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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17:52:16 作者: 蛋蛋1113
    任何事,他都想與她分享。

    只是,戀愛了的他好象忘了,這匹馬之所以得到他的寵愛,是因為和他一樣討厭麻煩的女生。

    噴出一口熱氣,這匹馬的性子和他一樣烈。

    一個馬蹄暴躁的踢過來,「小心!」他急忙拉過她,自己卻被馬的餘力,小腿踢到紅腫的老高。

    所以,這一停留。

    她和樊翊亞在英國待了很久,甚至連開學典禮也沒有趕去學校。

    「不去的話,大家會懷疑我們的關係的。」顰眉,她曾經反對不趕回去。

    在她的堅持下,他們必須在學校保持距離。

    只是,掩耳盜鈴而已,很多同學原本就開始懷疑他們的關係了。

    「有什麼關係?遲早我會娶你,早點公開,和晚點公開有什麼區別?」這句話,樊翊亞說得理所當然。

    他會娶她?……

    樊翊亞並不是善於甜言蜜語的男人。

    所以,他的這句話,鄂住了她。

    鄂到,她也留在了英國。

    蜜月一樣的悠閒度假生活。

    半個多月里,他們的關係又突飛猛進。

    每天。

    白天,他帶著她去各地遊玩。

    英國的冬天,與上海差不多,以cháo濕陰冷為主。

    有太陽出現時,天空明淨,雲朵潔白如暇,連光禿禿的古樹幹也閃爍著熒熒的綠光,誘惑得人心只想沐浴其中,流連忘返。然而英國的天氣瞬息萬變,晴空稍縱即逝,輕盈的雲彩須臾就層層堆積,天際間灰雲密布,沉鬱成蒼茫的厚重。

