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2 你敢輕薄我
2023-09-18 17:49:26 作者: 檸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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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生可以……」反正我也有辦法讓你生!他在心裡。
她考慮之後回答:「我喜歡婷婷,願意做她的媽媽,只因為我不想生孩子!」
「婷婷很喜歡你,希望你做她的媽媽!」他拿出定製的鴿子蛋鑽戒,送到她的面前,算是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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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單身爸爸,也是雲城最上流的豪門公子!他說,只想給女兒找個合適的媽媽!
她是大齡剩女,也是他女兒的鋼琴家教。她說,只想找個合適的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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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出現的這個無悔是重要線索哦!猜猜他到底是誰派來的,口中的姐姐是誰,大姨媽今天折磨的我死去活來的,嗷嗷嗷……大姨媽沒來之前,想它想它!大姨媽來了之後,恨它恨它!告訴親們一個好消息,明天會有二更哦,嘿嘿……月底了,有票票的親趕緊甩給我哦!
------題外話------
慕梓煙覺得自己是瘋了,怎麼會碰到個傻子,大步流星地朝著外頭走去,只是來迴繞了許久,卻還是在原地打轉,轉眸看著無悔滴溜溜地轉著雙眼,得意地看著她。
「你真的出不去。」無悔好心地提醒,卻是一動不動。
「雕蟲小技。」慕梓煙淡淡道,接著便抬步向外走去。
無悔見她步伐輕盈,驚訝道,「你竟然沒有中毒?」
「日後別跟著我。」慕梓煙冷聲道,接著便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你別走啊。」無悔見慕梓煙要走,「你走不出去的。」
慕梓煙雙眸一沉,接著起身,只是覺得這人有病。
「我不說了嗎?我叫無悔。」無悔委屈地看著她說道。
「你到底是誰?」慕梓煙想要判斷出此人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
「對啊。」那人嘟囔道,「姐姐讓我綁你來的,還讓我裝成那樣的。」
「她是你親姐姐?」慕梓煙顯然有些莫名其妙。
「不知道。」那人接著說道,「不過,姐姐說你會找到她的,可是姐姐現在不能見你,只說如果你想要得到真相,必須要嫁給我,只有成了我的媳婦,才能告訴你真相。」
「無悔?」慕梓煙接著說道,「你姐姐呢?」
「姐姐就是姐姐。」那人笑嘻嘻地說道,「我叫無悔。」
「你姐姐是誰?」慕梓煙試探地問道。
「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姐姐,是我說的。」那人低聲道。
「媳婦?」慕梓煙被此人弄得一頭霧水,接著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姐姐說,你是我的媳婦,卻被別人搶走了,剛才那些話也是姐姐讓我說的。」黑衣人盯著她說道。
慕梓煙被此人的話一噎,「什麼意思?」
「我是嚇你的。」那人委屈地說道,「我還沒有跟你成親,怎麼可能對你做什麼?」
