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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21:03:12 作者: 顏月溪
「鑽戒想要什麼款式的?咱們現在就去卡地亞。」程錚扭頭問格格。格格想了想:「等我從上海回來的吧,平常我不跟你要東西,但結婚的鑽戒我可不會客氣,至少要十克拉。」
「十克拉?行啊,甭跟我客氣,粉鑽藍鑽隨你挑。你戴著一百多萬的鑽戒,去掙那十萬不到的年薪,你對得起同事嗎你?」程錚心qíng不錯,開玩笑的說。
格格撇著小嘴哼一聲:「我沒偷沒搶又沒當小三兒,gān嘛覺得對不起他們。再說了,曉曉手上戴的鴿子蛋也好幾克拉呢。我告訴你,別的東西你都可以不給我買,結婚鑽戒一定要最好的。」
「行,等你從上海回來,我們就去卡地亞訂戒指,刻上我們的名字。」程錚淡淡一笑,在結婚這件事上,只要能讓格格高興,他才不在乎花多少錢。
程錚送格格回家,還沒到路口,就遇上格格的表弟王二柱。王二柱看到格格坐在程錚車上,和她打招呼:「姐,嫩這會就下班啦?」
程錚把車停下來,格格搖下車窗道:「二柱子,又來找我爸逛天 安門?」王二柱憨笑一聲:「不是,俺今天休息,過來看看俺姑和姑父。」格格笑了笑。
王二柱看到程錚,猜到是格格的男朋友,不禁多看了他一眼,見他戴著墨鏡,粉色的襯衣上還印著花,眉頭微皺。
格格道:「改天我帶你去爬長城。」王二柱笑嘻嘻的點點頭,轉身走了。「那土鱉誰呀?長得跟傻根似的。」程錚一直沒說話,這時才開口。
「什麼土鱉,那是我表弟,我表舅的兒子,全村唯一一個到北京來當兵的。我媽說,三年自然災害時,她家全靠這些農村親戚接濟。」格格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他剛才怎麼用那種眼神兒看我?」程錚不解的問。格格輕聲一笑,學王二柱的方言道:「二柱子肯定是想,俺姐咋跟個流氓在一起,戴個墨鏡裝黑社會,衣服上還印花。」程錚扯著衣領笑道:「這能怪我嗎,這襯衣是你給我買的。我要是流氓,你就是流氓他老婆。」
格格笑著,打量他衣服:「這衣服你穿很合適,粉色可不是誰都能穿。」「嗯,我看也是。」程錚把車往前開,到胡同口停下。
「結婚證你要不要一本?」格格問程錚,把紅色小本本拿在手裡。「你先收著吧,我不習慣保存東西,再給弄丟了。」程錚道。
格格剛要下車,程錚又道:「到上海以後給我打個電話。」「好,等我出差歸來再見。」格格抿嘴一笑,準備下車去。
「怎麼也不親我一下就走了,這一再見要好些天。」程錚抱怨道。「對不起,忘了。」格格可愛的眨眼睛,摟著程錚的脖子親他。兩人接吻,唇齒相依,他輕輕咬著她的嘴唇,她也咬著他的,舌尖靈巧的輕觸上顎,纏綿jiāo集。
程錚的手在格格胸口揉揉,暗示她他想要了,格格握住他的手,低聲道:「等我從上海回來的吧,好不好,在這裡要是被人看到多不好,都是街坊鄰居。」
「等你從上海回來,還得好多天,我現在就要。」程錚是行動派,不等格格反應過來,唇已經隔著衣服碰到她胸前。
車窗外人來人往,他的手在上衣里揉捏,格格又羞又臊,小手捶著他的背,急的差點哭出來:「怎麼能在這裡,好多熟人路過。祖宗唉,你饒了我……」「別叫祖宗,叫老公,叫老公我就饒了你。」程錚的無賴勁兒上來,壞笑著。格格矜持著叫不出口。
