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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16:38:35 作者: 甄子姐姐
    安玹平時不怎么喝酒,早把這茬給忘了,沒想到被沈苡誤當成了果汁。

    沈苡是一杯倒,十六歲那年安玹就有幸見過她酒後折騰人的本領。

    那年暑假,班上幾個玩的要好的同學組織了去野營。

    晚上一伙人圍著篝火天南地北的瞎聊,當年還是個胖子的羅康背了一書包的罐裝啤酒,打著「自由萬歲」的旗號強行給每人手裡都塞了一罐。

    羅康給沈苡遞酒的時候安玹伸手擋了一下:「這罐給我,我替她喝。」

    護短的太明顯。

    羅康把手往後一縮,偏不給他,不依不撓非激著沈苡今兒個必須得給他面子走一個。

    沈苡向來利落,手朝羅康一攤:「給我!」

    調侃聲里安玹也不好一再阻止,只能由著她胡鬧。

    一罐酒下肚她顯然有些不對勁,搖搖晃晃起身往帳篷後頭走,安玹立馬放下手裡的空罐子快走幾步跟了過去。

    繞到帳篷後頭沒了火光,沈苡腳下一絆,尖叫著往前倒。安玹伸手拉她,被帶著往前一滾,成功做了她的人肉墊子。

    芒草隔著單薄的衣衫扎在後背,耳邊是風拂草葉的沙沙聲。

    夜空勾著一輪彎月。

    沈苡的下巴支在他胸口,眯著漂亮的眼睛看著他。右手伸到耳邊,握著拳歪著腦袋做了個招財貓的動作,軟軟的「喵」了一聲。

    安玹有些不敢看她,仰躺在草地上,手虛扶在她身體兩側。

    身體反應過於誠實,他曲起一條腿想起身,又被沈苡強行按回了地上。

    她身體柔軟的像是沒了骨頭,扭著腰不安分的一點一點貼著他的身體往上蹭,水潤的唇湊到他唇邊,裹著酒氣輕輕擦了過去,惹火又磨人。

    安玹的魂都快被勾走了,閉上眼,身體燒的滾燙。

    一個響亮的巴掌甩到他臉上:「小安子!快!叫沈姑奶奶!」

    「……」瞬間就把他打清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撩人不自知——沈姑奶奶

    姑奶奶醉後不配擁有姓名——小安子

    *

    下一本《那就親一下》文案,戳作者欄可收藏:

    周恬恬進學生會第一天,室友再三提醒她:「學生會裡有個叫溫溯的,千萬別被他的外表給騙了,他殺過人的!」

    周恬恬牢記遠離「殺人犯」溫溯至少十步的忠告,面對他一張「騙子臉」時刻安靜如雞,非常惜命。

    溫溯實在難以理解周恬恬為什麼要裝不認識他。

    輾轉難眠數日後,把周恬恬堵在牆角。

    「我跟朋友打了個賭,親不到你我就得在操場裸.奔十圈,你忍心嗎?」

    他低垂著頭,眸色發沉:「你看,要不這樣。我就親臉,就親一下,就親一下都不行嗎?」

    周恬恬認真思考了十秒鐘,決定日行一善:「那就親一下!只能……」唔!!!

    ……騙子!!!

    莫名背鍋的朋友嗑著瓜子蹲在牆根:「什麼賭?誰要裸.奔?我不知道啊……我就是在這看他倆親嘴呢,親了快有二十分鐘了吧。」

    #溫少爺今天依舊在扮豬吃老虎#

    占有欲超強痞帥職業飛鏢手vs天然呆自然萌傻fufu小仙女

    第十九章

    安玹一想起這事太陽穴就突突的跳著疼。

    「餵……」沈苡兩隻手慢慢滑過他肩頭, 踮起腳, 手繞到他脖子後頭圍成了個圈。

    安玹抬了抬眼,視線定格在她暈了紅的臉頰上。

    果然,喝高了。

    沈苡靠在他身上,胳膊往下壓了壓。

    他會意,配合著彎下腰。

    她的臉貼了過來, 夾著醉人的酒氣在他臉上貓似的蹭了蹭。髮絲掃過他的鎖骨, 她的臉有些發燙, 細滑的肌膚灼人。

    他心頭一顫,還沒能回過味她想幹什麼, 沈苡歪著腦袋在他耳後很皮的吹了口氣。

    他的身體一瞬繃緊。

    似乎是感覺到了他身體微妙的變化,沈苡得逞般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安玹低了低頭, 喉結無意識滾了一下,抓著瓶子的手攥緊。

    「故意的?」他垂眸, 壓著聲音問。

    手裡攥緊的瓶子推放到她身後的吧檯上, 兩手撐著桌沿把她困在自己身前,曲膝往前貼近, 將她抵在吧檯邊。

    偏過頭,嘴湊到她耳邊:「想對我做什麼?」

    帶著強烈暗示意味的口吻。

    話一頓, 輕笑了一聲:「我都可以配合。」

    沈苡試著推了他一下, 沒能推動。此刻感覺自己腦子是清醒的,也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可是整個人的狀態興奮的異常,行為根本不受控。

    他鼻息滾燙, 染了笑的口吻撓的她耳根酥麻。

    沈苡縮了縮脖子,轉過臉,含笑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真的……什麼都可以嗎?」

    「嗯。」他盯著她的眼睛,氣息漸沉:「什麼都可以。」

    「這可是你說的。」她抬起一根手指在他胸口點了點,下巴支在他左肩上找了個平衡點。

    「就剛剛的那一坨事件,我其實……」她打了個酒嗝,偏過頭看他:「有一點好奇。」

    「好奇什麼?」感受著她近在咫尺的氣息,安玹的腦子是空白狀態,已經沒有了思考能力,下意識順著她的話問。

    她眨了眨眼,搭在他肩頭的右手抽了回來,指尖在他的唇上輕撫:「男人,活的跟死的,那裡區別是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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