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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20:53:18 作者: 袖刀
    孟胭脂到底沒什麼彎彎繞繞的花花腸子。

    要顧忌老孟家的顏面,自己吃了悶虧也不敢聲張。

    生怕事情鬧大了,家裡老爺子一氣之下絕了她在娛樂圈的所有念想。

    所以她受了委屈,根本無處發泄。

    只能靠喝啤酒打遊戲轉移注意力,調整自己的情緒。

    她這種情況,沈月白深有體會。

    當初他也是和家裡劃清了界限孤身獨闖娛樂圈的。

    這一路摸爬滾打,要受多少苦和委屈,經歷多少艱難,他再清楚不過。

    但他比孟胭脂幸運,遇到了老孟。

    後來,沈月白的星途便坦蕩了許多,成了圈內封神的存在。

    今晚這事,孟胭脂能自保脫身已屬不易。

    至於那個吳晉和張冉,就由他替她處理好了。

    -

    給蘇暗發完消息,男人察覺到了孟胭脂隱忍的哭腔。

    他眼眸中的凜冽寒意一瞬湮滅。

    取而代之的是心疼和不知所措,「換個話題吧,我們聊聊別的。」

    孟胭脂搖頭,把手裡那罐啤酒全乾了,差點嗆到。

    沈月白趕緊放下手機輕撫她的後背,「慢點喝。」

    「沈師兄,你說我究竟哪裡不好?」孟胭脂輕抬眉眼。

    眼尾處那抹緋紅刺痛了沈月白的心。

    他知道孟胭脂這是醉了,借著酒勁在發泄,說的都是醉話。

    但沈月白還是認真回答了她的問題。

    他探手過去,大拇指抹去了她眼角的晶瑩。

    聲音極盡溫柔,「除了眼光不太好,其他都很好。」

    眼神迷離的孟胭脂撅起嘴,好像很不服氣:「我眼光怎麼不好了?」

    她較真的樣子別提多可愛,像只炸毛的貓。

    沈月白笑了,一臉寵溺,牽就的語氣:「我錯了,你的眼光很好。」

    孟胭脂這才滿意的抿抿唇瓣繼續喝酒。

    喝完酒,她好像也想明白了似的,竟開始反思起來,「其實你說的也沒錯,我眼光確實不太好。」

    不然怎麼會看上秦川那個渣渣。

    她歪斜著趴在沙發上,偏頭枕著自己的手臂,將臉向著男人那邊。

    孟胭脂接著道:「我知道我當初答應等他是我傻,可是沈師兄,我還是好氣啊……」

    「……你說他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跟我分個手呢,我又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

    這是孟胭脂覺得最扎心的一點。

    三年前她信任秦川,為了他賭上一切。

    可他讓她輸得好慘。

    最後,竟連站到她面前跟她當面說分手的勇氣都沒有。

    孟胭脂譏諷扯唇,眼淚順著眼角滾落。

    在沈月白遞給她紙巾前,女人轉頭將臉埋在了臂彎里,咬著唇,愣是沒讓自己哭出聲來。

    沈月白濃眉緊蹙,滿目心疼。

    紙巾被他一再攥緊,最終還是沒能管控住自己的肢體,傾身過去擁住了孟胭脂。

    「來我懷裡哭。」

    作者有話說:

    胭脂:……這誰頂得住?

    日常抽三名小可愛發紅包~

    第005章 :頂流

    孟胭脂雖醉了,可她知道抱著她的人是名震娛樂圈的沈月白。

    他的懷抱很溫暖。

    即便隔著衣料,孟胭脂也能感覺到他胸膛的堅.硬和滾.燙。

    她本就混沌的腦子和心,徹底被男人的體溫煮沸了。

    咕嚕咕嚕冒泡。

    半晌孟胭脂才掙扎著,從他懷裡抬起頭。

    眸若雨後桃花,睫毛上掛著淚珠,眨也不眨的盯著男人看。

    看了大概七八秒,孟胭脂皺眉,直起腰,伸手去捧沈月白的臉,嬌嗔:「沈師兄你別晃……」

    「晃得我頭都暈了。」

    沈月白怔愣片刻,眼見著孟胭脂探過來的手要撲空了,他趕緊把自己的臉送到她掌心間。

    孟胭脂捧住了男人的臉,開心的笑了,小臉晃晃悠悠著,好幾次碰到男人的鼻尖。

    沈月白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忘扶著她的腰。

    聲音極輕,像沒熟的果子一樣澀:「你小心點,別摔了。」

    薄唇微啟,男人的內心正悄無聲息的上演著一場兵荒馬亂。

    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細看孟胭脂的五官。

    英氣的葉眉,含著水光的桃花眼,高挺白皙的俏鼻,嫣紅且水潤的柔唇……

    許是沾了酒氣的緣故,她連眼神都是曖昧朦朧的,能牽出糖絲兒的那種情韻。

    單是被孟胭脂那牽絲兒的眼神勾著,沈月白便已然丟盔棄甲了。

    他扶穩了她,想將距離拉遠一些,打破這曖昧的氛圍。

    可惜孟胭脂沒給他機會。

    她魔怔了一般,揪住了沈月白睡袍的衣襟,仰著小臉湊過去。

    嫣紅水潤的柔唇嚴絲合縫的覆在男人薄冷的唇上。

    沈月白的呼吸近乎停止,一向波瀾不驚的深眸里起了暗涌。

    靜謐的客廳里,能清楚聽見他胸腔內心臟搏動的聲音。

    洪亮如雷聲,密集如傾盆暴雨。

    他以為,孟胭脂下一秒就會退開。

    可小丫頭軟綿綿的身子卻支棱了起來。

    一邊用生澀的技法撬開他的唇齒,一邊攀著他的脖頸,跨坐在到他腿上。

    背靠沙發的沈月白不得不將曲著的那條長腿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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