「那你剛才要輕薄我?」慕梓煙覺得此人有些人格分裂。
說著乾脆閉上了雙眼,哪裡還有適才要將她生吞活剝的模樣。
「姐姐不讓我說。」那人閉著嘴說道,「那你砍了我的手吧。」
「廢話。」慕梓煙沉聲道,「再問一遍,你是誰?」
「我……」那人連忙扭過頭,「我是要殺你的人。」
「你是誰?」慕梓煙接著問道。
「二十一。」那人嘟著嘴說道。
慕梓煙疑惑地皺著眉頭,「你多大?」
慕梓煙抬手將他臉上的黑布揭開,露出那人的容貌,怎麼瞧著都像個孩子,她雙眸微眯,見他嘟著嘴,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手指也是手。」那人害怕地看著她。
「動哪裡都成?」慕梓煙突然玩心大起,接著便將匕首朝著他的手腕移動,抵在了他的手指。
那人嚇得雙眸不停地晃動著,接著說道,「你動我哪裡都成,千萬別動手。」
慕梓煙盯著他看著,只覺得此人變臉變得也太快了,只是那匕首刺入了手腕,還在流血。
「我求你了。」那人的語氣變得越發地軟了起來,乞求地看著她,跟適才那凶神惡煞的眼神判若兩人。
「你敢輕薄我,就要付出代價。」慕梓煙揚聲道,接著便將匕首刺入了他的手腕。
「你……」那人見慕梓煙的匕首划過自己的手臂,接著抵在了自己的手腕,嚇得不敢出聲,突然變換了神色,「不要。」
「看我敢不敢。」慕梓煙雙眸一冷,「省得你禍害別人。」
那人面色一暗,「你敢。」
「我要廢了你的手。」慕梓煙雙眸眯起,沉聲道。
慕梓煙突然自懷中抽出匕首,接著朝著他的手臂化了過去,那匕首甚是鋒利,只是輕輕一划,那人的手臂便被劃出了一道極深的傷口,鮮血溢出。
「你這個女人。」黑衣人雙眸迸射出冷光。
她拍了拍雙手,接著緩緩地行至他的面前,盯著他的那雙眸子,「原來也不過如此。」
慕梓菸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冷笑,接著暗自鬆了口氣,這可不是那等尋常的毒藥,乃是秦葻根據祖父留下的手札研製出來麻藥,只要沾染上的,憑他是內力雄厚的高手,也會在十步之後全身麻木,無法動彈。
慕梓煙後背抵在冰冷地牆壁上,接著暗暗地默念著,等過了一會,便瞧見那人在靠近自己最後一步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那人看著慕梓煙到了這個地步,神色依舊冷然,並無任何地懼怕,漸漸地靠近。
慕梓煙見那人竟然百毒不侵,暗叫不妙,接著便警惕地看著他。
「你……」那人盯著她,接著突然冷哼了一聲,「你以為這點伎倆便能難住我?」
她猛地抬起手,手中的粉末隨之散開,而她則快速地向一側閃去,那人沾染了粉末,連忙向後退去,劇烈地咳嗽起來。
慕梓煙隱藏在袖中的雙手緩緩地動了起來,那人並非發現她的舉動,只是一味地向前靠近。
「這是我的地盤。」那人揚聲一笑,接著便向她靠近。
慕梓煙向後退了兩步,盯著他看著,「你以為你能困得住我?」
那人雙眸眯起,盯著她的容貌看著,「果然是天姿國色。」
他說著便抬起手朝著慕梓煙伸去,慕梓煙連忙轉身便要躲開,只是那人指尖一彈,她臉上的面紗被揭開,露出了本來的容貌。
那人只露出一雙陰鷙的眸子,瞧著慕梓煙那幽暗的雙眸,他冷哼了一聲,「我當真不知,你到底有什麼好,可以讓這麼多的人為你著迷,想來滋味不錯,不如讓我試試。」
「那你不妨試試。」慕梓煙雙眸眯起,嘴角微抿。
「是嗎?」那人見慕梓煙到了這個地步,還能口出狂言,當下便上前,「倘若我在這處毀了你的清白,讓你成了我的女人……」
慕梓煙冷笑了一聲,「那要看你的本事,雖然這是你的地盤,不過,也奈何不了我。」
她盯著那人的雙眸瞧了半晌,那人也只是坦然地被她看著,「既然你來了,我自然不會放你離去。」
慕梓煙聽那人的口氣,便知曉此人並非是那背後之人,可是卻也脫不了干係。
「冷寒峰還真是無能。」那人冷笑了一聲。
「你就是冷寒峰背後的主子?」慕梓煙直言道。
那人看著她,「未料到你竟然如此大膽,跑來了朝國。」
她雙眸微斂,思忖著此人到底是誰?
