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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19:14:52 作者: 明月像餅
    「大廠不都要996嗎?」

    「我叛逆。」

    「行吧。」槐星好心提醒:「你小心被開除。」

    宴臣一言難盡的眼神看向她,「謝謝你的祝福。」

    槐星:「……」

    看得出來他並不是很想上這個班。

    她真誠建議,「真不想打工不如和我一起考研?」

    宴臣的眼神瞬間變得更加複雜,「你別報復我。」

    他可是聽說了,槐星這段時間學習起來六親不認,早上六點起晚上十一點睡,他是肯定吃不了這種苦。

    離開學校後,好像每個人都以驚人的速度成長。

    宴臣也變得成熟了幾分,說話做事都不像之前在學校那樣吊兒郎當,他今晚吃飯也沒閒著,全程專注烤肉,自己倒是沒吃兩口。

    蔣又坤踢了下他的凳子腿,在宴臣皺著眉朝他看過去的時候,用口型提醒他說:「別當舔狗了,人有對象。」

    宴臣沒忍住,「艹,我能不知道?」

    蔣又坤:「我怕你為愛做三。」

    宴臣:「……」

    宴臣憋了好半天,「你去死。」

    槐星看他倆在嘀嘀咕咕,又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幹啥呢?」

    宴臣心虛:「沒什麼!」

    他往她的嘴裡塞了塊肉,「你吃你的。」

    槐星覺得奇怪,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吃過晚飯,大家本來要去唱歌。但趙敏和高顏都是音痴,所以最終一致決定去蔣又坤家開的民宿玩遊戲。

    因為人比較多,索性玩起所有人都能參與的狼人殺。

    槐星之前沒怎麼玩過,興趣滿滿,因為太過興奮還漏掉了江從舟打來的電話,第三個才接到。

    江從舟忙完工作上的事情,「吃完飯了嗎?我現在去接你?」

    槐星那邊很吵鬧,「我們來蔣又坤家裡玩遊戲了。」

    江從舟的聲音有點低,聽不出來高興還是不高興,「有時間和他們玩遊戲,沒時間陪我?」

    「你是在無理取鬧嗎?」

    「我是有理有據的聲討。」

    「那你現在想怎麼樣嘛?要不然你也過來玩?」槐星喋喋不休,「就是我們年輕人玩的遊戲,不知道你會不會。」

    她絮絮叨叨自說自話,「但是沒關係,我可以教你,你能不生氣嘛?」

    「地址,我現在過來。」

    槐星報上地址,又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被等不及要玩狼人殺的宴臣拽了過去,「別磨磨蹭蹭的,快點。」

    槐星齜牙凶他,「哎呀你別急,我第一個就把你幹掉。」

    宴臣冷笑:「你可以試試。」

    槐星感覺自己還是比較適合玩智力遊戲的,雖然很久沒玩過狼人殺,但她之前每次玩都能夠精準把狼人逮出來。

    第一把蔣又坤充當了法官的角色

    槐星看了眼自己的牌,運氣不錯,抽到了女巫。

    蔣又坤潤了潤嗓子,一本正經地說——

    【天黑請閉眼。】

    【守衛請睜眼,請選擇你要守護的對象】

    【守衛請閉眼,狼人請睜眼,請選擇你要擊殺的對象】

    宴臣抽到了狼人牌,毫不猶豫帶領他的狼隊友,指了指自己身邊一無所知的槐星,比了個殺頭的手勢。

    蔣又坤表示了解,【好的,狼人請閉眼,女巫請睜眼,昨晚被擊殺的對象是——】

    【請問你要使用解藥嗎?請問你要使用毒藥嗎?】

    【女巫請閉眼,預言家請睜眼,請問你要查驗的對象是?他的身份是這個。】

    【天亮了,請所有玩家睜眼。】

    宴臣嘚瑟翹著二郎腿,今晚他就要讓槐星毫無遊戲體驗。

    蔣又坤忍著笑,「昨晚死亡的對象是六號宴臣,沒有遺言。」

    不得不說,宴臣和槐星還是有點默契的。

    宴臣毫不猶豫刀她,槐星也想都沒想把他給毒死了。

    宴臣憋的快氣死了,想說話又不得不閉嘴,輪了兩圈,他實在憋不住,迫不及待的問:「是不是你毒死的我?」

    「恭喜你,答對了。」槐星說:「誰讓你先殺我。」

    「我不刀你,你也會毒死我。」

    「恭喜你,又答對了。」

    宴臣假裝要去掐她的脖子,槐星往後躲了躲,找准機會開始反擊。

    眾人對這兩個人打打鬧鬧已經見怪不怪,直接無視了這兩個人。

    江從舟到的時候,正好看見槐星跳到了宴臣的背上,雙手掐著他的脖子,「今天就讓你知道誰是爸爸!」

    江從舟那瞬間心裡頭確實很不舒服,明知道這兩個人不會有點什麼,但還是控制不住嫉妒的發狂,他見不得槐星和其他男人靠的這麼近。

    活潑艷麗,嬌憨明媚。

    江從舟記得,宴臣是喜歡過她的。

    他面無表情走到兩個人的面前,聲音平淡沒有起伏:「下來吧。」

    槐星好像還完全沒有意識到眼前的男人有多生氣,開開心心從宴臣的背上跳下來,「你等著,我下把還要毒你。」

    「當了女巫再說吧。」

    「我當狼人一樣刀你。」

    「無語!」

    江從舟攥著她的手腕,「玩的很開心?」

    槐星:「對!」

    江從舟忽然意識到當一個旁觀者,還真是件備受折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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