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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18:40:25 作者: 林唯一
南宮煌也表示很好奇,到底哪暗殺大釗國武將的人到底是誰?
其實他心中也有猜測。
玉國這一次可算是來勢洶洶,邊關那邊一連占了大釗國幾個城鎮,如今又派人來暗殺去邊關的將領,如果這件事情傳到邊關去,那麼戰士們的的士氣會更弱。
可是他沒有說話的權力。
他不懂得的行軍打仗。
他突然想起那他的好兄弟景灝,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是由他祖父帶進來的,那時候他很是一臉驕傲的說:我會像我的祖父一樣做大將軍。
曾經的一幕幕,如今只有他一個人去回憶,是緬懷。
如今物是人非,誰能想到才一年多而已,玉國就卷土而來。
這一次更是來勢洶洶。
「相信各位愛卿應該已經知道王老將軍的事情了吧。」南宮恆天坐在龍椅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的武官武將還有他的幾個兒子。
「皇上,對於王老將軍的事情,我們表示很是遺憾。」
沒有戰死沙場,卻被人暗殺了,如今王家已經搭建起靈堂了。
南宮恆天看著下面這些貪生怕死的武將和武官,心裡滿是鄙夷,現在才恍然醒悟,沒有景家這常勝將軍在,這些武將武官嗎,根本是無用之人。
既然拿著俸祿這麼多年,那麼就必須去邊關建功立業。
所以南宮恆天直接點了幾位的武將和武官去邊關。
沒有點到的武將和武官鬆了一口氣,點到的卻一臉的苦悶,不過沒有一點不悅表現在面前,他們也知道一句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所以希望他們能死了,不會連累家裡人。
「二哥,要去送一趟王老將軍嗎?」南宮煌一出御書房,就詢問著的一旁的南宮策。
他這意思,是要去看看,給王老將軍和兩個將軍上一支香,王老將軍的威名,他是知道,這樣一個了不起的將軍,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死在敵人的暗殺上,真的是惋惜,惋惜。
「你先去吧。」南宮策斟酌了一下說著,他不用去做這個先鋒,如果跟著老五去了,太子那邊一定會有所懷疑的。
如今邊關連連失去城池,不想讓太子抓到什么小辮子。
「那好。」南宮煌不在意,他不是傻瓜,以前不去想,只要去想,有一些事情就驚不住推敲。
此時將軍府。
王老將軍帶著兩個兒子去出征,第二日王守城等人就搬回祖宅了,當他們得知王老將軍和王守國和王守斌三人一起被暗殺的消息傳來,可所謂是壓斷了將軍府最後一根稻草,王老將軍夫人得知這個消息吐血暈過去了,都昏迷了一天,都還未曾醒來。
至於王守城的大嫂和二嫂撲在棺材上哭的人仰馬翻,幾個孩子也一起哭,只有王守城沒有哭,可是只要有一雙眼,就能看出王守城眼圈紅了一圈有一圈,嘴唇都在抖動,這是極力忍著,因為將軍府除了他,基本上都到下了,連最小的孩子聲音都哭沙啞了。
南宮煌帶著落進入將軍府,就看到這樣一幕。
「參見逍遙王。」王守城的聲音沙啞的有一些的刺耳,在見到南宮煌立即行跪拜禮。
南宮煌幾步上前一把扶起王守城,「小快快請起。」原本南宮煌準備叫王守城小將軍的,可想到他還沒有官復原職,他是留下來照顧一直躺在病床上的老將軍夫人才沒有去上戰場,否則的話,他們王家怕是三個兒子就會被暗殺。
「我來是給老將軍和兩個將軍上一炷香的。」南宮煌嘴上這樣說著,落已經遞過來一炷香了。
南宮煌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場景,可是看到老弱婦孺哭的那個傷心,都有一些不忍直視了。
「王爺,草民求王爺跟皇上說一下,准許我們一家送父親和哥哥們回鄉。」王守城眼眶都帶著血絲,嘴唇抖動的都一些厲害,仿佛極力的忍住悲痛。
南宮煌看到這樣子的王守城,在望著那圍著棺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婦孺,長嘆一口氣,「起來吧,本王會跟父皇說一聲。」
南宮煌祭拜後,有說了一些蒼白無力安慰的話,就帶著落離開了。
「落,你說,如果有景家,邊關不會丟失城池,我們大釗國的將領也不會還沒有還沒有到邊關就被暗殺了。」南宮煌帶著自嘲的說著。
「王爺,還請慎言。」落實怕這樣話傳到皇上的耳中,一定會責罰王爺的。
特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讓王爺這話傳到皇上的耳中。
皇上正在為邊關的事情著急。
南宮煌諷刺的冷笑兩聲,「慎言。」
「王爺,小的已經讓管家去請錢姑娘了。」落也知道,景家的事情就是王爺心中的一根刺,如今王爺是不是刺自己的一下,現在只能讓錢姑娘來安慰王爺了。
「你請她來幹什麼?」南宮煌對於落胡亂猜測自己的心思,有一些不滿。
「王爺,您現在需要冷靜,還有幾個月錢姑娘就要及笄了,到時候王爺就能娶錢姑娘了。」落也是在南宮煌身邊這麼多年了,才敢這樣跟南宮煌說話。
南宮煌一下子就焉了,擺手示意對讓落退下。
落點頭退下了。
第七十五章把自己的也罵了
「景灝,如今父皇忙的焦頭難額的,是不是算報應?」
以前他們從來不為邊關操心,因為有景家,有景家軍,可是當景家被滿族抄斬後,景家軍的心就冷了,邊關很多跟景家有關係的將領,被貶的貶,被殺的殺。
如今邊關告急,接連失去城池。
活該嗎?這是活該。
父皇怎麼不去想,景家擁有的一切,都是他們景家人犧牲生命得來的,可是最後卻落道功高蓋主,被誣陷造反,都不給景家一個人反應,就滿族抄斬了。
這是寒心,這是讓其他的將領寒心,這是讓景家軍寒心。
南宮煌沉重的閉上眼,突然覺得好累,真的好累。
當初看到景家人被下大牢,被關,等他被放出來後,感到那行刑的地方,看到那血流成河的一幕,到現在都感覺觸目,為什麼要砍頭,為什麼不是流放,他寧願他們流放,也不願意看到他們被砍頭,連小孩子都沒有放過,他的父皇真的很狠。
「南宮煌,你怎麼了?」錢珍珠聽管家說南宮煌出事了,這不急急忙忙的趕來,一到王府,都是跑過來的。
已進入書房,那個靠在椅背上,那個滿身都散發著消愁之氣的男子,真的是南宮煌嗎?
在她面前,他都是很活氣的,可此時這個憂鬱悲涼的男人真的是他嗎?
這麼大的改變,她都覺得不認識了,不認識他了。
「南宮煌,你怎麼了?」錢珍珠一步一步的朝著南宮煌而去,聲音也下意識的溫柔了很多,也擔心南宮煌真的出什麼事情了。
當她靠近南宮煌了,突然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抱住,嚇的錢珍珠一眼,想要伸出雙手去掰開他的緊而灼熱的雙臂,可是一陣低沉的嗓音響起,「讓我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