她不肯叫,他便解她襯衣的扣子,逗她:「叫老公,不然我就要吃咪咪了。」車內空間狹小,格格怎麼掙扎都無力,生怕會有好事者往車窗里探看,丟人丟大發了,只好叫了他一聲老公。
「乖老婆,這才乖,老公都叫了,咱們更得做了是不是?」程錚貼著格格的臉,低聲耳語。這傢伙壞透了,根本就沒想放過她,想想也是,求歡被拒哪裡是他的脾氣。格格窘迫萬分,撇著嘴角,眼角濕潤,看來不把他餵飽了,她甭想順利去上海,要命的是給他這一撩撥,她也想要了,可是,哪能在這裡。
「乖老婆,別哭別哭,我們換個地方,去汽車影院。」程錚見格格羞的要哭了,趕緊哄她。這小嬌妻,水做的人兒,可不得百般憐愛、溫柔呵護。格格抽噎了一下,把眼淚收了回去。
夢入桃花源
比起別墅和酒店,在汽車影院jiāo歡更刺激。大屏幕上一如既往的播放大片,音響效果振聾發聵。
「別人會不會看到?」格格還是不放心,警惕的看著四周。程錚笑道:「不會的,誰沒事往車裡瞧,再說我的車是特殊車窗,裡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裡面。」「你剛才怎麼不告訴我?」格格嗔怪一句。「我以為你知道呢。」程錚又是一笑,伸手去解她衣服。
脫掉她的上衣扔到前座,程錚並不急著解開格格的內衣。剛才他沒注意,她這件純白色蕾絲內衣以前好像沒有見過,不但把她的胸型勾勒的非常完美,還映襯的皮膚雪白晶瑩,他吻上去,咬著內衣邊緣輕輕往上拉,終於一隻小白鴿撲騰的跳了出來,另一隻還羞答答的藏在裡面。
手伸進內衣里,覆住藏起來那隻,雖然撫摸過無數次,可銷魂的觸感仍是讓程錚心裡悸動。嫩嫩的,堅 挺飽滿、溫潤柔滑,手感好得不得了,頂端更是嬌嫩小巧,他第一次摸到這對寶貝就愛不釋手。
若是做個比較,格格的胸部是他見過最完美的。而且他潛意識裡始終有個男人都抹不去的劣根xing,他覺得這對寶貝和它們的主人一樣只屬於他,這讓他疼愛起它們來也格外用心。
格格哪知道他這些想法,只知道他對女人身上這對寶貝迷戀不已,每次都親啊啃啊鬧上半天。她要是偶爾故意不讓他碰,他就氣急敗壞的把她按在chuáng上,非玩夠了不可。
程錚含住格格胸前嬌嫩的粉色蓓蕾,吸吮著輕咬著玩兒,像個貪吃的小寶寶,舔的格格心裡直痒痒。程錚見她星眸迷離,笑問:「舒服嗎,還要不要?」格格知道他是說她那次賴皮的事,他說要錄音,於是她咬著嘴唇一笑,嬌慵的笑靨醉人。
那幾個堪稱玩家的朋友都說她一看就是個小妖jīng,挺拔的嬌嫩蘇胸、纖細的盈盈楚腰、柔美的平坦小腹,哪一處不銷魂,哪一處不醉人,含羞帶怯的一顰一笑怎麼看都勾人。有些女人的媚態是天生的,學不來也模仿不來,格格正是這樣的女人,她身體裡涌動的qíng yù一旦被點燃,足以讓人為她赴湯蹈火。
程錚抱著她,怎麼疼怎麼親都嫌不夠,直想把她揉到自己身體裡去,手貼合腰線往下,熟練地挑逗著她最隱秘的敏感帶。jiāo匯的瞬間,格格低吟一聲,眼前一片桃花燦爛。
婉轉承歡之餘,她看到他額頭細密的汗珠,小手輕輕替他抹著汗。他假意要咬她的手,她嚇得手一縮,那嬌俏的小模樣兒可愛旖旎之極。程錚看在眼裡,疼到深心裡去,慢慢的律動,讓快感肆意將兩人包圍。
