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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17:52:16 作者: 蛋蛋1113
    但是她回來,那個女人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出了狠招!

    ……

    她不敢回頭,因為身後,反應有的呼吸已經越來越沉重。

    果然,樊翊亞靠近她,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纖細的脖間,吻已經一一印了下去,「我想要你。」他的整個眼神已經迷離,更是意亂情迷的板過她,將她扔在身後的大床上。

    纖長的身體,隨之覆蓋。

    她偏過頭,躲避著他激狂的索吻。

    糟糕,樊翊亞吸了很多催情香。

    「我要和你做愛!」他的身體熱到發燙,整個意識已經不受控制,對她的閃避更是氣惱。

    「嘶」的一聲,他的黑袍被他撕開。

    整個過程,粗暴的像是強暴。

    現在的他,像極了野獸。

    辰伊和他提過,中了巴國特有的銷魂催情香,對女人催情,對男人發情,吸入了銷魂催情香的男人,會變得和野獸一樣失去理智,除了索歡,無藥可解。

    辰伊怕巴國公主對付她,就給過她一瓶藥,讓她如果有意外的話,只要找準時機抹在身上,敢碰她的男人,就會馬上毒發身亡。

    藥,她時刻戴在身上。

    但是,她還是睜著眼睛,任樊翊亞粗暴的撕去她所有的衣物,任藥瓶跌落床榻。

    這是一個陷阱……

    但是,如果沒有發泄出中了銷魂催情香的獸慾,即使再堅韌的男人,也會痛苦的自毀。

    他動手拉她的內褲時。

    「樊翊亞,我是誰?」她顫著聲音問。

    現在,在他眼裡,她只是一具能交歡的軀體吧!

    她不知道自己在在意什麼,她沒有反抗,沒有自衛,甚至連呼吸也沒有,現在在他眼裡,她是誰,又有什麼重要?

    「夏、雨、沫!」但是,他清晰無比的告訴她。

    即使,他的整個眼神已經全部迷離。

    得到了答案,她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不逃不躲。

    原來明知是一個圈套,卻只能假裝愚蠢的感覺是這樣。

    當年,他就是這樣,懷著同樣的心情,娶了她吧。

    任他用腳頂開她的腿,任他將自己擠進她狹窄的城府。

    「啊。」冷抽一聲,她不適應的有點痛。

    她看著樊翊亞象中了蠱惑一樣,在她身上粗暴的馳騁,任意的喘著粗氣,肆意進出,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她的身體快要承受不住他的激狂,快要被他撕裂。

    「阿亞……」她嘆息。

    閉著眼睛,她想起:

    十八歲那年,他偷偷逾越,分開她的腿,才進去一點點,她痛的淚水紛紛掉落。

    是這個笨蛋,憐她愛她,硬生生的退出,放過了她。

    二十五歲那年,她下了藥,故意誘惑他,害他把持不住,要了她。

    他們的第一次,他懲罰她的不誠實,故意粗暴的對待他,卻在事後,對她極致的溫柔。

    夏威夷的那一次又一次的歡愛,他小心翼翼,將她捧在心窩裡。

    那些……她居然都忘記了。

    只因為,自己等不到他,心委屈了,就都故意忘記了。

    「阿亞……」她捧著他的頭,將自己迎了上去。

    對不起,阿亞,我差點忘記了,你那麼那麼專注的愛過我。

    她的主動,即使只是稍微的蠕動,已經令他瘋狂。

    「沫沫,我很愛你!」每一次抽動,他都將愛表達。

    環著他的肩膀,她任他肆意暢快的發泄自己。

    心肝,情願。

    即使……

    ……

    門外傳來了一批凌亂的腳步聲。

    「陛下,沫王妃就在裡面和一位男子苟合!請陛下嚴處。」巴國公主故作大義凜然的聲音。

    「陛下!如屬實,請嚴處辱穢皇室之人!」一批皇室成員,全都跪了下來。

    只有辰伊很沉默、很沉默。

    「陛下,王妃有違國體,請立即賜死!」

    一群有一群的人,一直逼迫著辰伊。

    和近三年前的那一幕,一模一樣。

    只是當時,這群人要求賜死得人,是辰伊。

    ……

    終於樊翊亞爆吼一聲,熱液盡灑她的體內。

    漸漸的,他的眼眸也清明了起來。

    他依然壓制著她赤裸的身體,他身體的一部分甚至還在她的體內。

    他們,眼對著眼,鼻對著鼻,心對著心。

    「對不起……」開口,他就道歉。

    剛才,他的身體根本不聽自己的使喚,一切全憑欲望做主。

    「樊翊亞,你真倒霉。」她卻笑了,有點清冷,有點放鬆,原來,人到了險境,反倒沒什麼可害怕了。

    他真倒霉,第一次是被他這女人歹毒下藥,這一次,又是被一歹毒女人下藥。

    「樊翊亞,你怕死嗎?」她問,語氣假裝的輕鬆。

    終歸,是她連累了他。

    「什麼意思?」他已經全部清醒,但是,依然在他身體裡的感覺,卻開始真實的那麼幸福。

    「辰伊必須處死我們。」她把後果告訴他。

    身不由己,掉入全套的她,讓辰伊蒙上漫天恥辱,最是無情帝王家,很多事,由不得辰伊一意孤行。

    但是,對於他,他會盡力求辰伊放過他。

    搖搖頭。

    她在哪裡,他就在哪裡。

    彼此的心堅定下來,「把衣服穿起來吧,再不開門,他們要破門而入了。」

    她苦笑。

    門外的人,聽了多少春宮鳴聲?

