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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衣櫥被動過

2023-08-29 06:24:26 作者: 楚雁飛
    白姓女子們聽了,便一個個地磨牙咬牙,摩拳擦掌。

    有人憤憤然問道:「是不是任何時候都可以挑戰?」

    「是,任何時候!」天樂又笑得極壞,再補充一句道,「打敗我,可以得到二十顆天玄果。」

    「哼!我就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公平可言,不過,就算沒有公平,我們也一樣可以打敗裡面的那些男人,對不對?」白縷揮舞著她的拳頭,勁頭十足。

    眾白姓女子立即揮著拳頭附和:「是,就算沒有天玄果,我們還得做飯洗衣,我們也一樣可以打敗他們。」

    「姐妹同心,其力斷金!」

    「大家一起努力!」

    「來!」白柔首先伸出了自己的手,眾白姓女子便將手搭到了白柔的手上,一隻接著一隻。

    眾人將手搭在一起以後,相互鼓勁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白雨弱弱地抬頭問道:「是不是任何時候,都可以自由出入煉獄塔?」

    「是!隨時都可以!」天樂說完,站起身來,去看安安。她要的,便是激發這群女子的鬥志。女人,體力上不如男子,但悟性大多比男人好,而毅力,是需要不斷地磨鍊與鞭策的。她希望,在這無門之門的十二年,大家都脫胎換骨。她更希望,修復結界,順利為人妖結界度過天劫以後,她們,都還活著,還是姐妹,還可以像現在一樣較勁。

    天樂入了臥室內,才將安安抱在懷裡,白姓女子便擁了過來,一個個又七嘴八舌起來:「宮主,這個月的膳食,由誰準備?」

    天樂滿頭冷汗。這些女人,會不會太現實了一點?這有近十二年的時間修煉,誰做飯又有什麼要緊?翻了翻白眼,她一邊輕拍著安安的背,一邊道:「誰願意主動承擔這一個月的飯食?」

    眾人不語,白雨走上前來,道:「我願意!反正我白天要照顧安安,也不放心入煉獄塔內修煉,怕忘了時辰。帶著安安準備膳食倒也不是太累,就怕宮主覺得我帶著安安入膳房委屈了安安。」

    天樂自然地將安安放入白雨的懷裡,白雨便如安安的娘親一般輕拍著安安的背部。

    此刻的安安,睡得很安然,很甜。比起之前,大了許多,如今,看起來珠圓玉潤,小嘴不時地吧咂吧咂,看上去好不可愛!已經完全找不到早產子的虛弱與瘦小。

    聽白雨如此說,天樂又掃過眾人,問道:「有人願意和白雨一起準備膳食嗎?」

    眾人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是她們懶,不是她們不願意入廚房,而是,誰也不想錯過入煉獄塔內修煉的機會。因為,這是一個尚武的時代,誰也不想落後。她們曾經入九洲盟,也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像男人一樣,上陣殺敵。

    見沒人再說話,天樂又道:「那麼,接下來的一個月,白雨便負責眾人的膳食。獎勵是十顆天玄果。」

    「啊?」白雨訝異。

    眾白姓女子豈止是訝異,簡直就是驚呆了。一個個懊惱至極。

    一個個叫嚷起來:「宮主為何不早說?」

    「宮主就是偏心!」

    「真是太虧了,早知道我就做飯了,十顆天玄果,至少得修煉三個月的時間才抵得上一顆天玄果吧?太過份了,宮主真是太過份了。」

    「……」

    天樂復又從白雨的懷裡接過安安,對白雨道:「如此,你便去廚房吧。」

    「哦哦。」白雨臉上掩不住喜色,喜滋滋地去了。原本,她是打算每天白天一邊帶安安一邊做飯,晚上,自己抽幾柱香的時辰去煉獄塔內修煉。反正自己年輕,這半年的時間,全如同外界的十二年,她若每日比別人刻苦一些,也就能追上去了。畢竟,現在,大家都在蘭亭居內,而煉獄塔,也不會像從前一樣,每天晚上要被宮主帶走了。

    眾白姓女子懊惱之極之後,是對白雨深深的羨慕,隨後,一個個入煉獄塔內修煉去了。白雨如今的武階尚在紫玄之境,也是該服用一些靈果才能追上她們了。只是,紫玄武者服用天玄果不知道管不管用?

    眾人散去以後,天樂抱著安安出了蘭亭居。隨後又細心地將蘭亭居的機關關緊。身影一閃閃到了晉王府北院自己的房內,神識一掃,屋外沒有人,她一拂袖,結了個陣法,皺著眉頭走向自己的衣櫥。

    打開衣櫥的木門,她的心,狠狠地刺痛了。

    她的衣櫥,竟然被翻動過。這是多麼讓她心痛的事情!師父,竟然真的有問題。

    她的腦海里,便出現了自己曾經的疑惑。

    第一次,她對師父有所戒心是見到師父鞋上的紅泥。可是,師父那日並沒有說謊,是說去了榮城。

    第二次,是師父的傷遲遲不見好。她很疑惑,師父一個玄陽之境的高手,與竹劍南旗鼓相當,若是竹劍南所傷,為何遲遲不見好轉。除非,他的傷勢,另有隱情。她努力不讓自己猜忌師父,然而,此刻,見到眼前整潔的衣櫥,她的心,狠狠地刺痛了。

    越是掩飾得完美,問題便越大。

    若是她的衣櫥此刻凌亂不堪,她至少還可以歸結為是不懂事的丫環來她的房裡亂翻。

    可是,衣櫥那麼整潔,整潔得似乎從來沒有被打開過。

    然而,那雙鏤空的耳環,如同一個笑話一般,整整齊齊地擺放在衣櫥里。

    鏤空的耳環,被人打開過,雖然放回了原位。可終究改變不了它被人打開過的事實。

    天樂的淚,一串串一滑落。那不僅是他的師父,還是他的外公。他到底要做什麼?他為什麼要用手札去救人?去救的,又是什麼人?難道,只有濾心鏡才能解開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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