車外忽然響起一陣腳步聲,格格頓時心裡緊張起來,雙腿下意識的一緊。車內偷歡,她哪做過這種事,任何一點細微的動靜都讓她高度緊張。「咪,外面有人。」格格掐了下程錚的背。
「哪有人啊,你忘了這裡是汽車影院,聲音都是電影裡的。」程錚含糊的安慰了一句,格格剛才緊張時雙腿那一夾,真是要多銷魂有多銷魂,帶她來這裡算是來對了。
她的身體因緊張而繃著,程錚想進入的更深,慢慢的撫慰她,讓她放鬆下來。在他面前,她就像個軟娃娃,隨他捏成扁的方的,一點招架力氣也無。她就是他的一根肋骨,他就是她的禁果,車,就是伊甸園。
有一刻,程錚靜靜的枕在她蘇胸上,什麼都不願去想,只希望這樣和她永不分離。纏綿入骨的享受,多一分都是罪。
格格腰肢如柳,渾身蘇軟,隨著體位的變換,她已經迷迷瞪瞪、找不著北,不知不覺的呻吟如燕語鶯啼。再這麼下去,非被這愛玩的小祖宗要了她的命不可。這麼死,可不光彩。
從古到今只有皇帝才能享受這個級別的死,民間那些玩家都是嗑chūn藥嗑死的,一代名臣張居正,就是嗑藥過度、死在溫柔鄉的先驅。她納蘭格格要是這麼死了,傳揚出去,沒準能成為胡同里的名人。
風捲殘雲,亂雲飛渡過後,整個世界忽然清淨了,格格睜開眼,發現自己居然僥倖還活著,而且還活的好好地,心中感謝神啊上帝以及老天爺,果然當了禍害能活千年。女人不壞,忽然變壞的,那都是被男人帶壞了。格格親親她老公,溫柔的撫摸他脖子。
「這都能睡著?」程錚已經穿好衣服,正饒有興趣的看著格格,她臉上歡愛後的一抹嫣紅艷媚入骨。「你吃錯藥,把我給傳染了。」格格滿足的打了個哈欠,咂咂小嘴,賴在后座上不肯起來。程錚把衣服拿給她,一件件替她穿上,胸前緊繃繃的,扣子都快扣不起來了。
「衣服瘦了,換一件吧。」程錚忍不住一笑。格格深吸一口氣,扣好襯衣的扣子。她這件襯衣本來很貼身,忽然變緊只有一個原因,她的胸部還處於興奮狀態。
「還有你這麼穿衣服的?」程錚替她拉拉衣角,往她飽滿的胸前盯了一眼,小鴿子又藏起來了。「你沒看過《飄》嗎,斯嘉麗就是這樣穿那件蘋果綠裙子的。」格格從包里取出梳子梳頭,剛才那一番折騰,頭髮早亂的不成樣子。
「幾點了?」格格隨口問,看車窗外天都黑了。「快八點。」程錚抬手看表。「啊!都快八點了?時間怎麼過的這麼快?」格格大吃一驚,看到手機的時間提示,果然還有五分鐘八點。他們在汽車影院足足呆了兩個鐘頭。
「要不怎麼說chūn宵苦短呢。」程錚調侃道,收拾好自己,他要下車到前座去。格格拉住他胳膊,悄悄地問:「你今天採取措施了嗎?」「你不記得了嗎?」程錚反問。
「我忘了。」格格忸怩一下。她能記得什麼呀,她就記得她夢入桃花深處,驚起一灘鷗鷺。「我也忘了,好像沒採取措施。」程錚故意要看格格著急的樣子。格格果然急了,抓著他胳膊直搖:「你再好好想想,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真要是那什麼,我得趕快吃緊急避孕藥。」
程錚嘿嘿一笑:「怕什麼,有了你就生出來,咱們現在生孩子合法,生多少都養得起。」「咪,你別貧了,到底有沒有措施?」格格一著急就像蟲子一樣搖著身子亂動。程錚看得有趣,不再逗她:「寶貝兒,我最疼你了,怎麼會讓你冒險。」格格這才放心,展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