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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06:18:38 作者: 余禮
    岑牧晚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居然答應她了,兩人坐在角落喝完了一瓶葡萄酒。

    但實際上一大半都是岑牧晚喝的。

    岑牧晚頭暈暈的撐著腦袋,眼見大家接連起身,時間也不早了,應該是結束了,她雙手撐著桌子站起來,說話含糊不清:「西西走了。」

    岑牧晚喝到第三杯的時候眼神就開始不聚焦,所以沈西西沒敢怎么喝。

    人都堵在門口,沈西西坐著等他們走完再走:「你先坐下。」

    岑牧晚眨巴著眼睛看她:「為什麼。」

    沈西西有幸在九年前見她喝醉過一次,那大大的眼睛可愛死人了。

    人走的差不多了,沈西西扶著她往外走。

    周執站門口看著她們走過來。

    「醉了?」

    「我告訴你岑牧晚平時可是不喝酒的人。」

    周執點點頭,壓低帽檐:「給我吧。」

    沈西西一聽堅決不放手:「我還在這呢,你別想趁人之危!」

    他神色有些疲倦,低頭看著被頭髮擋住臉的女人,扯了扯嘴角。

    他問:「你喝酒了嗎。」

    「喝了。」

    「那你能開車送她回去?」

    「你難道沒喝酒?」

    「我有司機。」

    「……」

    他輕鬆的把她抱在懷裡,岑牧晚突然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往身上蹭,周執望著她,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喉結上下一滾,嗓音沙啞,側身對沈西西說:「把她手鬆開。」

    第5章 Drowning love

    (」那不過是找個藉口回來見她」)

    岑牧晚醉成這樣回去顧月華肯定要說她,沈西西編了一個謊說岑牧晚今晚住她那。

    沈西西住的老小區,沒有電梯,周執抱著岑牧晚爬了五樓。

    」辛苦你了。」沈西西給他倒了杯水。

    周執朝臥室揚揚下巴:」你說她喝醉是因為我什麼意思?」

    沈西西扯開話題。

    」特意從北京趕回來的吧。」她靠著冰箱,上下掃視,」班長給你說的岑牧晚也去?」

    周執看著她不說話。

    沈西西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北京場最後唱的那首歌什麼意思。」

    周執壓下眼皮,眸子深沉。

    沈西西打趣完後收起笑容,正經的語氣問道:」你還喜歡岑牧晚嗎。」

    」她複合了嗎?」他在意的是這個。

    沈西西似笑非笑:」復沒複合對你重要嗎?」

    他輕笑:」你當我這次回國玩的嗎。」

    」你巡演巡到中國了啊。」

    巡演地都是自己定的,他也可以不來:」那不過是找個藉口回來見她。」

    」可你在國外待了九年,誰知道你在外面談過幾次,上沒上過床。」

    周執掀起眼皮,壓出淡淡摺痕:」她呢,談過幾個?」

    」想知道等她明天醒了自己去問啊。」沈西西一抬頭對上他凌厲的目光,」你別這眼神看我,你倆的事我不摻和。」

    周執上車後大腿被什麼東西扎了一下,座位上摸出一隻耳環,白色花朵造型,他記得這是晚上岑牧晚戴的款式。

    剛準備送上去,車門開到一半又關上。

    想了想,這東西留著他還有用。

    」去高鐵站。」

    ––

    」岑牧晚,王浩你倆過來。」館長招手示意。

    」咱這隻有你倆是鋼琴師,王浩好歹是專業的,岑牧晚你呢,雖說能力也不差,但畢竟業餘的還是干不過專業的。」館長喝口水潤潤嗓,」所以館裡決定讓你倆出個差,出去學習一下。」

    兩人異口同聲都說可以。

    岑牧晚:」去哪?」

    王浩:」去幾天?」

    館長從抽屜里拿出兩張類似鈔票大小的紙片:」去隔壁南京兩天,不遠。這你倆拿著。」

    」這是……」

    館長呵呵笑:」周執認不認識!著名鋼琴家!」

    王浩:」我的偶像!」

    館長一副期待的眼神:」你倆這次出差的工作就是去看他的鋼琴演奏會!」

    王浩很興奮:」真假的!涼城那場我沒買到票都後悔死了!」

    對比王浩的反應,岑牧晚更多的是平靜。

    」你不認識周執是嗎。」館長注意到,問,」沒事,回去百度一搜就出來了,著名鋼琴家可厲害了!」

    岑牧晚順著的點頭:」什麼時候走。」

    」館裡給定的下午三點的高鐵,你們現在可以回去收拾一下,到時候直接高鐵站見。」

    出門遇到程讓。

    」以前館裡有過自掏腰包請員工看演出的事嗎。」

    」可能有吧,但我來之後沒遇到過。」

    下午四點一刻高鐵到達南京南,兩人行頭一切從簡,岑牧晚拉了一個行李箱,王浩只背了一個包。

    三號線直接坐到江蘇大劇院。

    王浩感慨:「自從畢業後就沒來過南京。」

    「我是第一次來。」

    晚上七點半演出開始,兩人先回酒店,王浩怕自己把票弄丟,交給岑牧晚一起保管。

    「七點劇院門口見。」

    沈西西找她吃飯,她說自己現在在南京。

    「你怎麼跑南京去了?」

    「出差。館長讓我們來聽音樂會學習學習。」

    「周執的?」

    「嗯。」

    「遇到他了嗎。」

    「這怎麼遇到。」岑牧晚在找坐位,「我車還停在飯店門口,車鑰匙在鞋柜上,你記得幫我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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