    如果不是辰伊一直沉默的將在門外,那一群惟恐天下不亂的人,早就破門而入了。

    第四章

    門打開了,她已經衣著整齊。

    門外,一臉肅嚴的辰伊,還有一群一臉正義凜然、與「憤慨」的皇室之人。

    「給我一個解釋。」雖然神情凝重,但是辰伊不怒不喝,依然問的淡漠,問的緩慢。

    他總是能將自己的情緒,控制的很好。

    但是,她知道,辰伊的心房鎖住了,在房內一聲又一聲羞辱的悶吟聲中,他的心房鎖在傷害中。

    始終……她是他的妻子。

    「對不起,辰伊……」她無話好說。

    這輩子,她對誰都無愧愛與心,但是,唯獨對他,她無言以對。

    辰伊給了她那麼那麼多的時間與寬容,但是,現在,換回的卻是她的背叛與羞辱。

    辰伊越過她,看向她身後,毅力的英挺男子。

    是她的前夫。

    他的心房,緊縮。

    但是,他的唇嬌只是緊抿了一下,卻說,「沫,讓開,我只道你不是這樣的女人。」他一腳踏進了房內,非常的冷靜。

    樊翊亞反身擋在了她的面前,兩個男人,冷眼對著冷眼。

    「讓開!」辰伊的聲音酷寒到極點。

    辰伊對她,總是春風一樣的溫柔,這樣冷酷的神情,她第一次見到。

    「不管他的事,是我對她用強!」樊翊亞把所有的責任都攔了過來。

    「我自己的妻子,我還不信任?!」辰伊冷淡的一句話,重重的敲進樊翊亞的心。

    他僵住。

    信任……

    三年前的自己,如果能對她有堅韌的信念,相信她愛他,那麼,今天,是不是,他們不會成了這樣?!

    原本,他是理所當然的在她身邊存在,現在卻成了可笑的jian夫。

    辰伊淡淡的掃了一眼房內,連每一個角落細微的地方,也沒有放過。

    他的目光落在牆角處,已經熄滅了的盤絲。

    眼神,更淡了幾分。

    「把王妃綁起來。」他冷淡的下了命令。

    一群斥為沖向她和樊翊亞。

    「等等。」他指向正一臉得意的巴國公主,淡聲命令,「是這位王妃,綁起來!」

    他的聲音並沒有昂揚頓挫,甚至連一絲起伏變化也沒有,但是他的決定,卻令所有人不花不接,更令巴國公主蒼白了一張臉。

    「陛下……您、您……」巴國公主剛才當著宴會眾人面前時加油添醋的告狀時,伶牙俐齒,現在卻被愕得張口結舌。

    「你自己說,你做了什麼好事。」辰伊臉上的表情,淡淡的,好像討論的一切,都與他無關,「我給過你,一次又稱一次的機會,但是,人的忍讓,是有限度的。」

    門外,聞悉而趕來的紗縵,站在門外,此時的表情,一臉的悲傷。

    「陛下……冤枉、冤枉……」巴國公主顫著腳,已經整個人軟了下來,任著侍衛把她綁起來,根本無力反抗。

    「死不悔改!」辰伊無視著她,對所有人宣布,「第一王妃利用催情香,涉及陷害沫王妃失貞,丟進海里,生死有命!」

    催情香……只有紗縵了解,辰伊哥哥有多痛恨巴國的催情香……她的眼神更加難過了……安拉保佑,一切的過去已經遠離辰伊哥哥,不要再讓他的靈魂受到煎熬……

    她默默的祈禱。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被綁起來,丟進海里,還能活命嗎?!

    所有人,大失所驚,但是,無人吭聲。

    因為國王的處罰合情合理。

    「陛下……我知道錯了……饒命啊!……看在我巴國助你奪天下的情面上,陛下,饒命啊!」無論巴國公主如何求饒,辰伊依然面不改色。

    「撲通」一聲,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樣被捆綁著,丟盡了暗夜沁涼的大海。

    「陛下,就算沫王妃是被陷害,失貞之罪,天理不容,請陛下定奪!」

    「請陛下為了我教的聖潔,賜死沫王妃!」

    「陛下,請按照我國國規,將沫王妃遊街,亂石砸死!」

    「陛下,請及早定奪,不能讓我皇室顏面無存!」

    一位又一位皇室成員們,包括首相大人,也跪了下來。

    樊翊亞越聽越心驚,為什麼都是針對她?遊街,亂石砸死……有沒有搞錯!

    他牢牢地護著他身後的她。

    只是夏雨沫的唇依然緊抿著。

    「陛下!」

    「陛下!」

    一聲又一聲的催促聲。

    辰伊的目光和她的撞在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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