此時,慕梓煙被帶入一處密室內,她靠在一旁的牆壁上,抬眸看著那黑衣人,能夠從此人的氣息感覺得出,此人便是昨日樹林內的人。
「先找找。」耶律岷知曉這二人前來必定是為了什麼東西,故而才一路跟隨。
軒轅燁淡淡道,「自我們前來朝國的時候,他們便跟著了。」
「那可難說。」耶律岷淡淡道,「他們要的便是她。」
「恩。」軒轅燁點頭,「那人不會對煙兒做什麼。」
耶律岷也跟著過來,看著軒轅燁,「跟丟了。」
「是。」金枝應道,接著便與軒轅燁四處尋找著。
「煙兒肯定還會留下其他的線索。」軒轅燁沉聲道。
金枝看了一眼,「皇上,這磷粉遇水便沒有了。」
軒轅燁一直循著磷粉追趕,可是到了一半,卻失去了線索。
衙役便親自趕車,耶律緋然坐在馬車內,坐立難安。
耶律岷這才放心的離去。
「是。」那幾人聽耶律緋然是郡主,連忙應道。
「你當心。」耶律岷說著,便瞧見那些衙役也醒了,厲聲道,「送郡主回客棧。」
耶律緋然看著耶律岷,「我跟芥兒會回客棧,你趕緊去追吧。」
芥兒剛醒,瞧見耶律緋然前來,連忙哭了起來。
「恩。」耶律緋然這才應道,接著便被耶律岷帶著先回了月老廟。
「我先送你回去,我再追過去。」耶律岷直言道。
「可是……」耶律緋然斂眸,「是我連累了慕姐姐。」
「你如今去也於事無補。」耶律岷嘆了口氣說道,「那些人的目標是他們。」
「我也想去。」耶律緋然倔強地說道。
金枝自然跟著,耶律岷看著她,「我先送你回去。」
「不好。」軒轅燁低聲道,接著便飛身去追。
「慕姐姐為了救我,服下黑衣人給的東西,然後被帶走了。」耶律緋然哭著說道。
待行至懸崖旁,只看見耶律緋然一人,耶律岷暗叫不妙,連忙上前,「慕梓煙呢?」
「是。」金枝應道,因著慕梓煙離開的時候留下的線索,故而二人便循著慕梓煙留下的磷粉追去。
而此時,遠在月老廟的軒轅燁與耶律岷破解了陣法,等出來之後,便瞧見金枝與芥兒,軒轅燁連忙上前,「走。」
慕梓煙淡淡地挑眉,接著便也不語,只是被他帶著穿梭在密林中。
「去了你便知道了。」那人低聲道。
她上下打量著眼前蒙著面紗的黑衣人,冷笑道,「你是誰?」
慕梓煙被那人帶著離開,渾身無力,無法提起內力。
耶律緋然想要追趕,卻是沒有力氣,當下面色慘白。
黑衣人接著便點開耶律緋然的穴道,直接推倒在地,身形一閃,便抓起慕梓煙飛身離去。
慕梓煙抬手接過,爽快地吞下,接著說道,「放人。」
「將這個服下。」黑衣人說著便抬手丟了一顆藥丸給她。
「好,放了她。」慕梓煙直言道。
「跟我走。」黑衣人沉聲道。
慕梓煙側著身子,一手背在身後,雙眸眯起,「說吧。」
耶律緋然被點了穴道,此刻那黑衣人只要稍微一動手,耶律緋然極有可能被丟入萬丈深淵之中。
慕梓煙連忙追趕著,那黑衣人似是有意引她前來,不知過了多久,等慕梓煙追到的時候,已經到了一處懸崖。
芥兒被打暈,直接倒在了馬車內。
金枝暗叫不妙,連忙要追上前去,卻被那些黑衣人糾纏在一起,根本無法脫身。
慕梓煙轉身,越過黑衣人,連忙追了過去。
外面,慕梓煙這處對付這些黑衣人自然是遊刃有餘,只是過了半個時辰之後,還是不見這些黑衣人退散,而金枝那處卻越發地抵擋不住,緊接著便見一道黑影閃過,此人武功絕對在金枝之上,當下便越過金枝,抓住耶律緋然,點了她的穴道,飛身帶走。
「好。」耶律岷自然也來了興趣,二人便開始破解陣法。
軒轅燁淡淡地道,「那便要看耶律兄與我,誰先破解了。」
耶律岷再次地冷笑,「看來此人的目的並非是我。」
此時,二人聽到了外頭的打鬥聲,便知曉此人用了調虎離山之際,真正的目標是慕梓煙與耶律緋然,這陣法只是為了拖延他們。
而另一處,軒轅燁與耶律岷二人入了月老廟之後,便瞧見眼前也布了陣法,二人對視了一眼,「此人甚是厲害,只是一會子的功夫,竟然能夠布下如此巧妙的陣法。」
