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
2023-09-18 19:01:36 作者: 西方經濟學
單青眼睜睜地看著莊淇將手指來回合攏又分開,潤滑油在莊淇手指間粘連成絲,甚至還發出莊淇進入時那種性器和液體摩擦的聲音……單青的臉快要滴出血來。
還沒等他扭過頭,單青就覺得自己整個人被抱了起來。再睜開眼時,莊淇在他身下,而他則坐在莊淇的身上。
挺了挺腰,腫脹的性器拍打在單青的屁股上,發出輕微的「啪啪」聲響,莊淇說:「我等不及了。」
在床事上,莊淇一直都是照顧他。從來都是以他舒服為最高宗旨,為了不讓他疼,前戲每次都做得冗長而複雜,甚至進了他體內,還要緩衝一大會等他適應他的粗大。
真是好情人,單青笑了笑,羞恥心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抬起屁股,抓住莊淇的性器,單青緩緩坐了下去。
莊淇已經幫他坐好擴張了,但是仍舊很疼。而且這種姿勢,進入的特別深,幾乎整個性器都插了進去,沒有一毫米留在外面,原原本本地被吞了下去。
後面被熱鐵充滿,感受著莊淇在他體內的一次次緩慢而又急切的跳動,單青雙手撐在莊淇的胸膛上,笑得分外嫵媚。
「這就給你生一個,你可要全都she進來。」
這樣大膽而主動的單青,讓莊淇體內的欲望如洪水猛獸一般地席捲而來。第一次沒有等單青適應,莊淇握住單青柔韌的腰肢,有力而深入的挺送了起來。
性器每一次都直插入頂,正中那個銷魂的地方。單青開始還能撐在莊淇身上坐直並且順從著他的動作一起動作著,後來,當蘇麻感一波一波湧上來,腰部酸軟的根本沒有直立的力氣,單青雙手扶住莊淇的肩膀,動不了了,只是一味地承受著莊淇的粗大。
身下,莊淇還在挺送著,速度快速而均勻,愉悅地粗喘聲就在他耳邊,單青一個不穩趴在了莊淇身上,兩個人的胸膛貼在一起,單青能感覺到莊淇像要跳出來似的心臟。這顆心是為他跳動的,一次次的頂撞讓單青的眼神漸漸迷濛起來,吻上莊淇的唇,單青軟著聲音說:「我愛你。」
沒有一個人能逃過在做愛中被表白的魔咒,心情從沒這麼愉悅過,莊淇猛力抽送幾下,像單青說的那樣,全部she進了他的體內。
灼熱的液體she進體內,燙得腸壁一陣收縮,單青也堪堪she在了莊淇的小腹上。剛歡愛完,兩人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渾身黏糊糊濕漉漉的抱在一起,卻很迷情。
高cháo的餘韻讓兩人閉著眼睛細細地品咂著,懶洋洋地沒有動彈。莊淇的性器一直沒有抽出來,半硬著插在單青的體內,讓他覺得很充實。
過了一會,最終莊淇還是不想讓單青不舒服,抱著他去浴室收拾了一下。單青還調皮地啃著莊淇的肩膀說:「這下生不出女兒來了。」
單青聲音懶懶的,可見是累壞了。抱著他回了臥室,莊淇寵溺地親了他一下說:「我什麼都不要,就要你。」
抿著嘴笑了笑,單青窩進莊淇暖呼呼的胸膛閉上了眼睛。莊淇還在給他捏著腰,這是每天做過後他都要做的。就因為怕他不舒服,單青真是覺得全世界的人加起來都沒他幸福。莊淇說的對,他也什麼都不要,有他就足矣。
以前莊淇是皇帝,單青是人妻,現在完全掉了個個,莊淇還真去報了烹飪班,正了八景地學起了做菜。只是奈何沒什麼做菜天分,現在做出來的菜仍舊難以下咽,不過早餐倒整理得有模有樣。於是,單青每天多了半個小時睡懶覺的時間,起床後等著吃飯就行了。
早上醒來,廚房裡乒桌球乓的聲音很悅耳,單青笑著穿衣服起床。
剛要去看看男人做了什麼飯,門鈴卻響了。單青只好拖沓著拖鞋去開門。
門一開,原本在臉上的笑容斂了下去。定定地看著門外的人,單青沒了下步動作。莊淇收拾好早餐端著出來,見單青呆愣在門前,笑著問:「你這幹嘛,快進來吃飯。」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能進去坐坐麼?」
是單馨!
