐家都不行。

    張學軍的室友以為他屈服了,把自己知道的聽說的一股腦兒全告訴他。張學軍聽完越發地不安,心哇涼哇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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