「好大的膽子。」此時金枝突然出現,站在了馬車外,手中的寶劍出鞘,自然不會讓那些黑衣人靠近。
眼前的黑衣人連忙向後閃躲,接著其餘的黑衣人便連忙闖入了馬車內,想要抓住耶律緋然以此要挾。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慕梓煙沉聲道,接著手腕一抬,手中的銀鞭便甩了出去。
黑衣人已經將馬車團團圍住,待聽到慕梓煙的話,不為所動,只是抬起手中冷刀,「還請姑娘隨我去一趟。」
慕梓煙身形一閃,接著穩穩噹噹地落在了黑衣人面前,雙手背在身後,「還是請你家主子出來吧。」
「是。」芥兒應道,接著便守在了耶律緋然的跟前。
慕梓煙轉眸看著芥兒,「保護好郡主。」
「慕姐姐,這些人?」耶律緋然看著眼前的黑衣人,手中拿著明晃晃地冷刀,她連忙拿過一旁的寶劍。
「到底是高手。」慕梓煙冷笑了一聲。
好在外頭有衙役守著,只是突然一陣冷風席來,慕梓煙感覺到外頭殺氣重重,待打開車簾之後,便瞧見外頭守著的衙役全部倒下。
芥兒守在二人的身側,皺著眉頭,一臉地擔憂。
金枝轉眸看著慕梓煙,接著便飛身離去。
慕梓煙見她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接著說道,「好。」
「慕姐姐,我不怕。」耶律緋然接著說道,「既然來了,我自是不會回去的。」
「的確很危險。」慕梓煙看著她說道。
「慕姐姐,我怎得覺得這一路前去,怕是會發生許多難以預料之事。」耶律緋然看著她說道。
慕梓煙握著她的手,接著說道,「莫要擔心,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我記下了。」耶律緋然知曉金枝是懂得玄黃之術的,這心裡頭越發地惆悵起來。
「郡主這些時日要待在我家主子身邊,莫要單獨行事,否則會招來血光之災。」金枝繼續說道。
「在附近?」耶律緋然看著金枝,「我反倒不想遇見他。」
金枝這才將那支簽拿了出來,看著耶律緋然說道,「郡主,此人也許就在附近。」
軒轅燁見她這般地信任自己,心裡越發地歡喜,便與耶律岷一同轉身又入了月老廟。
「好。」慕梓煙笑著點頭,並未跟上前去。
「如此也好。」軒轅燁點頭道,接著便掀開車簾,「煙兒,我與耶律兄去瞧瞧,你在這處等我。」
「既然那人有意為之,不過便一探究竟如何?」耶律岷笑著說道。
而軒轅燁看向耶律岷,接著說道,「看來這月老廟內有玄機。」
幾人頗為默契地對視了一眼,耶律緋然因著抽到的簽而悶悶不樂,著實沒有心思去關心那哭聲。
等上了馬車之後,正要離開,便又聽到了昨日聽到的那哭聲。
金枝將那支簽收入袖中,跟在身後。
軒轅燁見二人出來,與耶律岷二人抬步上前。
「好。」耶律緋然點頭,接著二人便一同向外走去。
慕梓煙知曉耶律緋然的心思,接著說道,「我們走吧。」
「談何容易。」耶律緋然雙眸微斂,「到底是傷神的。」
「姻緣天定,卻也要靠自己。」慕梓煙握著她的手,「那人也許就在身邊,而且還是個要強的,你二人必定會發生爭執,需要各退一步。」
「性子相投?」耶律緋然看著慕梓煙。
慕梓煙接著說道,「看來此人與緋然妹妹性子相投。」
金枝接過,接著說道,「乃是四十七,曰,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好。」耶律緋然遞給她,面色透著幾分地哀傷。
金枝上前說道,「郡主可否讓奴婢一瞧。」
耶律緋然抬眸看著慕梓煙,「到底是福薄了。」
「恩。」慕梓煙點頭,接著又看向耶律緋然,難不成她的姻緣太多波折?
