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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20:53:18 作者: 袖刀
無處安放的大手最終在女人強烈的攻勢下,落在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
面對孟胭脂拙劣的吻技,沈月白先是木訥的,任由她侵略。
他的理智也是在這段時間內徹底瓦解的。
取而代之的是他內心深處對孟胭脂的那份渴望。
他開始反擊了。
雖然吻得也不比孟胭脂好,但他風捲殘雲的氣勢,最終還是抽乾了孟胭脂全身的力氣。
她軟綿綿的趴在他懷裡,下巴磕在他肩上喘著氣,聲音靡靡:「沈師兄——」
「我在。」沈月白應了她。
聲音因情動,磨得略有些沙啞。
他落在她腰際的手收緊。
還好。
孟胭脂喊的人不是秦川。
-
孟胭脂側過臉,呼吸已平復,神色迷離的看著他。
也不知道她喝醉了酒,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沈月白只聽到孟胭脂說,「你吻技好爛啊。」
「……」
「我也爛,我們都爛,哈哈。」孟胭脂笑。
伸手去摸男人陡立的鼻樑。
她歪著腦袋靠在他肩上,聲音軟軟的:「要不我們再試試吧,和你接吻還挺舒服的。」
孟胭脂用嬌軟的調調跟沈月白說話,就像用世間最軟的羽毛掃過他的心。
那種極致酥麻感讓男人眸色漸深,積壓了三年的情感,差一點決堤而出。
還好沈月白自制力過人。
他低眸凝著懷裡的女人,大手抓住了她在他鼻樑上造次的手指。
滾了滾喉結,男人低聲:「要試也行,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
「還當我是你的長輩嗎?」
孟胭脂歪頭,用她一片混沌的腦子壓根想不明白。
她將腦袋支棱起來,右邊胳膊掛在男人脖子上,另一隻手晃晃悠悠半晌,好不容易才捏住了男人的下頜。
很是理直氣壯:「你不是從沒把我當過晚輩嗎?」
「那我憑什麼還要把你奉為長輩?」
沈月白笑,溫聲附和:「有道理。」
孟胭脂湊過去,食指點點他的薄唇,「現在可以親了嗎?」
沈月白被她眼裡蒙蒙之色拉回了些許理智。
他捉住她的手,聲音低淺克制,「脂脂,你醉了。」
「我沒醉!」
沈月白的話像是踩到了孟胭脂的貓尾巴,她從他身上起開,搖搖晃晃站起身去。
轉了好幾圈,想要找酒。
男人趕緊起身扶著她。
結果孟胭脂直接撲到他懷裡假哭起來:「你騙人,說好回答了問題就讓我親的!」
沈月白哭笑不得,乾脆蹲下身將孟胭脂一把抱起。
他的手托著她略輕盈的身體,讓她兩條腿分別架在他兩邊臂彎處,像抱小朋友一樣。
孟胭脂嚇了一跳,伏低身子抱住男人的脖子。
沈月白抱著她上二樓,徑直去了主臥對門的那間客房。
把孟胭脂輕放到床上後,男人坐在床沿,伸手撥開她額前的發,認真道:「明天吧。」
「等你睡醒了,我讓你親個夠。」
「行嗎?」
孟胭脂到底是折騰累了,身體一沾床就軟了。
朦朦朧朧的看了床前的男人一眼,她含糊應了聲「好」。
眼皮子沉得厲害,轉眼呼吸就均勻了。
她倒是睡得快,對他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
沈月白用食指颳了刮女人的鼻樑,剛剛被她塞滿的心,這會兒又變空了。
因為他很清楚,今晚孟胭脂對他做的一切,不過是酒精作祟。
等明天她醒了,他們之間的距離又會重新拉開。
她不會再吻他了。
-
孟胭脂做了一個春.夢。
夢裡她好像強吻了沈月白。
這種大逆不道的流氓行徑,生生嚇醒了孟胭脂。
她喘著粗氣睜開眼,滿目驚恐許久才被窗外斜照進屋的晨光碟機散。
坐起身,孟胭脂環顧了整個房間。
確定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後,悄悄鬆了一口氣。
主要是她在夢裡和沈月白接吻的那種感覺太過真實了,搞得她現在不太敢面對他本人。
孟胭脂揪眉,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做那樣的夢。
夢裡她跨在沈月白身上強吻他的樣子,活脫脫就一女惡霸,女流氓。
這種調戲良家婦男的行為,絕對要不得!
就在孟胭脂傻坐在床上自我反省時,房門被人敲響了。
門外傳來沈月白低沉的聲音:「脂脂,起床吃早飯了。」
孟胭脂嚇得一激靈,趕緊跳下床去開門。
看見門外白襯衣配黑色運動短褲的沈月白,孟胭脂的臉迅速走紅。
她的視線像是黏在了男人身上似的。
從他隨意挽起的襯衣袖子,到他散了兩三粒扣子,露在外面的鎖骨和胸肌……孟胭脂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她完了。
自從昨天沈月白說從沒把她當過晚輩以後,她好像也沒辦法再用看待長輩的目光去看待他了。
這可咋整啊?
她現在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開始對著男人半透明白色襯衣下的好身材咽口水了。
「好看嗎?」沈月白低笑了一聲。
下一秒,他奪門而入,幾欲把自己寬厚健碩的胸膛懟到孟胭脂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