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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06:18:38 作者: 余禮
    岑牧晚洗完澡上床後才看到沈西西半小時前給她發的幾條微信。

    沈西西:【問了嗎。】

    沈西西:【人呢?】

    沈西西:【洗澡去了嗎?】

    ……

    腦袋炸裂般的疼,岑牧晚索性直接回了三個字:他單身

    ——

    翌日清晨,岑牧晚被一通陌生來電吵醒。

    「餵。」聲音沙啞,完全就是沒睡醒。

    也不知道是昨天酒後勁大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菜雞不能喝,夜裡爬起來吐了一次。

    「我,紀予。「」男人給了她三秒鐘反應時間,然後繼續說,「周執現在在醫院,你過來一下。」

    一瞬間,大腦轟地一聲,岑牧晚從床上坐起。

    她在反覆確認自己剛才沒聽錯吧:「周執在醫院?」

    「嗯。」

    不是吧,她昨晚開的玩笑成真了?

    她弱弱問道:「他……死了?」

    話音剛落,手機里傳來一陣爆笑:「周執有人問你是不是死了哈哈哈!」

    「……」

    能笑成這樣,沒死沒死。

    「不好意思。」紀予連忙解釋那人叫宋其羽,他說話不帶腦子,但絕對沒有惡意。

    「他怎麼了?」

    「他。」紀予頓了下,「在急診室,我們也剛到,看著挺嚴重的。」

    「噢。」岑牧晚隱隱有些擔心,但沒順著他的話說,「有兩個人在就夠了,我就不去了。」

    「周執說你必須來,他是因為你進的醫院。」

    「我?」岑牧晚皺起眉頭,想了一會,說「地址發我。」

    第10章 能照顧嘎了

    (難不成還想白嫖)

    周執說是因為她進的醫院,岑牧晚想著頂多是她烏鴉嘴成真,但沒想到真是她間接造成的。

    罪魁禍首是那瓶紅牛。

    周執的胃原本就不好,最近因為創造整天熬夜,吃飯作息都不規律,一瓶紅牛提前讓他胃病犯了。

    岑牧晚也沒想到自己好心辦壞事,還買了果籃。

    「我不知道你不能和紅牛。」

    宋其羽從她一進來就盯著看,就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沒事沒事,周執他自己身體虛,不怪別人。」

    周執拿起手邊的礦泉水砸過去。

    「不虛不虛!周哥身體倍兒棒!」宋其羽雙手豎起大拇指。

    紀予憋笑。

    周執躺在床上,旁邊桌子上還放著沒吃完的早飯,面色紅潤,看著沒什麼大事。

    岑牧晚把早飯往裡推放花籃:「能有胃口吃東西就說明沒什麼大礙,我還要上班,就先走了。」

    紀予把她攔住,偷偷給宋其羽使了個眼色,接受到信號後,他添油加醋道:「這飯他要不吃就真死了,你沒見他吐的時候臉色蠟黃蠟黃的,胃都要吐出來了,醫生說他現在需要有人照顧,這胃要是養不好,以後孩子都生不了,真……唉!」

    紀予一巴掌拍上去,咬牙切齒:」那他.媽是腎不好。」

    這兩人一唱一和,周執被說的好像活不久的樣子。

    周執躺那臉黑的難看。

    岑牧晚攏了攏衣服:「有你倆在還不夠嗎。」

    宋其羽搖頭:「不是我誇張,我倆能把他照顧嘎了。」

    岑牧晚:「……」

    他們三個說的熱火,當事人置身事外。

    宋其羽:「要不讓周執自己選,是讓我們倆照顧還是讓漂亮姐姐照顧。」

    漂亮姐姐?

    周執一口水噴出來,岑牧晚也愣了。

    紀予見他一副沒出息的樣,又一巴掌拍上去:「人家叫岑牧晚。」

    「叫什麼不重要,長那麼漂亮,我就樂意叫漂亮姐姐。」

    半天沒說過話的周執淡淡開口:「叫那麼膩歪惡不噁心。」

    紀予笑:「他之前還喊過食堂兼職的大學生叫阿姨。」

    宋其羽解釋:「平時都是阿姨,突然換了一個大學生戴著口罩帽子誰注意的到!」

    岑牧晚看了眼時間,最多再待十分鐘就必須要走。

    「那個……」她打斷他們,」我一會得去上班了。」

    宋其羽噢噢兩聲,回歸正題:「要不這樣,你上班時間我們倆來,下班後換你。」

    「來醫院?」

    「不不,醫生說他一會就能出院,我們把他送回工作室。」

    岑牧晚微微側過頭看他:「你不回家住嗎。」

    周執淡淡道:「我退租了。」

    「退租了?」岑牧晚有些吃驚,「為什麼?」

    「隔音太差,什麼事都做不了。」

    這個原因岑牧晚理解,但有點生氣:「你不會打算以後都住工作室吧。」

    「嗯。」

    紀予以為岑牧晚是責怪周執不愛惜身體:「放心吧,他工作室不小,也有單獨的休息室,不比家裡差。」

    岑牧晚生氣的點在於昨天聊到這個話題的時候他為什麼不直接坦白說自己已經不住這了。

    如果今天他沒有住院,沒有聊住哪的事,他是不是會一直瞞下去。

    「我沒時間,你們照顧吧,嘎了就嘎了。」

    「……」

    宋其羽不懂岑牧晚態度變化這麼快,他是了解女人的,剛她明明都要鬆口答應了。

    宋其羽:「姐姐姐,他不能嘎,她嘎了你是要賠的傾家蕩產的!」

    岑牧晚側頭:「人是你們照顧嘎的,紅牛是我給的,但不是我餵他喝的,都跟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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