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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21:08:58 作者: 之江蘭渡
    「付慈。」

    由於對方身高一米八幾,付衾需要抬頭才能看到她的臉。

    只見蕭虞勾起嘴角,「聽沃特老師說你是實戰課老師?好巧我也是。有機會切磋一下?」

    付衾能看出來,對方實力不弱,甚至比陳星宇要強,「好啊,等聯賽結束之後吧。」

    「那就說定了。」

    說完,蕭虞猛地彎下腰,側頭和付衾平視,眼裡是純粹的好奇,「你的頭髮是自然卷嗎?看上去好蓬鬆,像小綿羊一樣。」

    付衾不習慣和人離得太近,下意識後退一步,「嗯。」

    「我可以摸一下嗎?」蕭虞問。

    「不可以。」付衾回得果斷。

    「好吧。」蕭虞遺憾道。

    等兩伙人分開後,沃特站在他們那層樓的走廊里,對著學生們說道:「今天就好好休息,明天聯賽開始,大家盡力就好,安全第一。」

    一眾學生:「好!」

    等所有學生都各自回宿舍休息後,沃特才悄悄跟付衾說道:「剛才那倆兄妹,都是體能精神力雙SS的高手,儘量不要跟他們獨處。」

    「黎明軍校還有兩位雙SS的老師?」付衾疑惑道。

    要知道體能、精神力雙SS的人在星際里一直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就算是聯邦軍校,在付衾去之前,也只有一位雙SS的老師,還是幾年前才從軍部退下來的,已經三百多歲了。

    黎明軍校不僅有兩位年輕的雙SS教師,還把他們派來了聯賽帶隊?

    「他二人是黎明軍校校長收養的孩子,畢業後就留在軍校任職了。」沃特解釋道。

    大概是看出了付衾的困惑,沃特又補充道:「幾年前,黎明軍校的學生來弗洛伊參加聯賽時出過事,有兩個學生在團隊賽中喪命。後來每次到弗洛伊比賽時,黎明軍校都會讓蕭何蕭虞兩兄妹來帶隊。」

    「喪命?」付衾皺眉,「查到原因了嗎?」

    沃特搖頭,他看了眼周遭,小聲對付衾說道:「最後調查結果說是意外,但是那個小隊,除了一位機甲製造系的學生還活著,其餘兩人都死在了星獸手中。他們本來已經是離冠軍最近的隊伍了。因為這事,黎明軍校當年直接放棄比賽,要求徹查。」

    還有這種事?

    付衾之前倒是沒聽說過。

    她本以為帶隊應該是件挺輕鬆的差事,現在想來,總有種會出現什麼麻煩的不好預感。

    *

    第二天。

    付衾一行人全員到齊後來到了比賽場館。

    今天要進行的是機甲作戰系的單項賽。

    所以除了機甲作戰系學生需要熱個身準備一下上場外,其他兩系學生會和帶隊老師一起坐在看台圍觀。

    因為這次聯賽是弗洛伊的主場,看台上也大多是弗洛伊軍校的學生。

    他們一個個吶喊著給弗洛伊參賽選手加油鼓勁,讓弗洛伊的歡呼聲響徹了全場。

    聯邦軍校的學生覺得不能被比下去,也跟著站起來喊「聯邦軍校必勝」,但奈何人少,那點聲量比起弗洛伊來說實在太小,混在對面的吶喊聲里,台下根本聽不到。

    沃特陪著機甲作戰系學生去調試機甲了,看台只剩付衾同另外兩系的學生坐著。

    付衾聽了一會兒耳邊的嘶吼後,終於忍無可忍制止了這幫學生。

    「可以了,」付衾說,「比起台下的喊聲,台上的勝利才是最有力的回擊。」

    聞言,坐在付衾身邊的機甲製造系學生猶猶豫豫問道:「可是我們能贏嗎?」

    「為什麼不能贏?」付衾反問。

    「您不是說……他們很菜嗎?」

    機甲指揮系學生在一旁點頭附和。

    機甲作戰系的學生被付衾說菜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基本每次上課都會說。他們自信心被打擊的不行,每回下課都要找隊友哭訴。

    機甲製造系和指揮系學生已經見怪不怪了。

    面對學生的疑惑,付衾理所當然道:「他們是菜啊,不過——」

    說著,付衾看向台上一角,弗洛伊機甲作戰系學生正在那裡進行上台前最後的練習。

    付衾停頓一秒後繼續說道:「弗洛伊看起來更菜。」

    機甲作戰系的單項賽採取1v1對戰模式,雙方各駕駛機甲在固定賽場上對決。勝者晉級,敗者淘汰。

    每輪對手由系統抽籤決定,所以可能會出現自家選手對上自家的情況。

    由於本次聯邦軍校只派了19支隊伍,第一輪60進30會有人輪空。

    後面就是按照以前一樣:30進15、15進8、 8進4、4進2以及冠亞軍決勝局。

    最後根據排名發放積分。

    上午九點,單項賽正式開始。

    最先出場的一方就是聯邦軍校的學生,另一方則來自弗洛伊軍校。

    見到自家選手,看台上的弗洛伊軍校生立刻大聲歡呼起來,為他們的參賽選手打氣。

    那名弗洛伊軍校生也是昂首挺胸抬著下巴進的場,在主場優勢下看起來格外的囂張。

    與他不同的是,聯邦軍校生上場時被全場喝了倒彩,台下的聯邦軍校生想給他加油,聲音卻全被淹沒了。

    可能因為氣氛的關係,這位聯邦軍校生進場時就有些畏縮,等上機甲時更是腳一滑,差點摔了。

    見狀,全場立即爆發鬨笑。

    看台上的聯邦軍校生們各個漲紅了臉,全是被弗洛伊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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