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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20:01:24 作者: 石秀
    洛姍咬著紅腫的唇,雙眼潮濕,帶著她的那份倔強,就是不要讓眼前這男人碰。曾經,愛情懵懂,她是很喜歡他的,她折服於他的顏值,能力;曾經,新婚燕爾,她是很愛他的,把身體交給他,她也是滿心歡喜。

    可是她懷孕後,他經常在外面應酬,一些不好的傳聞就傳到她耳朵里,一些不懷好意的女人就老在她落單的時候冒出來,陰陽怪氣地打擊她。

    她發脾氣,他一開始會哄,會解釋,可是那沒用,他依然要交際,要應酬,還是免不了接觸那些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不想再聽他的哄、他的解釋,甚至連聽他說話都懶。

    動動嘴皮子誰都會,可是給不了安全感就是給不了。她對他慢慢心淡,好想離開,可是娘家一團糟,她又不得不求助於他。如果說嫁他的時候她還很年輕,才十九歲,可現在已經過去四年多,愛情這童話在她眼裡早就已經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現在的她心如死水,只想好好把兒子帶大。

    可他,為什麼還要來折磨她!他在外面有那麼多鶯鶯燕燕還不夠嗎?

    嘶地一聲脆響,她的蕾絲內褲已經被撕破,從她腿上滑落,無力地勾在她腳踝上,她身體一陣緊繃,還沒反應過來,鍾馳已經抱著她臀部,拉近……

    「不……」她哭著,手抵在彼此之間。

    洛姍已經無力去抗爭,腿間的摩擦讓她疲軟無力,她背靠在化妝鏡上,麻木地任由這個她已經討厭至極的男人在她身體裡馳騁,咬咬牙,她更加堅定離婚的念頭,真的不再是說說而已。

    鍾馳不知道面前這女人在想些什麼,但他很肯定,是不好的事。看著她眼角不停滑出的淚水,看她額上,身上沁出的汗,看她白嫩兩團在胸前晃動,再低頭看彼此相連處……

    他連衣服都沒脫,一手托她的臀,一手抱她的腰,將她帶到了床上,身體絲毫沒有脫離彼此,他在床上又是一番瘋狂索取。

    洛姍長發如瀑,披散在枕畔,有種凌亂的美感,一張如畫般精緻的臉上,五官細緻美好,她的身體如有魔力,讓他無限嚮往,他握著她光裸的肩頭,就像按著一隻獵物,下身起起伏伏,帶動著她的身體步驟一致。

    她的臉上寫著屈辱,寫著不甘,可惜她就是一個小女人,只要他想做,輪不到她反抗。他以為她冷靜了這麼長時間,起碼會懂,會服個軟,沒想到她還是那麼倔強。

    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喘息的停了下來,趴在她身上把體內的熱浪激烈地射到她身體裡,直到快感一點點消退,才抽離她的身體。

    啪地一聲,隨著清脆的一聲響,洛姍的巴掌已經用力甩到他俊美的臉上,她連滾帶爬地下地,整理好身上凌亂不堪的睡袍,又是驚恐又是慌亂地退到牆邊。

    這是她第一次動手打他,她怕,怕他打回來。

    鍾馳雙眼帶著讓人不寒而慄的憤怒一躍而起,上前想捏住她下巴問她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可是手還沒伸到她下巴,她便嚇得身子一縮。

    他看出了她的恐懼,她怕他打她,而事實上,這打他一巴掌的人換是任何一個人,他都會讓那人死得很難看。但看到洛姍害怕的模樣,他有些心疼,不捨得再傷害她半點。

    「鍾馳,我們離婚!」洛姍見他的手遲遲沒有還她一巴掌,鼓起勇氣,把心裡要說的話說了出來,眼神裡帶著堅決。

    鍾馳冷冷一笑,刀刻般深刻有型的五官帶著幾分扭曲,眼神里更是透著跟那抹笑意完全不符合的冷漠,他捏住她下巴,「我還沒玩膩呢,離婚?門都沒有!」

    洛姍身體軟軟的,很不適,但還是強撐著,因為她有她的驕傲,「玩嗎?你還要玩多少次才夠?現在我就讓你一次玩個夠本,膩了煩了,放了我!」

    鍾馳沒想到這女人竟然跟他玩這一套,他大手鬆開她下巴,從她頸上一點點往下移,滑入她衣襟,用力地捏住她一團柔軟,冷笑道:「一次玩個夠本?洛姍,你嫁給我將近五年,我像是那種縱慾無度的人嗎?既然要玩,當然是慢慢玩,才好玩。」

    「鍾馳,你混蛋!」洛姍眼裡像是要噴出火焰,他的意思她很清楚,他要吊著她慢慢玩。

    「我混蛋,可是我只對你一個人混蛋!怎麼樣?後悔嫁我了?兒子都給我生了,你以為這輩子你還能逃得出我手掌心嗎?你給我聽清楚,這婚我是不可能會離的,除非我死了!」鍾馳說完,狠狠地捏一把她胸前的柔軟。

    洛姍痛得低吟一聲,手撫上胸部,她揚手想再扇鍾馳一巴掌,卻被他握住了手腕,雙方劍拔弩張,濃濃的火藥味。

    「媽媽……」一把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來,一時之間能讓人的心都暖化。

    正在僵持的兩個人都瞬間收了手,望向他們的兒子,萌萌的傢伙頭髮凌亂地翹起,雙手正揉著眼睛,揉好了,便看著似乎剛打完架的爸爸媽媽,臉上有些小委屈。

    「媽媽,為什麼你不陪我睡覺覺了?」兒子巴著一張小臉看著洛姍,委屈的口吻問道,眨巴著的雙眼已經泛著淚光。

    洛姍眼裡已經沒有了鍾馳這個人,忙向兒子走去,半蹲下把兒子摟入懷裡,「乖,致一,不哭,媽媽這不是在這裡嗎,馬上就回去和致一睡,好不好?」

    女人的聲音沒有了剛才的鋒利決絕,變得輕輕軟軟的,鍾馳瞬間以為自己耳朵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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