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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06:20:27 作者: 杳卻
    她說的小衣服就是內衣,洗過無數次,松垮並且褪色褪到沒法再褪的程度了。

    薛華安很難不注意到:「你自己縫的嗎?」

    「我自己縫的,我都是大姑娘了,不可能讓我爸來縫,讓我媽縫不如我自己來,縫得挺不錯,外面衣服穿上,什麼都看不出來。」

    家裡衣服褲子破了都是爸爸來縫,她長大了,衣服褲子破了還是交給爸爸縫,穿裡頭貼身的得自己縫。

    薛華安實在很難夸不錯,不再看她的小衣服,讓她好好收著。

    苗彩玉把小衣服放回原處:「你別看我縫小衣服縫得不怎麼樣,縫褲子衣服縫得可結實了。」

    「衣服褲子不是你自己縫的。」他們大隊家庭條件稍微好點的社員,穿衣服也打了補丁的。

    他和苗彩玉的衣服上都有補丁,從衣服補丁能看出一些東西。

    苗彩玉衣服的補丁針腳細密,和小衣服上的完全不是一個風格。

    她前面提過小衣服不可能讓她爸來縫,已經說明她不會做精細活。

    「被你發現了,確實不是我自己縫的,全是我爸給我縫的,你別看我縫衣服縫得不怎麼樣,幹活可有力氣了。」不太會縫補的事情瞞不住了,瞞不住就不瞞,找找自己別的優點。

    「以後縫補的活交給我吧,我來動手。」

    「看不出來你跟我爸一樣賢惠,你真的會嗎?」

    「我衣服是自己補的。」

    「真的?」苗彩玉湊近仔細看。

    薛華安坐在床邊,她站著,彎身去看他衣服上的補丁,看著看著就撲到他懷裡。

    「你別摸我了。」他不可能對她不安分的手沒任何知覺。

    第13章

    苗彩玉被抓個現行,一點不心虛,很是淡定:「你縫得好,我以後就放心把自己的衣服交給你縫了。」

    她能體會到媽媽不用做家務的快樂了,以後有孩子,讓孩子代替爸媽洗碗更快樂。

    至於占便宜這件事,她坦蕩得很:「結婚要好久,你總得給我一點甜頭,你可以告訴我你不喜歡這樣,但是我不聽,我以後還要摸更多地方,你也可以摸我。」

    說著她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的手往自己懷裡帶。

    薛華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快碰到了,他及時將手收回去:「結婚前收著點,結婚後在我們自己房間裡,隨便你亂來。」

    如果不是他臉轉到別處,不看她,苗彩玉真以為他毫不在意。

    「我只對你這樣,你是我第一個男人,外面亂七八糟的話你別信,我只是懂很多而已。

    你呢,你有沒有和哪個女人好過?」

    她觀察過他一段時間,從沒見他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生活無聊得很,幹完活就回家。

    每天不是幹活就是幹活,大概只有晚上睡覺時間是屬於他自己。

    他要是偷偷談過對象,在她心裡就得減分了,從一百分變成九十分。

    她是白紙,他也得是白紙。

    如果她談過對象,她並不會在意他有沒有談過,只在意談了幾個。

    談過很多個對象的男人,彩禮隨一萬塊錢她都不要。

    「只有你,我沒談過別的對象。」

    「你不會後悔吧?我做飯和縫衣服都很隨便,而且沒有耐心,只有色心……後悔沒用了,爸媽們已經在商量婚事,沒法退親了。」苗彩玉勇於承認自己的缺點和不足。

    色心說得也很坦蕩,她是色啊,不然能撲到他懷裡摸來摸去?

    「我是個很無聊的人,你不會因為我太無聊埋怨我就行。」薛華安自動忽略她說的某些話。

    無聊不無聊,苗彩玉根本不在乎:「不需要你多好玩,你給我嘗點甜頭就行。」

    甜頭原本指食物,她想喝甜豆漿,想吃豆腐。

    牽扯到糧食,就算是她也很難說出口,只能占點別的便宜了。

    暫時不能說食物,她只能說:「你給我親幾口,摸幾下。」

    薛華安臉上出現不太自在的表情:「你真的很喜歡這種事情嗎?」

    「我很喜歡你,越看越喜歡,想嘗甜頭的心情到婚後才會消失,你就體諒體諒我吧。」畢竟婚後不需要淺嘗,能吃到飽。

    薛華安認命:「隨便你……下面不可以。」

    得了他的允許,苗彩玉上床坐在他身後,從他後面抱住他,兩隻手伸進他的衣服里,嘴唇貼在他的頸側,時不時親一口。

    沒過三分鐘,薛華安臉龐已經泛著紅暈,嘴裡說著「做得太過火了」,卻沒有任何阻止的行為。

    玩了五分鐘,苗彩玉放開薛華安,在他臉頰親了一口,感覺不夠,讓他把臉轉過來看她。

    他轉過臉看她,她就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親完滿足了,躺到自己床上。

    躺下來的苗彩玉看著他寬厚的背,說出自己的想法:「幸好你是正常男人,你要是沒一點反應,我都懷疑你是不是騙我。」

    男人都自信,他們說自己行,可能是騙人的,不能全信。

    「玩過頭了。」薛華安略微側過身子,大手捏了下她的臉頰。

    他捏她臉的力道很小,苗彩玉挺喜歡這樣親昵的動作,用臉頰蹭蹭他粗糙的手掌:「我下次還敢。」

    「我都不敢跟你單獨見面了。」她要是每次見面都這樣,他要吃不消了。

    「我又不會吃人,現在就怕了?結婚後有你受的。我再躺幾分鐘,躺完去堂屋看看爸媽們談得怎麼樣了。」她上午沒在薛華安面前提吃的,一個原因是覺得時機不對,另外一個原因是薛家今天過來提親,已經帶了不少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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