金枝看著耶律緋然,又看嚮慕梓煙,接著說道,「主子,這是下下籤。」
等到了之後,耶律緋然正拿著姻緣簽去解簽。
「好。」慕梓煙知曉軒轅燁與耶律岷有話要說,故而便抬步向廟裡走去。
「你去吧。」軒轅燁低聲道。
慕梓煙淺笑著說道,「不知道緋然妹妹如何了,我們去瞧瞧。」
「夠了。」耶律岷連忙開口,他如今總算能夠體會姬安那動不動就酸溜溜地的語氣了,像他這般都能夠被這二人給惹急了,更何況是一心撲在慕梓煙身上的姬安呢。
慕梓煙靠在他的懷裡,「也與我無關。」
「與我何干?」軒轅燁坦然道。
慕梓煙低笑道,「瞧著王爺有些不高興了。」
二人深情對視著,轉眸便瞧見耶律岷站在不遠處瞧著,只覺得這二人完全將他當成了空氣。
慕梓煙輕笑著反握著他的手,她此生已經認定了他,不管有多艱難,不管有多少人阻攔,也休想讓她放手。
「好一個生死相隨。」軒轅燁滿意地應道,緊緊地握著她的手,「這也是我想說的。」
「生生世世,生死相隨。」慕梓煙轉眸看著軒轅燁說道。
軒轅燁淺笑著說道,「你寫的是什麼?」
「那我寫一個。」慕梓煙說著便轉身,接著行至一旁的長案前,提筆寫了下來,而後抽出匕首,割下二人的一縷青絲,親自纏在了一起,接著便與那綢帶綁在一起,輕輕一揮手,變掛在了最高的樹枝上。
「你想寫便寫。」軒轅燁笑著說道。
她轉眸看著他,仰頭看著掛滿紅綢的姻緣樹,淺笑道,「我們要不要寫呢?」
耶律緋然與慕梓煙入了裡面,耶律緋然自然是上前去拜了,而慕梓煙與軒轅燁二人則是牽手去了姻緣樹下。
「不過是遠近聞名罷了。」慕梓煙淡淡道,這個時代,所有的東西都是口口相傳,到最後,便也有了名氣。
耶律緋然轉眸看著她,「慕姐姐,這月老廟瞧著也沒有什麼不同。」
月老廟內香火鼎盛,如今又是最熱鬧的時候,那些衙役一早便通知了月老廟內將香客給攆走了,只等著耶律岷前來。
身後跟著衙役氣喘吁吁地小心地陪在身後,自是不敢驚擾。
二人也翻身下馬,接著便站在二人的左右,一同入了月老廟。
一個時辰之後,終於到了月老廟,耶律緋然與慕梓煙下了馬車,二人牽著手便行至軒轅燁與耶律岷跟前。
「是。」師爺應道,接著便隨著知府離去。
「並非是皇上。」知府是入宮面聖過的,自然認得出,只是覺得這裡頭蹊蹺,接著說道,「切莫怠慢了,我儘快將此事告訴主子。」
「想來只是遊玩罷了。」師爺接著說道,「不過瞧著他身旁的公子氣度不凡,倒是比王爺還要高貴,也不知那人是誰?」
知府轉頭看著身後的師爺道,「你說王爺此次前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是。」身後的衙役應道,接著便匆忙跟了過去。
待知府起身側身立在一側,耶律岷便與軒轅燁一同騎馬向前走去,馬車緩緩地跟在身後,直等到他們幾人遠去,那知府才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趕緊派人在後面保護著。」
「這……」知府有些為難,待瞧見耶律岷微沉的雙眸,也只能作罷,接著垂眸道,「是。」
「不必了。」耶律岷接著說道,「只你管忙去。」
「微臣這便帶路。」跪在地上的當地知府說道。
外頭,耶律岷淡淡道,「本王如今要去月老廟。」
「是。」金枝垂眸應道,知曉此刻出手也只會打草驚蛇。
「我們只管遊玩便是。」慕梓煙淡淡道。
「主子,現在……」金枝繼續問道。
「果然不出所料。」慕梓煙冷笑道,「看來他們是早有準備。」