    雨霧連綿,陰霾cháo濕是英國冬天的象徵。

    英國的天氣很善變,往往方才還陽光明媚,轉瞬延綿小雨就淅淅而下了,她發現和某人的脾氣很象。

    英國人不怎麼怕冷,冬天女人們還穿著單薄的裙子,上身一件短袖體恤,再披件羽絨服,所以,入鄉隨俗,她也不好意思穿得象「北極熊」一樣,每次又在冷風中被凍得顫顫巍巍。

    每次一到休息的地方,樊翊亞就會蹲下,幫她揉搓著被凍得條條青筋清晰可見的膝蓋骨。

    明明動作輕柔的不得了,但是柔情似水馬上會被暴吼破壞,「女人真麻煩!愛美也應該考慮下身體!」

    通常,坐下休息的時候,他的外套會披在她的腿上。

    他幾十萬一件的衣服就這樣隨隨便便被她當布蓋,她並不自然,彆扭的想拿開,讓他重新穿上。

    那麼怕冷的他,會霸道的命令,「蓋著!不許拿下來!」

    她敢反抗一句,他的脾氣就會上來。

    兩個人待久了,她也逐漸了解到,樊翊亞只要餓了、累了、冷了、不順心了,脾氣都會相當不好。

    ……

    晚上,他們都同床共寢。

    每天,他都在床的另一頭。

    仿佛,幸福能永相隨。

    ……

    她的吐納都是他強烈的男性氣息,髮膚上都是他灼人的體熱。

    整個房間裡,室溫都相當高。

    每一晚,都如此。

    她的衣服已經全部被樊翊亞褪盡,她咬著唇,紅著臉,手指絞著潔白的被單。

    兩個人的身體緊密交疊。

    她承受著樊翊亞所有的重量。

    他霸道的舌鑽進櫻紅唇內,擷取她的甘甜芳美。

    擷夠了她的甘甜,他一路細細的啃咬。

    吻從細細密密,變得霸道充滿占有欲,直到最後的狂濤駭浪。

    他久久的停留在她胸前的粉紅上。

    霸道的用力吮吻著,用舌尖毫不客氣的挑逗著。

    他的強勢,帶來一波又一波的電流,擊得她全身蘇麻。

    她赤裸著白嫩透紅的身體,全身癱軟無力,任他托著自己迷人、光潔的背部,一次又一次迎向他的身體。

    無力阻止,明天她又得系絲巾上街了。

    他的吻越來越深,擁抱越來越緊。

    他在她耳畔不斷呢喃著些什麼。

    即使全身都沾染了他的味道,大腦一片空白,她還是聽明白了,他在說什麼。

    「我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

    每次親熱時,他都會這樣告訴她。

    通過身邊很多女性的閒聊,她是知道的,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在床上的情話。

    但是,她信。

    「放心……我一定會娶你……對你,我從來不是玩玩就算……」每次的這個時候,霸道的他,很溫柔很溫柔。

    其實,多多少少,他是有點清楚她的不安心的。

    「乖……」

    他會分開一點點她的腿。

    而此時的她,總是攀著他,好無助好無助。

    越來越覺得,樊翊亞對她做的一切,她越來越不能拒絕。

    遲早,她會是他的女人。

    她很確定。

    因為,她越來越抗拒不了他。

    他的手下滑,遊走過她平坦的小腹,輕輕拂弄屬於她女性陰柔部位的柔軟毛髮。

    她已經無法思考,默默死咬著下唇,承受著這種極度親昵的折磨。

    他修長的手指和過往的每一次一樣,碰觸上她敏感的女性部位時,她螓首難耐地輾轉著,難受得差點哭出聲音來。

    他又開始在她身上施展那熟悉又羞人的魔法。

    第一次,當他的手指探索的進去一點點時,她痛得掉下眼淚。

    身體有被微微撕開的痛感,很難相信,如果他進去的是每日隔著衣物讓她感受到的巨碩,會是怎樣劈天蓋地的痛楚。

    後來,經過幾次以後,朦朦朧朧的,來自她體內的一股陌生的情慾也一點點上升。

    片刻後,她香汗淋漓,嬌喘細細,差點羞人的呻吟出聲。

    「還會不會痛?」他沙啞著問。

    他的額頭早已經布滿薄薄的一層汗水。

    「還……痛……」

    她睜眼說瞎話。

    為了不讓樊翊亞突破她的最後一道防線,她一直說自己是痛的。

    因為她這句話,樊翊亞也一直沒有拿「真槍實彈」來「對付」她。

    所以,有時候警告自己,命令自己依然對樊翊亞無動於衷,也都是牽強的。

    額頭抵住她的額,一股已經熟悉的動靜在兩人交迭的軀體間震盪著。他粗吼一聲,身體震盪的更加厲害了。

    紅著臉,別開眼,她明白,蹭著她的身體,他在做什麼。

    他在用沾滿她的體液的手指,撫觸他自己……直到「解決」為止。

    只是,今天的時間特別長,最後,他的汗水頃濕了兩個人的身體,「沫沫,幫幫我……」忍受不了痛苦的折磨,他向她求助。

    她心一軟。

    見她眼神柔軟了下來,他再也忍受不住,分開她的腿,腰一挺。

    才進去一點點。

    「啊……」她冷抽,尖叫。

    「不要!好痛、好痛!」淚花紛紛掉落,她哭得厲害。

    不是作假,真的好痛好痛。

    他全身的肌肉緊繃,看著她,沒有動。

    「能忍嗎?」他希望她能忍。

    「不能!求你出去,求你!」她痛得連腳趾都蜷曲起來,雙手下意識的推打著他。

    咬緊自己的牙齒,他硬生生退了出來。

    他摟緊她,輕聲哄慰,「別哭了!我出來了,別哭了……」心疼地吻著她的臉,她的唇。

    終於,因為他的退出,痛楚緩和了。

    但是,她的眼淚還是停止不住。

    小聲、壓抑的抽泣著。

    額抵著她的額,「我該拿你怎麼辦?」他心疼,挫敗,沮喪的問。

    明知道只要他把心一橫,突破她的薄膜,只要痛那麼一次,她就再也不會這麼痛。

    但是,他就是狠不下心。

    「你說等的,等我滿18歲的。」眼淚還凝結在睫毛上。

    在床上,無論如何,她維持不了白天的冰冷。

    特別是,他的寵溺那麼濃重。

    「好,我等。」他無奈的點頭,保證,「再也不會逾越了。」

    雖然她的生日只有一個月了,但是,真的很煎熬。

    反手擁著她,笨拙的輕拍、哄慰她。

    即使,今晚對他來說,又是一個不眠夜。

    第二章

    半夜,他手機的鈴聲唱起熱鬧的搖滾樂。

    樊翊亞跳了起來,趕緊按下接聽鍵。

    「說!」他的聲音即使壓得很低,別人也能輕易的從他焦躁的語氣里,知曉他相當不悅。

    他一邊接聽著手機,一邊緊盯著床上正安然入睡著的她。

    幸好,她並沒有被吵醒,依然乖乖的依偎著他,一動不動的。

    「阿亞,你在哪裡?」

    電話那頭,是哥哥疲憊的聲音。

    「英國。」聽到是哥哥,他的語氣緩和了下來。

    「和一個女孩?」哥哥好象知曉了一切一樣,並不意外。

    「恩。」他沒有打算隱瞞,輕撫了一下她有點自然松卷的髮絲,「回來後,我會帶她去拜訪家裡人。」

    雖然相戀的時間並不長,但是,他好象認定了她一樣。

    即然如此,他想早點定下來。

    告訴所有長輩,他和雅兒定的娃娃親不算數,沒有任何約束力。

    帶她見一下父母,告訴他們,她是他今後想娶的女人。

    「你覺得可能嗎?爸爸會打斷你的腿,阿姨會直接找人把你關起來,阿亞,別天真了。」哥哥的聲音,好疲憊好疲憊。

    「出什麼事了?」直覺得,他問。

    沉默了片刻,哥哥告訴他,「晴空有身孕了,但是爸爸還是不答應,讓她嫁入我們家。」

    蹙了一下眉頭,他問,「爸什麼態度?」

    其實,哥哥的愛情就是一面鏡子,和他和沫沫的愛情息息相關。

    「很堅決,只答應給女方一筆錢打發她,孩子生下還是流掉,都不關樊家的事。」

    雖然只是通電話,但是樊翊亞仿佛看到了哥哥煩惱的揉著太陽穴。

    因為,這是哥哥優柔寡斷時,習慣性的動作。

    「你的想法?」他反問哥哥。

    「我愛晴空,不可能就這樣拋棄她和肚子裡未出世的寶寶。爸爸的態度太過分,阿姨又不斷在一旁煽風點火,我真的很難受,很矛盾。」

    哥哥一時拿不下主意。

    「哥,我不知道你會怎樣處理,我只知道,我的命運不會被任何人擺布。如果,家裡人接受不了沫沫,我就放棄所有。任何人,也阻攔不了。」他的性子一向很烈,絕不會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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