第53章
莊淇看著單青,單青臉上依舊是面癱狀,看了單馨一眼,往旁邊挪了挪身子,讓她進來了。
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早餐,單青問單馨:「要不要吃一點?」
「不了,我要你幫我個忙。」說的是「要」不是「請」。單馨面色憔悴得厲害,可見是風塵僕僕趕來的,但是腰板依舊挺直坐著,還是一副幹練果斷的樣子。
單青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冷漠地說了一句:「有什麼話我吃完飯再說。」
單馨沒有再說話,莊淇在幫單青剝雞蛋,整個吃飯過程,單青都吃得慢條斯理的,仿若一點都沒受單馨的影響。
心裡急得像火一樣燎著,單馨眉頭緊皺,雙臂環抱在胸前,靜靜地等待著。
單青比小時候瘦了很多,長得也清秀了。薄薄的眼皮很像她,吃飯時安靜沉穩的模樣也像她。她真沒想過自己這輩子還能見自己這個兒子一面,畢竟她想躲的話,誰她也能躲得了。但是現在,她卻不得不來找他,因為她絕望了,沒辦法了。
等單青吃完飯,莊淇去廚房洗碗,單青倒了杯水放在單馨面前,面無表情地說:「說吧。」
「我想請你去杭州做一下配型。」女人很聰明,從單青對她的態度來看,就知道這個兒子對她已經沒什麼感情。用命令的語氣對一個差不多等於陌生人的單青說話,這簡直是自取滅亡。她很快組織了自己的語言,讓自己顯得有誠意一些。
「我兒子,得了白血病。醫院裡沒有適合的配型,所以我想請你幫我一下。」單馨平靜地說,仿佛在陳述一件事情。「單青,我走投無路了。」
莊淇洗完碗走了出來,擦了擦手手給單青倒了杯水說:「要是走投有路,您也不會來找他。當初您說了那樣的話,現在卻又主動來找單青。合著您幸福的時候,就把單青給甩開。您不幸福的時候,就讓他去彌補你的幸福。要是別人跟您說有這麼一個母親,為了自己的幸福把自己的兒子扔在角落裡十年不聞不問,而等她又一個兒子得了病時,她卻主動來找她第一個兒子求幫助……您是編輯,您如何寫這個故事?」
莊淇說話的語調挺平緩,但是話里字字帶刺,單青知道他生氣了,摸了摸他的手,對他笑了笑。後者一直繃著個臉,反手握住了單青的手。他是真生氣了,單青是他的寶貝,但是單青的母親卻把他當做「器官庫」。他活這麼大,還沒見過這樣冷血的母親。再不濟,單青都是她親生的。
單馨臉色變了變,有些發白。進門看她們倆一起吃飯時融洽的樣子,就已經猜到了單青和莊淇的關係。怪不得那次見面,莊淇會對她說那樣的話。
莊淇的話在單馨聽來,刺耳無比。精明如她,向來口舌伶俐似刀劍,她能在收到這樣一個故事時將那個母親批判得體無完膚,但是現在,這個母親是她,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候,單青卻說了一句:「好,我答應。」
單馨的目光驟然落在了單青的臉上,心中豁然一松,整個人都要暈倒了一樣。
莊淇臉色一變,轉頭看著單青默默地說:「你認真的?」
沒跟他說話,單青站起來對單馨說:「什麼時間?」
單馨趕緊站起來,已經沒了女強人那般的從容,她說話都有些結巴:「能儘快早麼?清清的病已經……」單馨沒有再說,她聽出自己聲音里的哽咽,閉上眼睛緩了一會,笑了笑說:「謝謝。」
單青嗯了一聲,說:「不客氣。」
目的已經達到,單馨也沒再多留,轉身自己開門走了。
單青也沒受這件事影響,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去上課。轉身的時候,卻見莊淇繃著臉看著他。單青笑了笑,過去坐在了莊淇的大腿上,伸手扯了扯他的臉說:「你這是幹嘛?」
他竟然還問幹嘛,莊淇扯了扯單青的臉頗有些無力感:「你說幹嘛?你這麼做是為什麼?跟我說理由,不然我不會讓你去的。」
他是心狠的人,向來是別人怎麼對他,他就怎麼對別人。別人對他好,他「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別人對他不好,他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單青是不知道單馨當時說了那樣的話時,他心裡是有多麼憤怒和心疼。
單青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會說:「她沒做到母親應盡的職責,是她的錯誤。我不能因為她的錯誤讓我的行為準則也有了偏差。我現在對她做的,對陌生人也會做。對了,你開始的時候說了那一番話,你們倆人是不是見過?」
莊淇沉默了,他不想提那樣的事讓單青傷心。他卻不知道,單青現在已經很坦然了,對於父母,他已經當做陌生人來看。他們說過的話,對他來說已經談不上有什麼傷心不傷心的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