「主子,此人武功極高。」金枝斂眸道,「這種氣息與昨日我們前去樹林的氣息相同。」
「我也感覺到了。」慕梓煙勾唇冷笑,「那便陪他們玩玩。」
「主子,奴婢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金枝湊上前去說道。
「慕姐姐,我反倒覺得很有趣呢。」耶律緋然笑著開口。
「應當是。」慕梓煙微微點頭,「緋然妹妹,你跟著我出來,我一定會將你安全帶回去。」
「慕姐姐,此人是針對你的?」耶律緋然繼續問道。
「恩。」慕梓煙點頭,接著說道,「當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是想將我們困在這處?」耶律緋然也不傻,看著慕梓煙說道。
馬車內,慕梓煙也只是端坐著,接著看向耶律緋然說道,「看來是有人刻意傳了消息。」
街道兩側的百姓還在看著熱鬧,聽聞乃是王爺,連忙都跪在了地上。
「起吧,本王此次乃是微服遊玩罷了。」耶律岷也是淡淡道。
等到達之後,當下便跪地,「微臣參見王爺,不知王爺駕到,罪該萬死。」
「看出來了。」軒轅燁淡淡道,抬眸看著前方已經有當地府衙的人趕了過來。
耶律岷也只能暗自感嘆,抬眸看著前方,接著說道,「我瞧著我們著一趟月城怕是要待些時日了。」
倘若沒有軒轅燁,以他的風姿,自然是極其耀眼的,如今雖然軒轅燁戴著斗笠,可是那與生俱來的飄渺仙姿卻是難掩的,反而更多了幾分地神秘感。
馬車緩緩地向前走著,軒轅燁刻意地買了斗笠戴著,如今也只有耶律岷拋頭露面地騎馬駿馬上,加上他也本身器宇不凡,如今反倒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
金枝也只是勾唇一笑,這些時日與芥兒待的久了,多少也能聽懂她的話。
芥兒看著金枝的神色,接著湊過前去,「我也很好奇呢。」
金枝聽著慕梓煙的話,接著斂眸,知曉她說的是真心話,看來這一切都不可能改變了。
「自幼便牽扯不清的緣分。」慕梓煙低笑道,「彼此守護著。」
「也是。」耶律緋然見慕梓煙說的如此地直白,心生羨慕道,「慕姐姐,你與軒轅公子是如何相識的?」
「不必了,我命由我不由天。」慕梓煙淡淡道。
「恩。」耶律緋然點頭,接著又看嚮慕梓煙,「慕姐姐,你可是要求一支?」
「等到了便知道了。」慕梓煙笑著說道。
耶律緋然一臉嚮往地看著遠處,「也不知這月老廟是什麼模樣。」
「到底是太招搖了。」慕梓煙淡淡地說道,反而覺得如此招搖也是好事兒,越發地耀眼,才減少被暗算的機會。
軒轅燁握著慕梓煙的手,親自送她上了馬車,耶律緋然也跟著鑽進了馬車,看著慕梓煙說道,「慕姐姐,瞧瞧外頭的人如今還在張望著呢。」
「是啊,也不知這公子與那位小姐是打何處來的?」因著慕梓煙此刻的打扮,反倒看不出是婦人,倒像是未出閣的小姐一般。
「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一對璧人。」有人忍不住地感嘆道。
金枝與耶律緋然帶著的侍女芥兒跟在身後,直等到幾人一同出了客棧,裡面來往的賓客也無法回神。
耶律緋然心裡帶著幾分地酸楚,也不知是為何,只是覺得有些悵然若失。
他如今總算明白,何為羨煞旁人,這二人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明晃晃地在秀恩愛。
