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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20:11:28 作者: 葫祿
    【scarbourhood:御貓大大和七惜大大yyds!給抄襲狗洗地的不是蠢就是壞,抄襲biss!】

    【DC-:願原創燦爛盛大!】

    【玫瑰咖啡豆:真有臉啊,拿著不屬於自己的成績,賺著不屬於自己的錢,蹭著抄襲來的熱度,賺著不要臉的流量】

    【剪刀手不是德華:說抄襲書比原創書好看的賤骨頭,一輩子配不起正品】

    儘管還沒開始正式走訴訟流程,但是微博小法官們已經開始判案了。

    別說,確實是比她之前的評論看起來爽……

    她發的微博,改來改去,硬生生從酸辣粉改成了一碗白粥,一點味道都沒有。

    岑家小惜癟癟嘴,委屈巴巴。

    爽歸爽,為了以防萬一,岑惜還是給御貓打了個電話,對方接起電話時和前天的氣憤狀態截然不同,元氣滿滿中帶有一點小嘚瑟:「真逗,我還治不了這抄襲狗了!你就等著她跟咱們道歉吧!對了,我們需不需要讓她把這本書的收益也貢獻出去啊,做點有意義的事?」

    岑惜忍不住被逗笑:「你這麼這麼樂觀啊,就這麼肯定她會跟你道歉?」

    御貓信誓旦旦:「我去,你沒看評論嗎?她粉絲連路人都說不過,我這微博發出去半天了,我不信她沒看見,還不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所以……」聽她的語氣岑惜就有點頭疼了,她輕嘆氣,「如果我跟你說,我給你打電話,是為了讓你把微博刪了,你肯定不願意吧?」

    「啊?」御貓那邊沉默了一會,試探性問道,「為什麼啊?你倆私下和解了?」

    「沒有,這件事出了之後我把我們兩個聊天記錄截完圖就把她拉黑了。」岑惜解釋,「我的意思是你在微博上言之鑿鑿說她抄襲,這樣太容易被人抓住小辮子了。」

    御貓聽了這話反而鬆了一口氣:「啊,這樣啊,沒事的,我知道你是學法律的,但是法不責眾嘛,大家都說,她有本事還能一起告了嗎?再說了,現在這個情況,她要是告了我就曝光她,更沒人看得起她了。我就不信了,能抄還不能說了,真是新鮮。」

    岑惜焦躁的按了兩下手裡的彈簧筆,她知道自己這時候勸也沒用,只能默默的祈禱是簡神高估了鳶鳶。

    掛了御貓的電話後,岑惜愈發心神不寧,桌上擺著的真題一個字兒都看不進去,來回的刷微博。

    托御貓的福,她自己微博這邊也挺熱鬧的,之前在她這裡維護鳶鳶的粉絲被罵的狗血淋頭,她曾經回復過的那條扛不住壓力,已經被她自己刪了。

    輿論在幾個小時內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僅如此,岑惜的小說後台也增加了不少收益,變相給她引了一波流量。

    一切看起來似乎都在朝好的方向進行,好到岑惜都有那麼一瞬間的錯覺,這場訴訟似乎已經不需要了。

    反觀鳶鳶那邊,一天下來沒有出現過,不論是誇她的還是罵她的,她都沒有回覆。

    今天簡珂要加班,岑惜知道後吃完飯就自己先回了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莫名其妙而又順理成章的開啟了半同居生活,誰都沒多問過一句。

    晚上簡珂回家時,只有書房裡的燈亮著。他的腳步不算輕,可直到他走到書房門口時,那個小姑娘仍然沒注意到他。

    此時的岑惜倒著躺在書房的沙發上,兩條白皙纖細的長腿緊貼牆壁,一邊進行她的瘦腿放鬆,一邊看手機看的入神。聽到門口傳來一聲輕咳,才注意到那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男人,她瞬間坐起來:「你不是說你要12點才能回來嗎?」

    簡珂斜倚在門框上,扯鬆了領帶,懶懶地:「所以你打算十一點五十再學習?」

    岑惜心虛的低頭,剛剛簡珂問她回家打算幹嘛,她十分裝逼的回了「複習法考」,沒想到被人抓了個正著,但她仍梗著脖子替自己辯解:「還不都怪你,非要讓我看05到07年的考題,太難……」

    簡珂朝她走過來,男人高大的身軀自上而下遮擋住她面前的燈光,帶來的強大壓迫感讓她連話都說不完整,忽然他俯下身,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在她的唇上落下盈盈一吻,而後抬起身子,溫柔的訓誡:「不許嘴硬,嗯?」

    他的家居服就掛在書房的椅子上,是岑惜早上出門覺得這裡陽光好專門拿過來曬的,簡珂瞥見衣服,意味深長的笑了下。

    岑惜還沒明白這個笑容的意味,簡珂已經把窗簾拉上,當著她的面,漫不經心的解襯衣紐扣,一顆,兩顆,三顆……他雖然看著瘦,但是肌理清晰明顯,帶著荷爾蒙的誘/惑。

    岑惜把剛被她扔在腿邊剛才只看過一眼的真題又拿起來,裝腔作勢的擋在臉前,耳朵豎的比誰都尖。

    等聽見他把襯衫脫下來的聲音時,她瞧摸把真題往下挪了一點,露出一雙充滿期待的眼睛。

    即使這時候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她也把戲做全套,假裝是非常不經意的,往椅子那邊一瞟。

    岑惜萬萬沒想到,這時的簡珂也在一動不動的看她,兩人眼神在空氣中交匯的那個瞬間,她的目光瞬間變的驚慌。

    岑惜:「…………」

    她把手裡的書往上挪了挪,恨不得能把自己整個變小藏進書里,但是現在的情況是,她似乎必須要說句話解釋一下情況。

    岑惜:「我什麼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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