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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20:44:34 作者: 公子尋歡
小時候總是羨慕別人有生日蛋糕,長大了有錢可以買了,卻連個像樣的生日都沒時間過了。
只想快點攢錢,好在工作的城市擁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
鍾叔笑道:「那還不容易嗎?小少爺喜歡什麼口味的生日蛋糕?」
江岑昳想了想,答道:「嗯……巧克力的吧?」
那是小時候嚮往的,卻從未得到的,長大後又索然無味了。
鍾叔道:「那巧克力淡奶油蛋糕怎麼樣?」
江岑昳對這些東西不是很了解,便隨意的點了點頭:「行,就它吧!」
一杯紅酒下肚,江岑昳的分享欲上來了,掏出了自己的獎學金證明,一臉炫耀的說道:「我拿到了本學期首批獎學金,我要用這兩萬塊錢給小奶昔買個紀念品。鍾叔您說買什麼好?兩萬塊錢買不了太好的東西,您覺得買個金手鐲怎麼樣?」
有錢人家不缺兩萬塊錢,但是兩萬塊的獎學金就很難得。
很少喝酒的江岑昳就這麼躺在玻璃花房休閒區的皮質沙發上睡著了,橙色的沙發在夜色下襯的少年膚白貌美,竟有了那麼幾分旖旎之色。
不遠處是小奶昔的嬰兒床,小傢伙睡的四仰八叉,睡相十分難看。
細細看來,這父子倆不遑多讓。
盡職盡責的老管家把最後一則視頻發給了紀霆勻,紀霆勻看過視頻以後問管家:「我讓你打聽的事打聽過了嗎?」
鍾叔:「打聽過了,江小少爺說吃巧克力淡奶油蛋糕。」
紀霆勻看了一下日曆,回道:「我會趕在那天回去,給他辦一個派對吧!」
他第一次開始為一個人的生日而保有了一份期待感,甚至期待感滿分,盼望著那一天早日到來。
鍾叔聽了家主的吩咐,自然會分外上心。
便開始操心派對的選址,以及以怎樣的規格來辦。
對於這件事,江岑昳全然不知。
因為他現在在忙另外一件事,就是朱彩彩的事。
徐燁身為周清瀾的經紀人,不能出來太久,而且他還有一大堆的工作要做。
臨走前把妹妹拜託給了江岑昳,更是把自己查到的一些資料交給了江岑昳。
還叮囑他:「你是唯一一個成功從許君安手上脫身的人,據我了解,基本跟他粘上的人都要脫一層皮。如果跟他戀愛,後果就是我妹妹這樣。我知道你好不容易從惡魔身邊脫身,但……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江岑昳當然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畢竟他看過原著,結合上下文一聯想就是一樁樁天大的刑事案件。
他雖然也心有戚戚然,但他卻做不到袖手旁觀。
於是便答應了下來,暫時替徐燁查一下真相。
這幾天朱彩彩的情況也好轉了,每天能在廳里散個步。
因為對外她已經是個死人了,所以不便露面。
所以每次都是和江岑昳手機通話,因為有很多細節要摳,導致一通話就是一兩個小時。
鍾叔看到眼裡,生了些許狐疑,但他也沒說什麼。
對於鍾叔來說,江岑昳已經不僅僅跟他是同事關係了。
那是家主喜歡的人,三十年來鐵樹開花頭一回,鍾叔也呵護的挺小心的。
但像這樣頻繁的長時間通話,鍾叔也開始犯嘀咕,琢磨著要不要告訴家主。
好在江岑昳除了電話頻繁了點,倒是沒有出門約會的跡象。
還是每天上學放學,照料小奶昔。
六個多月的小奶昔雖然還是不會爬,但學會了一個新本領,就是翻身坐起來。
只要睡醒了,他不願再多躺一會兒,翻身便坐了起來。
今日周末,江岑昳在旁邊碼字,小奶昔在小床上午睡。
這樣的午後就挺愜意的,陽光穿過玻璃窗灑進來,最舒適的環境裡,一大一小呆在偌大的起居室中。
小奶昔的睡眠時間越來越少,不再像之前幾個月一副睡不醒的樣子。
除了晚上要睡十一二個小時外,午睡兩三個小時就醒了。
一醒來就翻身盤腿坐在那裡,嗚嗚哇哇的和他打招呼。
江岑昳在這邊放了個小書桌,見他醒了就停了敲字的手,摘下不是很高度數的近視眼鏡朝他笑了笑,溫聲問道:「奶昔,你睡醒啦?」
小奶昔:「嗯嗯……哇……啊……」
說著就要上前來夠江岑昳的眼鏡,嚇的江岑昳趕緊收了起來,解釋道:「眼鏡,玻璃,摔破了會扎手手。」
小奶昔現在還處於一個口欲期,不論什麼東西都往嘴巴里塞。
一眼看不到,嘴裡就不知道塞進去個啥。
雖然育兒時會時時警惕,但江岑昳碼字的時候不喜歡身邊有人,就會讓育兒師們在外面休息。
小奶昔卻瞪著一雙充滿好奇的眼睛,仿佛是在問為什麼要在眼睛上戴一副眼鏡似的。
江岑昳也解釋的非常耐心:「因為眼睛用久了會近視,遠處的字會看不清楚。」
小奶昔若有所思,仿佛能聽懂似的,又嗚嗚哇哇的說了一句什麼。
江岑昳覺得小奶昔的火星語簡直太可愛了,可惜這個階段只持續幾個月,這麼聰明的小傢伙,相信很快就會說話。
然而江岑昳卻多慮了,我們奶昔空有一顆聰明的大腦,卻懶得學說話。
直到快兩歲的時候,才終於慢吞吞的開了金口,真真是貴人語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