耶律岷無奈地輕咳了幾聲,知曉自己的容貌自然是比不上軒轅燁的,更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如此天資絕色的美人兒,一時間有些悵然,自己何時才能夠尋到佳人呢?也用不著如此地形單影隻,只有羨慕的份兒。
軒轅燁本就驚為天人的容貌,此刻卻猶如一縷春風拂面,奪目地讓人移不開雙眼,如此的一對璧人,像極了從天而降的仙子仙女,緩緩地下了二樓,這瞧見眾人忍不住地駐足,一臉痴迷地神情。
遠遠瞧著,慕梓煙也隨著軒轅燁穿著一身雪白的長裙,宛若煙沙的外罩,加之蒙著白色的面紗,那一頭秀麗的長髮披散在身後,只留下額際撫過的青絲,身姿迤邐,那雙杏眸泛著如碧波般的春光,比起往日的淡然,此刻卻如同出水的芙蓉,美得不可方物。
軒轅燁親自為她挽發,描眉,點妝,親自將面紗戴好,笑容滿面地牽著她的手出去,二人便這樣出現在耶律緋然與耶律岷的面前。
這一夜,二人便又在這溫馨卻又透著幽怨的氣氛中度過,次日一早,慕梓煙這心裡的氣早已經消失殆盡,待在他的身上,總是會覺得無比的安心,沒有任何的紛擾,也不會擔驚受怕,沒有孤獨,只覺得她的心是滿滿當當的。
軒轅燁卻接過枕頭,將自己的手臂當成枕頭,接著將她自身後抱入懷裡,在她的後頸落下一個綿延的輕吻,烙下屬於他的痕跡。
慕梓煙無委屈地看著他,最後也只能無可奈何地朝著他丟過枕頭,背對著他躺著。
軒轅燁也只是輕輕地笑著,那聲音像極了這世上最溫柔的暖風,緩緩地流淌入她的心頭,化成絲絲的情網,將她緊緊地包裹著,那顆心只為他一人跳動。
慕梓煙每每到忘乎所以的時候,只能一臉失望哀怨地看著他,幽怨不已,「軒轅燁,遲早有一日,我會忍不住,變成餓狼吃了你。」
軒轅燁翻身將她壓在懷裡,纖細的手指撫過她俏麗的容顏,低頭吻著她的眉眼,輾轉反側,卻總是不肯這樣將她吃了。
她抬眸看著他,湊上他單薄的唇,輕輕地落下一個溫柔無比的吻,接著又輕咬了一口,只覺得這唇上似是沾染了誘人的罌粟,讓她貪戀不已。
「燁。」慕梓煙感動不已,她孤獨地活了這麼久,不肯輕易地相信人,也不肯去依賴誰,可是現在,她卻只想依賴著他,哪怕他們最後面對的是生死離別,她也不會後悔,大不了與他一起下地獄。
「愛有多深,在乎的便有多深。」軒轅燁低頭吻著她的額際,「這世上我最在乎的便是你。」
「好。」慕梓煙抬眸看著他,「你總是能夠輕易地看透我。」
「煙兒,我陪你。」軒轅燁柔聲道,「不論你要做什麼,我都陪你。」
「恩。」慕梓煙順著軒轅燁的話應道,「這種仇恨不死不休。」
軒轅燁攬著她,「煙兒,心裡的仇恨當真放不下?」
「我自是不會放過她。」慕梓煙雙眸微斂,射出冷冽地寒光,她的仇,麟兒的仇,她都要報,即便是將天下攪得天翻地覆,她也要將鍾璇挖出來。
「不管是真情還是假意,她也不會輕易地放過你。」軒轅燁看著她說道。
「我也覺得有這個可能。」慕梓煙低聲道,「她對君千皓到底是真情假意?」
「是了,挖地三尺都尋不到她的蹤跡,極有可能是躲在我們無法控制的地方。」軒轅燁垂眸看著她,「你說這背後的舉動,會不會是她所為?」
「沒有。」慕梓煙輕輕地搖頭,接著又看向軒轅燁,「你說鍾璇會不會在朝國?」
「可有神算子的下落了?」軒轅燁接著問道。
慕梓煙低笑了一聲,接著便靠在他的懷裡,緩緩地合起雙眸,「我們得儘快尋到線索,我擔心太外婆等不及餓了。」
「那比西戎還開放。」軒轅燁並沒有反駁她的話,而是順著她的話說道。
「北青開放嗎?」慕梓菸嘴角一撇,「我反倒覺得西戎開放一些。」
