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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19:53:30 作者: 夏輓歌
    蔣心怡看著她眼睛溜溜地轉,就知道她可能想多了,「所以,她剛才那些話,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下次她要是再亂說話,我就把她嘴巴給縫起來。」

    她說完又改口道:「霍然估計要五點多的樣子才能結束,你們來早了點,要是餓了我到時候去打包食堂的飯菜過來給你們吃。」

    「哪裡餓那麼快啊?」陳安安彎著眼一笑,「沒事的,我們就坐在這裡等著,你得幫我去告訴霍然,要不然一會他把我們給忘了。」

    蔣心怡點頭,「那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去就來。」

    她說完直接出了家屬休息室,然後腳步匆匆轉去了宿舍。

    「砰」地一聲,宿舍門從外面猛然被推開撞到了牆面上,宿舍的幾人都嚇了一跳,待看到門口的那人,都叫道——

    「蔣心怡,你幹什麼呀,嚇死人了……」

    「抽什麼瘋了這是……」

    蔣心怡站在門口,陰沉的眼掃了一眼宿舍內幾人,隨後視線鎖住秦麗文,「秦麗文,你給我出來。」

    秦麗文方才心情不錯,現在被蔣心怡突然這麼命令,也有點不高興,「你幹什麼?是領導找我嗎?」

    「我找你。」蔣心怡心裡冷笑,她走過去一把擒住秦麗文的手腕往外拉扯,一直到離宿舍不遠偏靜處才鬆開了她,「我有事要問你。」

    蔣心怡手勁很大,秦麗文被她拽得生疼,蹙著長眉氣道:「你發什麼瘋啊,有事不會在宿舍里說嗎?手都給你弄疼了。」

    秦麗文平時雖然很裝很作還有點煩人,但蔣心怡跟她一直都沒什麼私人恩怨,所以之間也沒發生過什麼衝突,但這次蔣心怡實在忍不了。

    你一個跟霍然沒有關係的女人,跑到人家媳婦面前說三道四,搞得好像跟霍然很曖昧的樣子,故意隔應人,但凡有正常腦子的人都覺得這種情況忍不了,何況蔣心怡還不小心知道了這個女人對霍然有意思。

    「在宿舍里說你是打算不要臉了嗎?」她冷然打量著她道,「你臉皮也跟夠厚的,人家霍然結婚了,你還跑到別人媳婦面前亂說話,你到底是什麼居心?」

    「什麼?」秦麗文被罵說得有點懵,也氣道:「蔣心怡,別以為你爸是蔣志濤就可以隨便罵人,我什麼時候跑到……」

    秦麗文的話沒說完就頓住了,然後打量了蔣心怡一眼,心想她是怎麼知道自己剛才找了霍然的媳婦,難道……

    她突然一笑,「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跑到別人媳婦面前罵了什麼?」

    「你少他娘的跟我裝。」蔣心怡牙關咬緊,真是噁心透了她這副明明自己做了卻裝做什麼都沒做的樣子,「剛才是誰把陳安安帶去了休息室?」

    「是你沒錯吧?是你主動把人家帶過去,然後說了一路,說自己跟霍然有多好是不是?」

    你帶人就帶人,瞎扯一些有的沒的幹什麼?霍然什麼時候跟她關係這麼好了,根本就沒說過幾句話,全都是她旁敲側聽來的,再胡亂添油加醋一番就說成了曖昧關係。

    「你什麼時候跟霍然這麼好了?」蔣心怡上前,「你什麼時候跟霍然私下交流一二了我怎麼不知道?」

    秦麗文的心思被她全部戳穿,再藏著也沒什麼意思,便也不反駁,「那又怎麼樣?我說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

    「怎麼,你也喜歡霍然?」她眉目譏笑,「你一個團長的女兒,前途無量,不會也惦記他一個後勤開車的吧?」

    「我呸,你這話竟然還能說得出口?」蔣心怡瞠大著眼,真見識了她的厚顏無恥,「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那麼無聊那麼不要臉?」

    秦麗文冷笑,「那我跟別人說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我都不知道蔣團長的女兒什麼時候開始管起了別人的一言一行了?」

    「有什麼關係?」蔣心怡眸光盯著她,走上前在她耳邊壓著聲音道:「因為霍然的媳婦是我妹妹,親的,霍然是我妹夫,懂了嗎?」

    「上次的事我以為霍然拒絕了你就知道分寸,誰知道你竟然更過分,下次惦記有婦之夫之前先看看自己有沒有給祖上的人丟臉。」

    秦麗文瞬間呆住了,什麼意思?剛才那個女人是蔣家的人?

    蔣家條件這麼好,她抽什麼瘋嫁給一個死了兩個媳婦還有三個孩子的男人,這是瘋了嗎?

    見她神色愣住,蔣心怡後退一步再冷道:「秦麗文,你條件也不錯,哪怕離婚了也不需要惦記別人的男人,以後你要是再惦記他,信不信我就去舉報你。」

    她說完,便沒有留意臉色一陣青紅的秦麗文,哼了哼聲往競技場地走。

    剛才過來的時候蔣心怡氣得不成樣了,現在看到那個女人被自己的話給鎮住,心裡頓時似吹了一陣風,身心一陣舒坦。

    到了競技場地,她找到了蔣志濤,問他霍然競技什麼時候結束。

    蔣志濤看著站在校場中間正在比賽的幾組隊員,慢慢皺眉,「還得等著,大概得一小時。」說完又回頭對她道:「你怎麼跑進來了?上次不是說了讓你不要亂跑嗎?」

    「我哪有亂跑?」蔣心怡心裡哼了一聲,「安安帶著孩子來看霍然了,等了一會了所以我就過來問問了。」

    她說完看了一眼校場中間的拼搏的一群人,心裡也忍不住嘆息了一聲,雖然沒有經歷過,但她也知道這一場競技有多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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