「煙兒,這朝國倒是很有意思的很。」軒轅燁看著她說道,「民風比起北青還要開放。」
「明日月老廟怕是會更精彩。」慕梓煙勾唇一笑,接著說道,「我們也早些歇息吧。」
「恩。」軒轅燁點頭,「我們這一路怕是要當心了。」
慕梓煙淺笑著接過,只是把玩著那茶杯,接著說道,「引我們前去的人,想必便是我們要找的人。」
軒轅燁抬手接過,便將那杯水一飲而盡,接著又逕自倒了一杯,也有模有樣地學著慕梓煙,而後遞給她。
慕梓煙坐在軟榻上,逕自倒了茶水,輕抿了一口,接著便遞給軒轅燁。
金枝與耶律緋然帶著的侍女住在一間客房,耶律岷則是單獨一間客房。
「好。」慕梓煙笑著應道,接著便與軒轅燁也回了客房。
耶律緋然走了許久,接著轉眸看著慕梓煙說道,「慕姐姐,我先去歇息了,明日別忘記前去月老廟。」
二人對視了一眼,轉眸看著耶律緋然與耶律岷也來回張望著,待出了樹林之後,幾人便又回了客棧。
「好。」慕梓煙也知曉這片樹林裡頭的秘密被他們破解了,想來那特意引他們前來的人還會做出其他瘋狂的舉動。
「不錯。」軒轅燁輕聲應道,「我們還是儘快出去吧。」
慕梓煙接著說道,「想來這是利用了陣法,障眼法所致。」
「恩。」軒轅燁點頭,幾人此刻已經快要出了這片樹林。
慕梓煙笑吟吟地看向軒轅燁,接著二人便緩步向前走去,過了許久之後,才開口道,「那哭聲沒有了。」
「哦。」耶律緋然雙眸閃爍著亮光,只覺得後面的日子會越發地有趣。
「很多。」耶律岷看著耶律緋然說道,「這一路想必會很精彩,日後你便知道了。」
耶律緋然不得不對耶律岷刮目相看,接著湊上前去,「堂兄,你還有什麼能耐沒有表現出來的?」
「恩。」慕梓煙溫順地跟著軒轅燁向前走去。
待行至慕梓煙這處,軒轅燁握著慕梓煙的手,「走吧。」
二人對視了一眼,拱手道,「客氣。」
過了許久之後,便瞧見眼前突然白霧裊裊,你哭聲也跟著漸漸地消失,又瞧見閆繆突然一道白光閃過,接著便見軒轅燁與耶律岷幾乎是同時地破除了陣法。
她暗暗地嘆了口氣,到底是學藝不精,否則也不可能被困在這個陣法裡頭,如今還看不透這二人的破解之法。
耶律緋然看的一頭霧水,慕梓煙多少懂一些,到最後卻也看的有些凌亂起來。
慕梓煙只是看向軒轅燁與耶律岷二人,見二人各自站在東南兩處,二人開始走位,不過步法不同。
「不能。」金枝斂眸搖頭道。
慕梓煙轉眸看著金枝,「你可能夠破解?」
耶律緋然眨了眨雙眸,接著說道,「我也是頭一次聽說。」
「王爺深藏不露。」慕梓煙勾唇一笑。
耶律緋然看向耶律岷,接著說道,「堂兄何時懂得破陣法的?」
慕梓煙自然沒有阻攔,畢竟如今多一個人幫手,自然也能夠儘快地走出這個陣法。
「這陣法甚是玄妙,不若讓我來。」耶律岷說著也朝著軒轅燁走去。
「好。」耶律緋然點頭,便也不再多言。
「我信他。」慕梓煙接著說道,「等吧。」
「瞧著軒轅公子深諳此道。」耶律緋然低聲道。
「恩。」慕梓煙點頭,「不過再厲害的陣法,也都會有破綻。」
耶律緋然走上前去,站在慕梓煙的身側,「慕姐姐,這陣法瞧著很是厲害。」
慕梓煙淺笑著點頭,接著便站在一旁看著他緩步向前走去。
「我試試。」軒轅燁握著慕梓煙的手,輕聲道,「有我。」
慕梓煙見耶律岷如此,轉眸看著軒轅燁,「可能將這陣破了?」
「有意思。」耶律岷在此時卻勾唇一笑,「我倒要瞧瞧這裡頭到底住著什麼怪物?」
「應當是有人刻意引我們前來。」軒轅燁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